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金龍與豐希軍的交談過程之中,周星星也與蔡興民的秘書王勇互留了辦公電話號碼,而馮思哲確是走到了耿校紀委書記的身邊問起了好。
耿校也是大手一揮,說不過是舉手之勞,在者宋秘書長的兒子也是過囂張了一些,紀委己經不止一次的接到了舉報信件,只是考慮宋金剛並不在體制之內,而且憑這一點小事也動搖不了宋長河的位置,他這才沒有去做罷了。
其實通過與耿校兩次的接觸之後,他就發現這是一位非常有原則的紀委書記,別看好似他看在金大可的面子上與自己關係不錯,實際上全是因為他佔了理,一次是受到大湖縣本土勢力的排擠,甚至是縣長騎車下鄉這刺激了耿校,讓他給大湖縣的紀委書記伍光榮打了電話,另一次就是在剛才,因為宋長河口若懸河有意的詆毀自己,讓耿校生了氣,但事實上兩次都是馮思哲佔了理,而他不過是出於職責需要說了幾句正義之言罷了。
可雖然耿校並不是像金大可一樣的袒護自己,但馮思哲對他的印像一樣很好,因為他在骨子中敬重的就是這種有著原則的領導幹部,國家的未來希望也終還是要靠有正氣的人為最終的中流砥柱,這也是一國之中必不可缺之人。
沒過多大一會,豐希軍與羅金龍交談完畢,看著羅金龍那一臉興奮的樣子馮思哲就知道事情成了。
看著時間的確不早了,金大可,耿校,豐希軍等人也是紛紛離開,然後由馮思哲陪著苗紫涵就向著市委招待所而去。
不管是於公還是於私,馮思哲都要賠著苗紫涵,這是他的任務。而苗紫涵一路之上也不在多說什麼,就在進入車中之後在她與馮思哲同座在了後座時,她把手伸了過去一下子就攬住了馮思哲的手臂。
馮思哲心一動,很想馬上推開的。因為他清楚這樣做實際上是很對不起賀莎莎。雖然他現在也說不清楚對賀莎莎是什麼樣的感情,可他確深深的明白從他走進了賀家之後,他的婚姻基本上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先不說內心之中是不是有賀莎莎,單就憑他對賀老的尊敬,他就實在是做不出什麼有違他老人家的事情來。
而對苗紫涵的心思他多少也可以猜到一些,也許是因為他們都是從英國留學回來的大學生,有著許多共同的語言,又或是因為那天在胡同發生了的旖旎一幕,讓這小女孩對自己產生了一種美女愛英雄的感覺,甚至就是馮思哲也認為苗紫涵的美貌一點也不輸給賀莎莎,甚至他從心裡也能接受苗紫涵。可有時候人在這個世界上生活著,就有許多可為和不可為的事情,要面臨著多重選擇,想來想去,馮思哲還是決定不能對苗紫涵怎麼樣。只不過讓對方抱抱手臂這種小事他還是能容忍的,或是說可以滿足給對方的。
車子最終停在了市委招待所的門口,周星星和羅金龍下了車,迅速的先進了招待所,他們己經得知今晚要住在這裡不回大湖縣了,那就必須要先把房間訂好了。而在這個工夫,馮思哲走進了苗紫涵下午就先訂好的房間之內。
苗紫涵進了房間,在她房間的隔壁就走出了一個女人,她先是看了看馮思哲,一幅很是狐疑的目光。
「你好,我叫馮思哲,是苗小姐在京都就認識的朋友。你貴姓呀?」馮思哲看的出來,這應該是保鏢類的人物,便出口有些一問。
可話出了口他就後悔了,即然是苗紫涵的保鏢她又怎麼會和自己說話呢,果然她是什麼也沒有說,倒是苗紫涵走過來回答了他的問題,「她叫巧玉,是我爺爺安排給我的警衛。呵呵,好了巧玉,這是我的好朋友,也是京都大家族的人不會對我不利的,你先休息吧,明天還要回中州省,你還要開車呢。」
「是,小姐。」巧玉回答了一聲之後,又定晴了看了幾眼馮思哲,確信把馮思哲的樣貌記在了心間這才轉身回到了屋中。
馮思哲轉身回到房間內向著向苗紫涵說道:「你的警衛很稱職呀,只是看誰都像壞人這一點不好。」
「嘻嘻,誰讓你這麼年輕長的又這樣帥,她懷疑你還有錯呀,如果你是一個半大的老頭子,你看她還會這樣看你嗎?」苗紫涵捂嘴一笑,呵呵的說著。
弄的馮思哲一愣,不知道在說什麼好了。別看他嘴皮子夠厲害,但實際在面對苗紫涵的時候確還是感覺到棋差一招。
「嗯,那好,天不晚了,你也應該休息了,早點睡吧。」馮思哲一時間無話可說,低頭看了一下腕上的手錶,經剛才那一鬧騰,都己經快晚上十點了,也是應該去休息了。
說完,馮思哲就轉身要走,突然間,就又感覺到身上一軟,感情是苗紫涵一下子撲了過來,雙手抱住了他的腰道:「你不要走,陪陪我好不好?」
「啊……這……」馮思哲突然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這是幹什麼?難道說從西方回來的苗紫涵也像英國女孩一樣開朗而大方嗎?只是他現在還真的沒有做好這方面的準備,想想重生回來也有一年多沒能碰到女人了,就是與賀莎莎在一起,最多也就是拉拉手而己,並沒有過多的動作。說起來他在生理方面也是有需要的,但在這種情況之下與苗紫涵發生一些什麼,還是他沒有考慮到的。要說苗紫涵實在是背景太過深厚,這萬一要是兩人間發生了什麼,回頭她要自己負責,那他如何去面對賀莎莎,去面對賀家人呢?
