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何文保終於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講了出來,馮思哲的臉色終於一正,不在含有一絲的微笑,而是公事公辦的說著,「何縣長,你剛才也說了王瑞華同志是可以勝任這份工作的是不是?那這個任命還有什麼問題嗎?如果說只是因為她曾經被傳與我怎麼樣過,那就不能提拔人家了,我認為這反而是對她的一種不公平,試想一下,如果因為你與我走的近,以後在提拔幹部的問題上就不在考慮你了,你認為這合適嘛?還有,我並不是把她調我的身邊來工作,而是調任給張縣長,做他的對口辦主任,這又有什麼問題嗎?至於你說的影響嘛,那都是小事,做大事情就不要考慮太多的影響,而是要看這件事情做了後符不符合組織原則,合不合規矩和制度,只要這些都沒有問題了,那這事也就沒有問題了。」
馮思哲並沒有向任何人講過在過四個月,國家有關提高一定女性幹部比例的文件就會出台,他不能說,說了就有些太神棍了。這一次他是鐵了心一定要讓王瑞華上位,而至於其它人會怎麼想,他倒不是很在意,只要自己問心無愧也就是了。
何文保聽出了領導語氣中的堅定,知道這己經是決定好的事情,是不容反悔的了,他也就不想在就這件事情說些什麼,而是話音一轉又問了一句,「那周秘書怎麼辦,我剛才看他正在那裡愣神,估計心裡會很不舒服吧。」
有關縣政府辦退休了一位副主任的事情,大家是人盡皆知,起初還有人想走走門子搶這個位置,可是當有人無意中說到馮縣長的秘書周星星意在這個副主任時,所以人都不爭了。他們也知道想爭也爭不過人家,為此這樣一個位置才沒有及早的定下來。以至於傳到了最後連周星星自己都認為這個位置是領導給自己準備的了。
可現在突然間殺出了一個王瑞華奪了這個位置。倘若這是別的領導的意思那也好辦一些,可偏偏就是馮思哲的主意,有關馮縣長在昨天找了組織部李部長的事情誰不知道,大家都知道肯定又有一項新的人事任命要產生了工,甚至也有人想到了這會不會就是講周星星的事情,可誰知道今天一早事情突然起了變化,周星星沒有上位,反而是毫不起眼,大家都認為及不可能的王瑞華上了位,這實在是讓大家有些意外。
當然,最意外的一定是周星星了,造了那麼長時間的勢,就是他本人也曾與對像阮小青說過,等他當上了副主任,就向他父親提親,因為這樣一來他認為更有面子一些,可誰想到事情突然發生了變化,這個眼看到手的副主任就沒有了呢?你讓他如何的能想的開。
聽著何文保把周星星的問題提到了嘴邊,馮思哲點了一下頭,「我相信小周可以想的開的,如果連這一點挫折都受不了的話,那他也就沒有什麼培養的意義了,你要知道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不可能一番風順的,在榮譽的背後那是多少個委屈,多少個辛酸組成,就是包括我也會是這樣,再比如說你吧,你不就是座了十五年的冷板凳,當了十五年的副主任嗎?你想不通時又找誰說理去呢?」
馮思哲的話深深的打入到了何文保的耳中,他不由的一愣,領導說的沒錯,經不起風浪就看不到最美的彩虹,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嗯,領導我明白了,那你看用不用我去給他做做思想工作?」何文保明白了馮思哲的意思,這也算是對周星星的一種考驗了,能經的起考驗,以後一定會委以重用的,倘若是經不起,那他未來的路就會難走許多了。
「不用,有些事情還是要靠自己去悟的,你就讓他自己好好想想吧。」馮思哲沒有要提點周星星的意思,他認為一個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更多的還是要靠自己,如果自身不硬,那就算是有別人幫助你,你也不會有什麼太好的前途。
許是因為馮思哲強勢慣了,他調王瑞華任縣政府辦副主任的事情竟然沒有引起任何的波瀾和反彈,甚至在縣委大院中就沒有人公開的就這件事情議論什麼,也許這些人都是有些害怕馮思哲吧,害怕因為自己亂嚼舌根子會招來禍端。
