「杜天河,我不管,我就這一個弟弟,我們寧家也就這一個男丁,他現在被大湖縣扣起來了,你馬上就給我想辦法把人要回來,你都不知道聽到這個消息,我爸都生氣的住院了。」
看著這個比自己還粗壯一些的婦女,杜天河也是很頭疼。
可以說杜天河能有今天完全是因為自己有這個老婆的原因。想當初這個老婆還是當初自己下鄉插隊的時候認識的,當初為了加固自己的階級成份,也是因為年輕不太懂事一時血熱就與這個叫寧如花的女人結了婚。
她雖然叫做寧如花,實際上確真不像是一朵花,年輕的時候還好一些,至少看起來還像是一個女人,可是到了中年之後不幹活光長肉了,這一發福,那身形簡單是沒個看,在加上其本人膚色也不好,五官組合搭配也不佳,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一些醜的感覺了。
可就是這樣的女人,杜天河確一直沒有拋棄她。這當然不是說杜天河這個人感情多麼執著了,其實他在外面是養了情人的,當初義和幫還很強大的時候,黃老六曾送給她一個叫做水晶的女孩,這可是一個高中生,當時來說就算是高學歷了,只是因為母親生病無錢醫治,這才被黃老六手下發現,然後花了一筆錢等於把人家買來送來了杜天河,就是到現在黃老六死了,可這個叫水晶的女孩實際上還是被杜天河包養著呢。
但外面有情人,甚至他那情人要比老婆不知道好看多麼倍,可杜天河就是沒有離婚。這不離婚並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一來婚姻與前程是掛鉤的,如果他敢離婚,那別人一定會對他指手劃腳,那對他是很是不利的。尤其是他還憑著這段並不完美的婚姻,曾受到一們領導的表揚。這位領導就是現在中州省委常委,副省長朱連海。說起來朱連海與寧如花家的淵源是很深的,曾經在他下鄉的時候就住在安如花家的小村子裡,那個時候他可是連飯都吃不飽,當時多虧了寧如花父母的幫助,這樣他才得以很好的活了下來。這種感情相對來講可算是極其深厚的了。
如果離了婚,那首先就會失去朱副省長的支持,這對杜天河而言是損失巨大的,所以他不能夠去離婚。二來嘛,就是這個寧如花是一個標準的潑婦,如果他敢提起出離婚二字,那不說她一定會鬧,而且是那種驚天地,泣鬼神的鬧,怕倒了那個時候,全市的領導幹部全會知道,那時對明聲損害的確是太大了,所以想來想去杜天河都不肯提離婚二字。
因為杜天河從不肯說離婚兩字,還十分會演戲的天天在寧如花的面前花言巧語,說自己是多麼的愛她,以至於寧如花真的以為丈夫就是這樣的人,久而久之她在家中的地位也膨脹了起來,一般都是說一不二了。而今她的親弟弟竟然被警察給抓起來了,做為寧家唯一可繼香火的血脈,她是無論如何也不允許弟弟有什麼事情的,這樣她就硬逼著杜天河去救自己的弟弟。
「杜天河,你看你那沒出息的樣,還好意思是說自己是大官,是市委領導,你看看,下面縣一級的幹部根本就沒有把你當回事嘛,他們竟然明知道石頭是你的小舅子,可還是一樣敢抓,你說吧,他們有把你放在眼中嗎?你還不快一點打電話好好訓斥一下那個什麼大湖縣的領導,你還不擺出你領導的威風來,等什麼呢,你個窩囊廢。「
寧如花像在訓孩子一般的訓著杜天河,可偏偏他就是無法反駁。想想的確是這麼個道理,人家是知道寧奔頭是自己的小舅子,但一樣敢抓,這就說明自己的面子在別人面前不做數了。一想到這一點,他就是十分的來氣,可在一想到這個下令抓人的聽說是馮思哲時,他又不得不壓住心中的怒火,從長計議了。這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事是馮思哲讓做的。
說起馮思哲,不光是大湖縣的所有幹部群眾盡知,就是在永陽市裡不知道他的幹部也是很少的。
家庭背景好,省裡又有至少兩位大佬看好他,支持他,市裡又有數名常委立挺他,在大湖縣雖是縣長,實際上確是說不一二,比書記還威風。自他到了大湖之後不知道扳倒了幾名官員,這其中不光是縣裡的,甚至還有省裡的官員,但凡這些人惹到馮思哲,那最終都沒有落下什麼下場的。想著坊間流傳馮思哲的手段如何老道,目光如何毒辣,出手如何的凌厲,杜天河就真的不想與他打交道,更不想與他為敵。可小舅子的事情就被人家給抓在手裡了,這一次是躲都沒有用了,躲都沒處藏了。
