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寧做事到是很仔細,他擔心的一點是會不會事情的變故發生在這四前之內呢,如果是這樣,那拿著這個結果去找省紀委的理論,就等於是把馮思哲的問題弄的更為含糊和不清了,這可是他不想看到,也不希望發生的事情。
「不用吧,據我所知,省紀委的收到的那份有關馮思哲作風問題的舉報信可是在一個星期前寄出的,這便己經能說明問題了。」耿校從時間上己經算出了曹金髮是在誣陷馮思哲,從事了多年紀委工作的耿校感覺事情的結果其實己經可以有一個決定了。
「不行,這件事情是省紀委接手的案子,我們市一級要不就什麼也不做,要做就一定要有著最充分無誤的證據,不然事後不旦我們會被動,就是連馮思哲同志也是有苦說不清了。」常寧手一擺,拿出了一市之我的風範揮了揮手,從謹慎的角度上來講,這件事情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時動手才好。在說了時間還是有的,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下省紀委人也不能把馮思哲怎麼樣。
常寧都這樣說了,耿校也只點頭同意,「那好吧,只是我們現在想把王瑞華同志請出來在去做一個體檢報告,實在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呀?」
「是呀,這就需要我們大家一起去想辦法了。這樣,孫書記可以先回到縣裡主持工作,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常寧點了一下頭,然後看了看孫世存說出了這麼一番話。孫世存做為一縣的縣委書記,他總在市裡呆著也不行,萬一縣裡要發一點什麼事情可怎麼辦呢。
孫世存來到市裡不過是做一種姿態罷了,現在目的己經達成,他為馮思哲的事情己經是奔走相告了,這樣一來別人就挑不出他的毛病了。這樣一聽常寧的話,他馬上就站了起來,「我聽常市長的,這就趕回到縣裡去。」
孫世存回到縣裡了,伍光榮,何文保,王銘確都留了下來,他們還在想著辦法配合耿校書記怎麼樣才能對王瑞華做一次最近的體檢。這事說起來容易,可辦起來確是很難,因為省紀委專案組的人把王瑞華的保護工作做的很嚴格,就是耿校都見不到其本人一面,更不要說把人給騙出來去醫院了。
這樣時間又是一天過去了,耿校等人還是沒有絲毫的進展,面對著離他們並不遠的那個住有王瑞華房間的門,他們只能望而興歎,實在是沒有什麼好主意。
而這一天的時間裡,董可一樣沒有從王瑞華口中得到一點有用的消息,相反王瑞華在知道這些人是要藉著自己調查馮思哲後,那態度是一百個不配合,凡是面對紀委人員所問的問題,通通不予回答,這讓審查工作也陷入了停頓之中。馮思哲那裡就更不要說了,誰去他都是頭一擰睡覺,不搭不理的,這種完全不配合的態度讓董可也是很難受,對方是如此的有恃無恐,實在讓他很是氣憤。直到省專案組的人又有人出了新的主意,說可不可以避開王瑞華從其它人下手,比如說在大湖縣馮思哲身邊工作的同志身上找突破口,如果他身邊的人可以開口說話,那也許會找到新的契機也說不定。
董可馬上就同意了這一方案,甚至他悄悄的帶人前往了大湖縣,奔著與馮思哲很親密的人就去了。
大湖縣委縣政府辦公大樓裡,周星星座在屬於自己的那秘書的位置上正在悠閒的看著報紙。
別看他表面上是一幅悠閒的樣子,其實他的內心裡很痛苦。因為上次他聽從了叔叔的話,遠離了馮思哲之後,在回來己經完全不受領導信任了。平時就做一些打開水,打掃衛生的工作,完全就是一個清潔工,而關係到分配工作和找誰談話確完全由何文保親自去做,根本就是把他這個秘書扔到了一旁,閒置了起來。
想著以前跟著馮思哲的風光,走到哪裡不是人前人後總有人會上來打招呼,左一名周秘書,右一句周秘書,那樣子就像是他是市長秘書一樣的威風,至少在大湖縣中他己經有了縣委第一秘的稱號,但現在呢,除了阮小青的父親阮濟生還會和他交往之外,其它人都離他遠去了,甚至就是來找馮縣長報告的時候也是公事公辦的口氣對他說話,更有的直接就把他無視了,這種感覺讓他很是不爽。
