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有辦法了,是什麼辦法,快說說。」何文保本來還挺生氣的,可是一聽王銘己經有辦法了,這連忙急了,著急的催促著。
也不怪何文保急,其實他本人並不是這樣的急性子,只是事關到馮思哲的清白問題,他都想了一夜了也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這咋一聽王銘有好辦法,當然就有些著急了。
王銘本來還想賣一個關子證明自己的能力,可現在看著何文保這樣的著急也就不敢在藏著掖著了,「嗯,老保呀,是這樣的。其實證明男女之間有沒有問題的確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你說什麼?」剛聽到王銘說有辦法,現在又聽到他這件事情很難,縱然就是何文保脾氣再好,這一刻也真是從心底裡不高興了。
看著何文保又要生氣,王銘真歎這時的何副縣長真是失去了以前的風範,好在他也能理解,知道這時不是計較那麼多事情的時候。
「哎,老何,你莫急,先聽我把話說完。我的意思是一般的男女想證明他們之前是否清白的確有些麻煩,可是事情發生在王瑞華的身上確就好辦了許多,這一切是因為她還是一個女孩,還沒有嫁為人婦,這就是這件事情解決起來簡單的原因了。」連看著何文保兩次露出著急之色,王銘也決定不在和他賣關子,伸手就從身後像變戲法一般的拿出了兩張a4紙,「來,老何你看看這是什麼?」
何文保一伸手搶過了這兩個紙張,拿過來定晴一看,「這……這不是體檢表嘛,怎麼了?」
「呵呵,怎麼了,你仔細看看這是誰的體檢表?」王銘是呵呵一笑提醒著何文保。
何文保又是把頭一低,去看那體檢表上的名字,「哦,這是王瑞華的體檢表?」
「嘿嘿,對了,這就是王瑞華的體檢表。按照規定,任何人調到縣裡工作,那都是先要到醫院去做一下體驗的,畢竟這個人身體狀況如何,最重要的是有沒有什麼傳染疾病,我們一定是要調查清楚的。不然萬一被調來之人有了什麼隱藏性的傳染病,這要是無意傳給了領導那可怎麼辦呢,所以在王瑞華由火店鄉調到縣資料室工作的時候縣衛生局就通知她去做了一個體檢,只是因為她的工作繁忙,這才托了一陣,而就在前兩天她才算是抽出了空去縣醫院做了體檢,這個報告也是昨天才由縣衛生局送到我的辦公室的。」
王銘現在是主官文教衛生的副縣長,自然衛生局有什麼事情都要先向他匯報才是的。如此一來王銘也就會順理成章的拿到了王瑞華的身體檢查報告,也就是因為看到了這一份報告,他心中才有了主意和計較。
「哦,可是這能說明什麼問題呢?」何文保此時真是被事情急暈了頭,即使王銘這樣的提醒他還是沒有想到事情的關鍵來。
「哈哈,我說老何,你還真是急暈了頭呢,你仔細看看,這可是一份非常全面的身體檢查報告,甚至就是連婦科那邊也有記錄的,而從這份報告中我們可以看出來王瑞華同志還是一個少女呢,你現在明白了嗎?」王銘知道如果自己不去點醒,不知道這個何文保還要猜到什麼時候呢。
「啊?少女?什麼意思?」何文保似乎也抓到事情的關鍵了,只是一時間還不能馬上明確王銘話中的意思。
「少女,那用老百姓的話說,這就是一個純純的黃花大閨女,你想想王瑞華還是一個姑娘家,那怎麼可能說她和馮縣長之間有什麼關係呢,所以這就是最好的證明,可以證明馮縣長的清白呀。」索性話都說到這裡了,王銘也就乾脆把它點明吧。
「哦,我明白了。」此時的何文保方纔如夢方醒,聽明的了王銘話中的意思。一旦明白了這個意思,何文保臉上的愁雲馬上就消失不見了,哈哈大笑著竟然一把抱過了王銘,「我說老王呀,我這次可算是立了一大功,這一次領導能夠洗清罪責,那你可是功不可沒呀。走,我們這就去找賈斌部長和張有倫副縣長,把這個情況報告給他們,看看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樣做。」
拿著這個體檢報告,就像是抓到了中獎的彩票一般,何文保十分的興奮,接著那王銘就向辦公室外走去。
永陽市紀委小樓裡,王瑞華經過了靜脈注射和服藥,其人的燒是終於退了下去,在下午的時候人也是慢慢的清醒了過來。