「好了,好了。不要在鬧了,我現在就打電話好吧。」寧如花在一旁鬼哭狼嚎著,杜天河是實在受不了。吱唔了一聲這就轉身向著書房而去,他要打電話給大湖縣,為小舅子的事情說情,當然了他是不會打給馮思哲的,這萬一人家要是一張嘴把什麼法律抬了出來,那自己怎麼辦。想著還是要給方賢智打去電話的,這位同志相對來講就是好說話許多了,在說就算是真的碰了壁,那也算不得什麼大事情,還是可以做其它工作去挽回的。
在書記的辦公室上,杜天河找到了大湖縣縣委書記方賢智的家裡座機電話,打了過去。
此時正是中午時分,方賢智正在家中午休睡覺。
午休是方賢智習慣做的叫事情,只要沒有發生什麼大事,他一般情況下都會在中午補上覺,如此下午上班的時候精力才能更加的充沛,這樣一來他也才能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給同志們看,給人感覺他的精神十分充足一般。
「鈴鈴鈴,鈴鈴鈴!」煩人電話聲響起,方賢智的愛人伸手接起了電話,「你好。」
「你好,請問這裡是方賢智同志家嗎?」
「是的,他正在午休。請問你是誰?是找老方有什麼事情嗎?」方賢智的愛人禮貌的問著。
「哦,我是永陽市委的杜天河,麻煩您讓他起來接一下電話好嗎?」杜天河壓著性子,理性的說著,這求人辦事就是這樣,哪怕你是領導也同樣,誰讓你現在有把柄落到了人家手裡頭呢。
「嗯,好的,請您稍等。」似乎是對方張口就是方賢智同志,閉口就是方賢智同志,不像有些人方書記方書記的叫著,方賢智的愛人也感覺到對方是有一定身份的人吧,這才禮貌的把電話放在桌旁,然後去臥室叫方賢智去了。
方賢智是很不願意別人打擾他的午休的,老伴一過來搖醒了他,他就一臉眨眼惺忪的狀態道,「幹什麼?幹什麼?人家想睡個午覺都不行嗎?」
「老方,有電話找你,對方說是市委的,叫杜天河,你認識他嗎?」老伴有些小心的問著。她可是知道老公睡不好那發起的脾氣可是不小的。
「杜……天河?」方賢智似乎還是沒有睡醒呢,先是迷糊了一下,接著就想起了什麼,「哦,一定是杜副市長了,哎,他怎麼打來了電話呢。」說著話,方賢智是連忙起了床,穿著脫鞋就直奔客廳走去。
「杜……市長,我不知道是你的電話,讓你久等了。」有些喘著粗氣,方賢智在電話這一頭說著。
聽著方賢智是急跑著來接自己的電話,杜天河很感動,這證明人家是把自己當成領導了,不然他會這樣跑著過來接電話嘛。「哈哈,沒事,是我打擾賢智同志休息時間了。」
「哎,沒事,沒事。領導這一次打電話來是有事情吧,你說吧,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照辦。」方賢智聽著杜天河對自己語氣很和善,當時就感覺的出來對方一定是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己幫忙了。不然不會叫自己賢智同志的。那即然知道領導有事要向你幫忙,那你就應該主動張嘴,不然等著領導先張口,那你就被動了。
方賢智如此懂事,這讓杜天河很是欣慰,他突然感覺以前自己怎麼就沒有發現這位同志的好呢。「嗯,賢智同志情況是這樣的,我愛人的弟弟呀,他有些年青,有些頑皮,因為是他們家唯一的男丁又是最小的一個,所以是什麼事情都好奇,什麼事情都敢幹,而就是最近,他竟然沒事跑你們大湖縣去了,聽說又去搗亂來著,這不,大湖縣的警察們秉公執法,就把他給抓起來了。哎,我老婆一聽這事就急壞了,我老丈人哪也著急之下進了醫院,嗨,總之我也這是也沒有辦法呀,這才打個電話給你,希望你過問一個,看看是什麼情況,如果問題不大,就特殊處理吧,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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