在縣委組織部談話,並報縣長辦公會同意之後,縣委書記孫世存就在任命王瑞華同志為縣政府辦副主任的文件上簽了字,接著王瑞華就終於在縣委大院之中有了一間屬於自己的辦公室。
進入這完全屬於自己的辦公室,王瑞華很激動,她是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由一個小小的科員升任縣政府辦副主任,更沒有想到他這一升還是僅次於政府主辦任何文保之後的第一副主任,其排名竟然比老牌的政府辦副主任吳用排名還要靠前。
何文保現在己經是副縣長了,雖然說他總是把自己定位在政府辦主任的位置上,可馮思哲確安排了更多的工作給他做,如此一來王瑞華就成了真正縣政府辦的掌舵人,儘管她表現的職責是對口常委副縣長張有倫的,可實際上確自由的很,張有倫也是看出了她與馮縣長的關係不簡單,那他還怎麼敢隨意指使她呢。縣長方賢智更是不敢用她,馮思哲的人方縣長可是不能充分信任的,如此她實際上就成了馮思哲的專用政府辦主任,實際上頂替了原先何文保的位置。
元旦過後一個月就是春節了,這段時間縣委縣政府有很多事情要忙的,大會小會天天開,王瑞華的工作也是異常的繁忙,天天都是準備這個講話稿,那個演講稿的,不亦樂乎。日子過的倒也是踏實充實。
馮思哲也在忙著準備第二年的工作計劃,縣長方賢智和縣委副書記何主華忙著手中的大事,大家倒也是相安無事,各忙其務。縣委書記孫世存就更忙了,隔三差五的去市委做工作匯報,總之大湖縣委縣政府的領導和同志們都忙於手中自己的那些事情,政治鬥爭突然間就無人在提了,或許是大家都累了吧,又或是大家都太忙,總之馮思哲渡過了一個繁忙而有序的年前準備。直到臘月二十五,還有五天就過年了,他這才開始向書記和縣長告假回京都過年。
想想自己出來十個月的時候也時候回去向外公外婆盡盡孝道。請了假去了縣委值班室,得知自己是大年初五值班,他做到了心中有數,這便一個電話安排陳虎買火車票,準備回京的事情了。
九二年時,不管是在京都還是在地方過年的氣氛都是很濃烈的,馮思哲座在軟臥車廂之中,托著腮沉思著。
人都說近鄉情切,馮思哲也一樣,想著就要見到自己的外公外婆,大舅二舅還有二姨和小姨他就很高興,可反過一想他還要去面對苗紫涵的時候又有一絲的無奈和苦悶。
自從那次苗紫涵從永陽離開之後,雖然他明說了自己與她只能是兄妹不能在有其它關係,但顯然她確不這樣認為。一個月總能說到三五封她寄來的信件,信件中除了匯報她在團中央的工作之外,就是說她對馮思哲的想念之情。甚至信件是一封比一封的露骨,直至最後落款也由紫涵變成了你的紫涵在到愛你的紫涵。
面對著這一封封情深意切的信件,要說馮思哲一點想法也沒有,那是不可能的。自古言,女追男隔層紗,更不要說苗紫涵本身條件就很好,年輕,漂亮,家世好,學問高,兩人都是年輕才俊,兩人都是國際著名大學的碩士生,共同語言當然是很多了。甚至一度馮思哲都差點按捺不住給人家回信。
可最終理智還是戰勝了情感,馮思哲深深的清楚他這一生能娶的女人還只有賀莎莎一個。
賀莎莎是賀老的親孫女,賀老又是外公的老上級,在軍界之中有著無以倫比的地位和權威,可以說他能和賀莎莎結婚,那外公的前途必須遠大,以後就是進入軍委那也水到渠成的事情,只要外公硬氣起來了,自己的身價也自然會水漲船高。
曾活過一世的馮思哲很清楚,想在政道之上走的更遠,那除了自身努力,有過硬的政績之外還有一點也是必須的,那就是一定要有強硬的靠山,如果沒有人肯幫助你,肯賞識你,那你能做到一個市委書記也就到了頭了。
本來轉世重生的馮思哲只是想著自己不能在向上一世平庸一生,他要為趙家做一些事情,可是經歷了大湖縣這近一年的歲月之後,他確有了更高的追求,那就是他要靠自己的努力去拯救趙家未來的命運,那也就需要他說話更有威信,更有權威。為此他決定要走的更遠,這樣一來外公的前途就成了與他息息相關的大事情,如此他只能選擇賀莎莎,而不是其它人。
「老闆,想什麼呢,喝口水吧。」在馮思哲神遊之際陳虎一身黑色皮夾克來到了他的身邊,遞過了一個保溫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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