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一個人哪裡說得出她哪裡好,不過是在最美好的年華遇上了,愛了,如此,而已……
經受過特殊訓練的楚玉簫自然沒有真的被宋子妤綁起來灌藥,他不過是想讓宋子妤洩憤罷了。舒虺璩酉他不知道怎麼樣能讓宋子妤好受點,只能任由她折磨。
可是最終他還是敏捷的解開了手上的繩索,因為一個電話,他不得不結束這場贖罪的遊戲。
楚玉簫是在向楚北家門口和他見面的,他倚在車上抽煙,表情十分惆悵。
「楚玉簫,沒急事就等著挨揍!」向楚北很火大,他正抱著老婆睡得香。
「楚少,首爾來電話了,她想見你。」楚玉簫狠狠的吸了一口煙,頭也不抬。
向楚北蹙眉,他輕按眉心:「我這個時候不能走。」
「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向楚北煩悶的吼,一腳踹上楚玉簫的車子:「又tm不得不走!」
「我替你守著。」
「楚玉簫,你守著?」向楚北咬牙,眸子裡迸射出危險。
楚玉簫苦笑,不置可否。他知道向楚北在秦晴這個問題上很敏感,且不算太理智,衝動魯莽如少年。
向楚北看了看自己家的窗戶,那扇窗戶裡睡著他愛了二十幾年的人,他卻一點都不能安心。
「楚玉簫,宋酸儒算個屁,我擔心秦晴!」
「我知道!」楚玉簫笑得越發淒然,抬眸瞄了一眼向楚北:「如果可以,我倒是想替你去首爾。」
向楚北笑得猙獰:「你或許更願意為我擋炸彈!」
「對!」
向楚北深知楚玉簫辦事的效率,問:「什麼時候的飛機?」
「後天晚上!」楚玉簫給了向楚北充足的時間,他笑著看向楚北:「你可以利用這兩天時間給宋酸儒製造一些麻煩,讓他抽不出身。」
「你以為老子不想?」向楚北煩悶的扯著頭頂的短髮:「可這樣能徹底解決問題嗎?」
楚玉簫再放一顆煙在嘴邊:「盡快回來。」
「煩!」向楚北再踹一腳車子:「當初死了一了不了!」他看著楚玉簫抽煙的樣子十分欠抽,一把搶了他的煙扔掉:「不抽會死?」
楚玉簫笑他的孩子氣:「會,楚少,聽說你戒了?」
「戒了,不抽也不會死!」
向楚北的臉色變得柔和了一些,他看得見,每次他不斷抽煙的時候,秦晴眉間總帶著憂傷。
楚玉簫搖搖頭,面色又變得不正經起來,笑道:「人家可捨不得你死!」
「滾!」向楚北一腳踹上楚玉簫小腿:「少給老子添堵。」
「嘶……」楚玉簫痛呼,抱住小腿:「你就不能憐惜人家一點。」
「你tm撒嬌找魯雲去!」
向楚北啐了一口,轉身回屋,抱媳婦兒睡覺去。想到兩天後要離開,他心裡煩悶得緊,有些事終究是要面對的。
「楚少……」楚玉簫叫住向楚北,看著他挺直的後背說:「阿楚,這個世上只有你能給秦晴幸福,我一直深信不疑!」
向楚北笑:「我也是,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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