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保與周星星之所以驚訝,原因就是站在四季香飯店門口的三個人份量太重了,其中一人還是穿著軍裝的。
對方三人可能也看到了這輛桑塔納,看到這輛車掛的是大湖縣委的車牌,三人便同時向著這邊走來。因為周星星在驚訝之下過早的把車給踩滅了,為此就這三人來講走的距離有些遠。
馮思哲看到周星星和何文保那驚訝的眼神,又看到了這三人向自己車邊走來,他己經明白了三分。知道這其中穿軍裝的很可能是打電話給自己的金大可,這他便連忙的從車中走了出來。
馮思哲不過是剛剛由車中走出來,一雙大手己經伸到了他的面前。「哈哈,這位就應該是思哲吧,你好,我就是打電話給你的金大可了。你可是叫我金叔叔的。」
「金叔叔您好,我就是馮思哲,做小輩的勞您在飯店門口等我,實在是抱歉的很,抱歉的很。」馮思哲的手被金大可握住,一臉的動容之狀。不論如何,金大可做為永陽軍分區的政委,做為市委的領導之一,他能夠站在飯店之外提前等著自己,這儼然己經是一種態度了,不管是不是受到了賀老或者外公所托,總之人家是給足了自己面子,想到從下到大湖縣之後,還是頭一次有人這樣的尊重自己,給自己面子,馮思哲內心中更是湧動著一股激動。
「呵呵,思哲呀,你抱歉什麼,這是我的主張,你又不知道我在這裡等著你是不是呀。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身邊的兩位朋友。」金大可拉著馮思哲的手就把身邊兩人介紹給了他認識。
讓馮思哲沒有想到的是,這兩個人的身份也同樣很高,甚至從某種角度上來講他們在永陽的政治地位要遠高出金大可許多,因為其中一人是永陽市委副書之一,紀委書記耿秋,另一人同樣也是永陽市委常委,副市長孫中平。
一下子這就等於有三位市委常委的領導站在自己的面前了,馮思哲的心的確是激動了一下。雖然說論級別他們不過是副廳而己,遠比不上在京都所見的許多高幹,可他們確是正管著自己的,如果這些人可以幫助自己,那他在大湖縣就絕對可為了。
「哈哈哈,早就聽說大湖縣來了一個非常年輕的副縣長,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是道聽途說,可今日一見還真是,你實在是太年輕了呀。」孫中平哈哈笑著握了握馮思哲的手,滿臉都是笑容。
另一人面容相對來說就平靜了許多,「嗯,我在這年紀的時候還連科員都不是呢,哎,真是沒法比呀。」不用講,說這句話的人自然就是紀委書記耿校了。
馮思哲謙虛的與這三人握著手,一臉的卑躬之誹謗。他不會因為別人誇讚幾句就找不到北,他可是深深知道,金大可也許是受人所托會給足自己面子,但若是自己表現不好,至少耿校與孫中平是完全不用看自己臉色行事的。
雖然也知道耿校這樣說其實是在說自己年少有為,可馮思哲還是很謙虛的說道:「我哪裡能與耿書記相比,說起來還是我們這一代人運氣好,趕上了好政策而己,要不然怕我現在也在那個農場中正改造學習呢。」
馮思哲很謙虛的話馬上贏來了耿校和孫中平的好感。
這個年輕人沒有自吹自擂說他有在英國大學雙碩士的學歷,沒有提他上了中央黨校中青班的經歷,而是直接把一切都歸結到運氣好,歸結到黨的政策,並上來就自認為下一輩人,這種自謙自恭的表現的確是很突然讓人感到舒服。這樣一來,耿校與孫中平看向他的眼神就親切了許多。
其實有很多事情就是這樣,你混的比別人強,機遇比別人佳,運氣比別人好,那你就要做好被人羨慕,忌妒,甚至是恨的準備。而你因此得到了這些好處,確不自知,以為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努力的功勞,你就因此而高傲,而目中無人,那對不起了,像這樣的人一定會受到大家的打壓,最終的結果很可能就是你本來還可以上升一步的,可因為引起了太多人的仇視,太多人給你下絆子,最終會影響到你自己的前途,這就屬於外力的作用了,說白了這也是你自己的不是了。
偉大的領袖不管是在開創基業還是在鞏固勝利果實,甚至要建立新制度的時候都曾常說一句話,那就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說白了也就是減少一切人為的阻力。連領袖都點出來的真理,那如果還看不懂,還不去照做這便不是自大,而是自狂,最終要吃苦頭的。
馮思哲上來就表現出了謙恭的一面,很快贏得了三人的好感,尤其是金大可,他可是很清楚這年輕人身後的背景的,說起來在軍方那可是有些嚇人的,而這樣集賀老與趙上將寵愛於一身的人竟然還可以如此的謙虛,實在是讓他很滿意。
可以說同樣是一種謙讓,同樣是一種低調,在金大可三人看來就是孺子可教,但在大湖縣那些人看來就是軟弱可欺,這還真不得不說是格局的問題,因為所處的位置不同,看人的眼光就不一樣,像是金大可三人就絕計沒有因為馮思哲的謙讓而有一點輕視他的意思。
幾人簡單的做了自我介紹之後,金大可就笑著請眾人進四季香吃飯,然馮思哲確突然做出了一個有些驚人的舉動,「金叔叔,耿書記,孫市長請等一下,我還要介紹一個人給你們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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