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後,周星星就一直在想著辦法怎麼樣重新的得到馮思哲的信任,可是機會哪裡那樣的好找,還沒有等他尋到合適的時機呢,紀委來人就把領導給帶走了,接著他又聽說領導犯了作風問題這一次可能要落馬了。
對於馮思哲和王瑞華之前是不是有什麼別的關係,周星星其實心中是很清楚的。說起對王瑞華,周星星與她的關係也不錯,說來一年多前還是自己出手救的王瑞華呢,事實自己也被壓制,王瑞華也是很感激自己。像就是前一陣,很多人都不搭理自己了,可王瑞華確每一次見他的面都很熱情,這讓周星星心中多少欣慰。甚至有一次他還想著讓王瑞華在領導面前替自己說說好話呢,因為他感覺的到王瑞華喜歡上了自己的領導,可是馮思哲對她的態度確是有些說不清楚,這正是因為這一點,他一直沒有請王瑞華幫忙。
現在好了,馮思哲也好,王瑞華也罷,這回是雙雙的被人帶走了,他也頓時像一個沒家的孩子一般,天天除了在這裡座冷板凳就在也沒有人和自己講些什麼。周星星甚至還想過,如果這一次領導真的被拿下了,那自己將來的政治生涯一定會很暗淡,畢竟他算是背叛過自己主子的人,這樣的人哪位領導又會喜歡呢?自己以後要怎麼辦呢?
轉眼下班的時間就到了,在周星星桌前的辦公電話響起來之後,他這才看了一下腕上的手錶,十一點了,一上午的時候就又這樣混過去了。
伸手接起了電話,周星星有些懶散的問了一句,「你好,這是馮縣長秘書辦公室。」
「小周呀,我是你阮叔叔,怎麼樣,這都下班了,中午來我家吃外飯吧,你阿姨做了一些你喜歡吃的好東西。」電話那端響起了阮濟生有些熱情的聲音。
阮濟生之前是向馮思哲靠攏的,可因為上次馮縣長髮了一篇並不自合適宜的文章,這讓阮濟生自顧的以為這是小馮縣長要倒的徵兆,又適逢當時剛剛上任的縣委副書記何主華拉攏,他便靠向了何書記放棄了馮思哲。可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是錯誤的,為此他也是後悔不己,這便把唯一的希望放在了準女婿周星星的身上,在他看來只要周星星還是馮思哲的秘書,憑著這一點面子,人家也不會給自己怎麼樣的才是。
這樣一來,阮濟生與周星星的關係還一直不錯。就是這一次馮思哲被紀委的人給帶走了,他還是與周星星保持著很好的關係,這也是他的想法之一,他是為了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因為誰知道馮思哲這一次還會不會像以前一樣化險為夷呢,總之留下一點希望,萬一事情起了變化他也好知道怎麼樣做,也不至於走上一條死路。
可本來對馮思哲還抱有著一絲想法的阮濟生,今天確在心理上發生了重大的變化,這不為別的,只是因為他的辦公室中剛剛迎進來了一個人,此人把身份一報,那是真的嚇了阮濟生一大跳,他是沒有想到堂堂的省紀委督察處處長竟然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沒錯,來到阮濟生辦公室找他的人正是化了裝的董可。他是聽從了下屬的建議,在馮思哲和王瑞華身上尋不到突破口之際只好來到了大湖縣,想著是不是在這裡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呢。
來到大湖縣之後,他就聽從了有些人的建議先為找了阮濟生,從瞭解中他知道這是一個眼中只有利益,其陣腳不穩之人,這樣的人最好利誘了,只要適當的拋出一個果果,就能讓對方為他所用,如此他就先來了阮濟生這裡。
當然了,董可來找阮濟生也是有其它目的的,實際上目的就是直指周星星,因為他想做為馮思哲的秘書,周星星一定會知道一些其它人不為人知的事情。
周星星不疑有他,心中只有感激,好些人都曾對自己說過,說自己這個准岳父實際上是一個勢力小人,是一個為了利益和前程沒有人情的人,可是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這樣,自己都這樣了,人家對自己還不是很好嘛,看來傳言有時的確水份很大呀。
周星星買了兩瓶好酒走向了阮濟生的家中,他知道岳父好喝兩口,於是每一次去人家吃飽都會拎上兩瓶好酒,這也算是有來有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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