這一場病真算是突如其來了,完全沒有一點的徵兆,用醫生的話說要說原因恐怕只有一個,那就是一個人天天忙於工作,突然間閒了下來,身體一放鬆,就進了涼氣,在加上換了一個陌生的環境,那突然間生病發燒也是有可能的。
先不去管他是什麼原因了,現在的問題是王瑞華醒來了,也就是時候應該和她好好的聊聊了,先把她口中的供詞套過了,只要有了供詞那抓馮思哲,關馮思哲處理馮思哲也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了,縱然到時候是有領導過問了,董可這些紀委人員也不必怕什麼了。
在董可的安排之下那三名女紀委人員在一次的走進了王瑞華那休息的房間,開始去套口供了。在此同時大湖縣縣委書記孫世存和永陽市市長常寧也來到了市委書記蔡興民的辦公室,開始了一番長談。
「蔡書記,這是我們大湖縣八名縣委常委的聯名申請,我們替馮思哲同志單保,這是一個一項嚴於律己的好同志,這是一個對自己身求要求很嚴同時又是極有原則性的一位黨員,我們相信那封寄給省紀委的舉報信純粹就是空穴來風,我們要求市委仔細調查清楚,一定要還馮思哲同志一個清白,給我們大湖縣委一個明明白白的答案。」孫世存進了蔡興民的辦公室之後就把那份由八人聯手簽字的單保書遞了上去。
從某一方面來講,這份單保書不能證明馮思哲無罪,只能說明大湖縣委的一種態度,那就是大湖縣委縣政府相信馮思哲,同時更說明大湖縣現在也離不開這位同志。
伸手接過了這份申請書,大概的看了兩眼之後就向旁邊一放,然後蔡興民就用著語重心長的做工作口氣說道,「孫世存同志,這件事情省紀委的同志還在調查,並不是我們市委說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的,不過我還是會把大湖縣同志的意思和想法傳達給紀委工作人員,這也算是從側面說明馮思哲同志是一名工作能力突出,且善於團結同志的好同志嘛。」
這個東西說起來的確沒有用,甚至弄個不好還會讓別人以為這是大湖縣委在向省紀委示威呢,你們剛抓了大湖縣的人,大湖縣就團結起來要保人家了,如果因為這一點就把人放了,那以後大家都效仿,一旦紀委要調查什麼人了,其它人就聯名的保他,那還要紀委幹什麼,還要法律幹什麼,這不等於說誰的人緣好誰以後就不會出問題了嘛。
孫世存也懂這個道理,其實他也知道這樣做根本就不會起什麼作用,但他還是這樣做無非就是想向別人說明一個他這個縣委書記並不是什麼也沒有做,他也是努力了,但努力之後有沒有結果就是他說了算的,他畢竟還只是一個正處級的縣委書記,在人家省紀委的眼中還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幹部罷了。
常寧看著孫世存把該做的都做了,看著蔡興民也看了這個擔保書了,這便也開了口,「蔡書記,馮思哲同志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相信你我都算是瞭解一點的,這位同志有想法,有魄力,敢做敢為,是一個實幹型的幹部。要說他在工作中會不會得罪了什麼,這也是可以想像的,畢竟想幹事就要與某些人的利益發生衝突,為此這件事情的背後是不是有人在給馮思哲同志下拌子呢,我看即然省紀委方面我們說不上什麼話,不如我們就動用市縣兩級紀委,讓他們去查一查寫這封舉報信的人他的自身正不正,如果本身是一個有問題的幹部在舉報它人,那這事件本身就是錯誤的了,讓本身有錯誤的人去說話,去發言,那有多少可信度呢?我想這很值得深思呀。」
剛才在常寧市長的辦公室中,他與孫世存和伍光榮聊了好一會,最終決定還是向寫這封舉報信的曹金髮下手,只要查出這個人本身有問題,那就很能說明一些道理和事情。在者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省紀委辦案,他們無權插手,也只能從側面做一些這樣的事情來證明永陽市,大湖縣兩級領導都對馮思哲被調查一事沒有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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