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都這個時候了王銘還在拉大旗做虎皮,伍光榮都感覺到好笑,「你是誰的人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是黨的幹部,你是一名黨員,憑著這一條你就無時不在受著紀委的監督,人民的監督,而今天我們即然己經出現在了這裡,那就證明我們手中己經有了充分的證據,怎麼樣,我們的政策你不會不知道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希望你丟掉自己的幻想,快一點把自己所做的事情都說出來,也許還會念在你表現良好的份上,最後在判決的時候算你立功表現。」
伍光榮的這些政策之語此刻聽在王銘的耳中,都讓他認為這是縣紀委沒有什麼證據,是完全的在嚇唬自己,雖然說他不知道為什麼別人會懷疑到自己,可眼下即然這些人來了,那他就絕對不能輕易的鬆口,不然的話那就真是不打自招了。
「伍書記,你說的什麼意思,我聽不懂呀,我只知道我在兢兢業業的國家做事,為人民做事,其它的我都一概不認,你也不用誘導我,我可是什麼都不會說的。」王銘想著對方一定沒有什麼證據,這便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著。
伍光榮就知道王銘不會主動的講出什麼來,現在看著對方果真如此,只好歎了一口氣,「王銘同志,機會我可是給你了,你若不珍惜,那就怪不得我了。」
「行了,甭說好聽的了,我告訴你,伍光榮有本事你現在就把我帶走,回頭馮縣長要是知道了,我看你怎麼交待,那個時候怕是你要怎麼把我帶走,就要怎麼把我送回來了吧,哈哈哈?」王銘想著馮思哲這人一向護短,只要知道了自己被帶走的事情是一定不會同意的。本身何文保己經被拘,如果自己在被帶走,那他身邊就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可用之人,他一定是想著辦法來救自己的。
聽著王銘現在還把機會放在馮思哲的身上呢,還不知道大難己經臨頭,伍光榮搖了搖頭,「即然這樣,我不介意多說一句,這事就是馮思哲同志讓我做的,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個人的名字,這個人他現在就在縣公安局裡呆著呢,哼!嚴勇你不會陌生吧。」
「什麼?」本來聽到這命令就是馮思哲下的,王銘己經有了一絲不妙的感覺,接著又聽到說是嚴勇己被抓了起來,他就更加的感覺到事情到了最危急的時候,他只是感覺到眼睛一片黑暗,接著人一暈就要倒在地上。可一旁早有反應過的縣紀委幹部把他架了起來,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王銘就被帶離出了家中,並且是很難在回到這個家了。
大湖縣公安局拘留所裡,馮思哲帶著李爽,王瑞華和蘇茜一左一右的攙扶著王紅走了進去。
拘留所裡的幹警一看到是局長陪著縣長親來,自然沒人敢攔,羅金龍帶著他們如若無人般的走進了臨時拘留所,在這裡看到了被關在鐵窗之內被關押的何文保與黃達。
「領導。紅……王紅,你怎麼來了,難道是?」先是看到了馮思哲,何文保是一陣的驚喜,可又看到了自己的愛人,他就有些發懵了,難道說事情己經有了定案,自己真的要被冤枉了,這是領導帶著老婆來見自己最後一面了?
