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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並不想太讓皮太生他們咄咄逼人,也想盡快的把馮思哲從中摘出來,孫世存雙眼向著李一格身上一看,就問出了一句話,「李主任,當時你一直在場的,現在由你說說看,你認為馮思哲同志當時做的是對還是錯?」
沒容李一格想太長時間,孫世存就發問了。
面對著書記的發問,在看到所有在座的副書記們都把目光看向了自己,李一格知道此刻他雖然不是書記,但說的話勝過了書記之言。同樣的機會擺在他的面前也是有兩條道,要麼是得罪書記和縣長,要麼是得罪皮太生和幕後的齊恆三,總之哪一邊都不好惹,都不是他能惹的起的。
如果這是兩方都在拉攏自己還好說一些,可現在的情況是兩方都要求自己表態,自己表態之後能不能得到他們的認可還不好說,這還真是一件出力不討好的活計。
李一格的表情很是痛苦,他很後悔當時為了向馮思哲示好而親自送何文保與周星星去上任,若是當時自己隨便的讓一位副主任去,那是不是就沒有這種事情發生了。但天底下什麼藥都有,唯獨沒有後悔藥賣,現在在說那些己經沒有什麼用了。
頭低了下去的李一格,不知道是想了一分鐘還是十分鐘,總之他感覺到好像是過了很長時間,然後他這才一抬頭,看向了孫世成,底氣十足的說著……
齊恆三還在自己的辦公室中座著,縣政府辦主任鄭光正在用盡了拍馬之術幫著他揉手腕。雖然手腕沒有腫,紅色也漸退。這明顯是馮思哲力度把握的好,可齊縣長還是感覺到整條手臂就像不屬於自己一般的疼痛。
「馮思哲,我早晚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麼。」一句狠刀刀的話從齊恆三的口中吐了出來。
「是,馮縣長實在是太欺負人了,他怎麼敢向你動手,難道不知道二爺是誰嗎?哼。」鄭光也是附合著齊恆三的話,在他看來,齊恆三當然是大湖縣的土皇帝了,孫成存讓著,皮太生慣著,就是方賢智也得忍著,可這個馮思哲不過剛來半月而己,竟然就敢動起了手來了,難道他不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嗎?再說了馮思哲是不是強龍還兩說著呢。
「嗯,鄭光你這句話提醒我了,我一會就打電話給你二哥,讓他幫我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幫人,林建立,何文保,還有這個馮思哲,哼,我都要讓他們知道知道我的厲害。」一聽鄭光提起了自己的二哥,齊恆三似乎又是精神煥發了一般,一幅找到了組織,找到了靠山的樣子。
「哦,對了鄭光,書記辦公會是不是開玩了,哼,這一次就算是我警告少不了,他馮思哲也好不到哪裡去。」相對於恨馮思哲而言,實際上齊恆三更為關心的書記辦公會的情況。當然了他對馮思哲的恨與其它人不一樣。對林建立,他是恨的想斷了他一條胳膊,敢率先出手打自己,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對何文保,那是情敵的恨,他一定要把他睬在腳下。相對於對馮思哲的恨,確有了一點即怕又怕的感覺,因為馮思哲當時按住他手臂時露出的凶光現在還在腦海之中徘徊,那種目光竟然讓人感覺到一種後怕,他真的懷疑如果自己當時不服軟的話,是不是馮思哲就會一狠心真的把自己右臂生生的扯下來。
因為害怕,齊恆三不敢去試,這也正是他遺憾的地方。可若是從頭來一次的話,他相信還是會選擇服軟,畢竟誰也不會無事拿自己的整個一隻右臂去做試驗,一旦輸了那痛苦是只有本人才知道的。
齊恆三在關心著書記辦公會的情況,其它縣委常委也是同樣,他們都想看看齊恆三吃癟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當然他們對於馮思哲敢於真向齊恆三下手也在心底裡生出佩服之感。多少年了沒有人在大湖縣敢去挑戰齊恆三的權威了,哪怕就是當年人家只是一個科員的時候,敢惹他的人就很少,如今都己經是副縣長了,竟然還有人敢老虎頭上拔毛,有意思,有意思了。
當然了,我們的小馮縣長確沒有把書記辦公會當回事,因為他相信有了孫市長自上而下的壓力孫世存只要聰明他就應該知道要怎麼辦。趁著這一會工夫,他倒是很有閒情的與何文保和周星星商量著農業工作要怎麼開展的問題。可以說最應該被人重視,或者說最應該擔心會議進展的馮思哲確是所有人中最放心的一個,這不能不說是一個讓人無法理解的反差。
三樓會議室,李一格終於在苦思之下發出了自己的聲音,「事情發生時,我正好在現場,就我個人的觀察來看,馮縣長做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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