看著馮思哲突然愣在了當場,嘴巴張了又張確還是不知道說什麼好,苗紫涵就又是捂嘴一笑,「你呀,別想太歪了,我只是想讓你陪我說說話而己。」
「哦。」馮思哲長出了一口氣,感情只是說說話,聊聊天呀,好!只要不做出什麼出軌的事情就好。
馮思哲長出了一口氣後,先是挪開了苗紫涵的雙手,然後座到了房間中的沙發上,笑問道:「說吧,要聊些什麼?」
「那就聽你講講你在大湖縣的事情吧,其實你也知道,雖然現在我被安排在了團中央,可最終也是要面臨到下地方的那一步,借此我早接觸一些也好有一些準備呀。」苗紫涵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看向馮思哲。
說到大湖縣的事情,馮思哲的確興致也很高,即然苗紫涵也有心想知道,他這便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初到大湖縣之後的事情全部都講了一遍,這其中包括剛到大湖就被一些本土勢力灌酒,接著裝醉回到招待所之後就見到了血書,然後第二天開常委會自己連發言權都被剝奪,做為常務副縣長竟然沒有一點實權,被迫騎車下鄉搞調研等等。在到自己開始反擊借何文保差點被襲而拿下了縣公安局一名副局長為契機,開始了全力反擊,接著就迎來了一些人的投靠等等等等。
總之就是一句話,過程是艱辛的而有些苦難的,可未來也是美好可以遇見的,只要全力以赴,只要用心改變大湖的現狀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雖然早晚少不了因為要碰觸一些人的利益而與人爭鬥,可偉大的領袖不是說過嘛,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無窮!更何況想打破一些官官相護的利益集體,那就要爭鬥,馮思哲做好了這一番思想準備了。
「嗯,我對你先蟄伏,把情況摸清楚以後在進行反擊表示贊同。偉人也說過的,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只有先掌握了大湖縣的具體情況才能針對其特點制定出一套反擊的計劃。你這樣做很好的,而我也要和你說一說我爺爺向我傳授的為官經驗,不知道你想不想聽呢?」苗紫涵對馮思哲到大湖縣的表現還是持贊同態度的,如果真是一個愣頭青,到了大湖就想以為可以憑自己一人之力就能改變什麼,那怕是還沒有等他出手就會掉入一個大坑之中,弄不好就會犯上一個嚴重的錯誤,黯然的離開大湖了。
而馮思哲先示弱,這就充分的保護了自己,接下來又通過借勢和施壓一系列手段,終於算是在大湖縣站穩了腳,這也算是一個階斷的勝利了。可最終政治鬥爭的勝利就是為民謀福的先手,如果僅是為了鬥爭而鬥爭,那就是政客,不是一個很好的官員,真正的官員是應該事事為百姓造福和改善他們的生活水平為第一要任的。
「思哲,我爺爺曾經和我說過,做為縣一級的官員,首要先要政績,會鑽營才行。而到市一級就要有為官一任造服一方的覺悟,因為升任省部級困難就會很大,大約有百分之八十的官員都過不去這個坎,所以為了不留遺憾,一定要留下好名聲,縱然就是真的退下來了,也沒有什麼遺憾的了。而到了省一級就要放眼天下的雄心,需要一批實幹家擁擠自己,百分之百的服從自己的命令。當然了,你現在不過是縣一級,想的最多的還是要有務實能力,實實在在的幹出一些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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