「老何。」見到自己的丈夫被關在鐵窗之內,本來心情剛有一些平靜的王紅此刻又是壓抑不住了,身子直奔向鐵窗而去。
「紅兒,你不應該來的,你要相信組織,相信縣長,事情不是我做的,我是不會有事的。」儘管何文保心中有許多的話要說,甚至他知道像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是很難說清楚的,可是他還是說出了相信組織的話。
「哈哈,好同志,關鍵的時候還如此的相信組織,好,很好呀。」馮思哲看著何文保的表現很欣喜,如果這個時候何文保是大喊大叫的冤枉,他反倒要看不起對方了,因為事情己經發生,要想的辦法是怎麼解決這件事情,而不是哭鬧,法律不相信眼淚,只相信證據。不過何文保現在的表現是這樣的冷靜,倒是像幹大事的人了。
馮思哲突然的大笑聽在了何文保的耳中,也是讓他一愣。縣長怎麼就笑了起來,難道他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都己經死人了,這可是大的安全事故,輕則自己會被一擼到底,成為百姓,重的話自己還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呢。
「領導,你這是……」有些看不透馮思哲的做法,何文保有些緊張的問了一句。
「我什麼我,我這是來放你們的,事情己經查清了,是你們工廠中一個叫劉四人的人幫的,他先是半夜潛入到充氣車間擰開了閥門,接著又把可燃氣體報警器的插銷拔下,使之不能報警失去作用,然後第二天一早,當工人進入了充分泵車間後,那氣體因為車間封閉的原因己經充斥在空氣之中,接著等工人的身體與氣體大量摩擦之後,這便發生了爆炸事件。而我們現在己經逮捕了劉四,他對自己做的事情供認不諱,同時還交待事情是市裡一名叫嚴勇的混混交待他做的,我們又抓到了嚴勇,經他交待,事情真正的幕後元兇是王銘副縣長,事情前後全是他的手筆。現在伍書記己經帶著紀委人員去他家抓他了,而你自然就要釋放了。」看著何文保與黃達,馮思哲簡單的事情發展經過講了一遍。
事情幾句話就能說清楚,看似是輕描淡寫,可是聽到耳中,何文保確可以感覺的到,這一天時間縣長能做這麼多事情出來,由此可見他是做了多少大量的工作,為了自己,縣長真是費勁了心思呀。想著自己有這樣一會好領導,不由的他的聲音哽咽了起來,眼中也充滿了淚水,「領導,謝謝您,謝謝您。」
「呵呵,你要謝還是要先謝羅書記的,他可是在你們提供了可燃氣體報警器的事情之後,馬上就行動了起來,如此劉四才能落網,案件才會這麼快的告破呀,公安局的同志是功不可沒的。」馮思哲謙虛的一擺手,反而是把主要功勞送給了羅金龍。馮思哲的待人標準就是不光要讓自己的人完全服從自己,同時同樣做為馮系的幹部,他還希望他們可以團結,不然全靠自己才能團結的隊伍不是一支精幹經的起考驗的隊伍,自己總有分身的時候嘛。
「千萬不要這樣說,一切還是領導的功勞,若不是您逼我立下了軍令狀,也許事情不會這麼快就有結果的。」羅金龍連忙的擺了擺手,其實他心中很明白,就算是自己沒有查到劉四,那被領導的人抓到的嚴勇也是會最終講出來的,這樣的話事情還會真相大白,可以說事件背後真正的有功者是馮思哲,是他早就做好了準備,運籌於千里之外,事情才會在不到二十四小時之內告破的。
「行,不管怎麼樣,也要謝謝領導,謝謝羅書記,謝謝你們,你們的大恩大德,我何文保今天都不會忘記的。」何文保看著馮思哲與羅金龍在互相推諉著功勞,心中由衷的笑了,身邊有這樣好的同志們,還愁何事幹不成呀。
「好了,先不要在裡面說話了,還是出來在講吧。裡面被關的滋味估計是不好受吧,哈哈哈。」羅金龍哈哈笑著,這就親自拿鑰匙打開了鐵門,把何文保與黃達放了出來。
隨著他們被放了出來,打火機廠爆炸案就算是了結了大半。被冤枉的人沉冤得雪,真正的犯罪分子落入了法網,這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在審訊室中見到了嚴勇,看到了嚴勇的供詞,王銘就知道大勢以去,他在審訊室中敵不住伍光榮和羅金龍兩位書記的攻勢,最終把自己的一切想法都講了出來。原來他是因為馮思哲重用了何文保,讓他入了縣委常委而懷恨在心。
在王銘看來,雖然他投奔馮思哲的時候較晚,可他確是立了功的,尤其是在省紀委調查馮思哲與王瑞華同志生活作風問題的時候,是他出了鐵證才保了領導過了一關,為此他一直認為憑功勞,憑資歷他都有權當上縣長常委,副縣長的。可沒有想到最終的結果確是何文保拔了頭籌,為此他就懷恨在心,總想著怎麼樣搬倒何文保,他相信自己在馮思哲心目中是有一定地位的,如果不是何文保礙事擋在前面,這個常委副縣長一定是他的,為此他就在利益和權力的驅使之下找到了嚴勇,與他商量了此事,他想著的是一旦打火機廠發生爆炸案,在傷了人,那何文保這個常委的位置就會讓出來,如此自己登上這個位置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可沒想到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最終還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悔了自己一生的前途,接下來等待他的必然是長久的鐵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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