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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V25 文 / 血瞳琉璃夜

    獨月帶著沮喪的心情來回時發現司徒宣的鐵鏈解了,還沒有來得及喜,又發現司徒宣的傷更重了,血流不止,而讓他鬱悶的是,主子下了令,絕不允許藍小姐離開。舒萋鴀鴀

    他憤怒地盯著床上的藍暖心,心裡氣惱,只好按照司徒宣之前的吩咐,讓未殘送信。等夜深人靜時,未殘收到了一封信,獨月展開一看,立即跟司徒宣道:「主子,束公子說去梁城匯合。」

    司徒宣墨眸闔上,低著聲音道:「去梁城!」

    梁城是西楚之地,過了梁城便到了北凰和西楚的交界點默城。

    此地離梁城也最近,去梁城也最多不過幾個時辰。

    幾個人護送司徒宣和藍暖心到達梁城時,獨月便命紅羽幾人帶著幾眾士兵先行回了西楚。客棧裡瞬時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和立在一旁的獨月,藍暖心此時被控制,不能行走,只能僵硬地坐在凳子上,用極其仇恨的目光盯著司徒宣。

    司徒宣勾著唇角,即使變成了無刺的刺蝟,那人依舊表現得跟獅子一樣勇猛。

    「司徒公子!請樓上走!」一個白髮老頭緩緩地走了過來,獨月立即去扶他,司徒宣手指一點,意思很明顯,他能走,獨月留在這裡看著藍暖心。

    獨月尷尬地點了點頭,此時司徒宣已經從桌前離開,所以獨月也不用站著,悶哼哼地跟藍暖心一起坐在凳上。

    「我真不知道主子怎麼會看上你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你知道你那一劍刺得主子多深嗎?他差點就失去了那隻手臂!」獨月氣哼哼地罵。

    藍暖心心裡一沉,眼中的異色被她掩去,面上依舊是淡然冷漠的表情。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主子昏迷前吩咐我,讓我先救你,我當時真是糊塗了怎麼沒一掌打死你!我……我……我跟主子那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主子對哪個女人那樣過!真希望他一直練那個武功,這樣他就不會去找女人!」

    說完,他倒了一大杯茶水,咕嚕幾下,全落入肚裡。

    藍暖心眉宇微蹙,抬起眼皮看他,獨月卻是一句話也不說了,只顧在那裡喝茶,滿壺茶水全被他灌到肚子裡,約摸半個時辰,茶水喝光了,司徒宣也從樓上下來,蒼白的臉上帶了一絲淡淡的笑。

    「主子?」獨月見他氣色比剛才好了許多,心情大好。

    司徒宣目光落在藍暖心身上,對獨月道:「蒙上她的眼睛!」

    獨月會意地點了點頭,用腰帶將藍暖心的眼睛蒙上,隨即手扶著她上了二樓。

    而此時的北凰十三王爺門前

    登登幾聲馬蹄聲響,馬兒最終在十王府門口停下,門口立著的家丁看到馬背上衣衫襤褸的紫袍男子,悄無聲息的皺了眉頭,這馬兒倒是不錯,竟然不需要人驅使,直接就能夠奔跑過來。只是,這是十三王府,這匹馬兒怎麼立在王府門口動也不動了。

    王府管家走到門口,眉頭一皺:「這是什麼人,你們還杵著幹什麼,馬上將他趕走!」

    立在門口的家丁不禁愣了一下,小步移過去去看了看馬背上的人兒,馬上的人兒臉上有一條不深的傷痕,傷口雖已經上了藥,但是血依舊自傷口處滲了出來,滴在地上,頗為猙獰。那家丁不禁嚇了一跳,馬背上的人竟然是十三王爺任中銀。

    他臉上雖沒傷,但是身上卻四處都是鮮血。

    一聲焦急的聲音劃過長空:「快來人啊,十三王爺受傷了!」

    **

    藍暖心被獨月扶到了二樓,雖未看到,但卻能聞到一絲悠悠的藥香,此人呼吸微快,應該也是一個病殃子,聽他走路的腳步聲,極輕,應該穿的鹿皮製作的靴子,看來他是一個有錢人,氣息獨特,男性,手指冰冷,感覺他入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力度,他應該是一個年輕人,二十來歲,腰上有飾物,聽那磨擦聲,應該是質地良好的玉珮。

    正想完,那人已經解開了她的衣裳,輕輕地替她清理好右肩上的傷口。

    「姑娘這傷勢不重,看來司徒之前為你護理得很仔細!」那人緩緩站起來,聲音很輕,溫柔得竟如同這融融的月色。

    雖只是聽到了那聲音,但已覺得此人有如世外仙人,絕世出塵。「姑娘你可有覺得身體有異?」

    藍暖心沉默地搖了搖頭。雖說司徒宣說她中了相思蠱,但是,她當真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已經將藥置於你的手鏈之中,平日裡若身體不舒服了,便搖搖手鏈,這樣可以控制一下毒素的擴散。」

    藍暖心還想細問,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緊接著是司徒宣的腳步聲。一聽到司徒宣的聲音,藍暖心平和的臉立馬變冷,眉瞬地豎起。司徒宣道:「我讓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這身上的傷口太深,真不知道什麼樣的人能夠傷你如此深。」說完看出他神色有異,頓了一下,淺笑道:「我此次出來也只是為了尋找這裡的藥,別人不知道的,你也裝作不認識我好了!」

    「那你什麼時候回去?」司徒宣露出了少見的不捨。

    那人清清淺淺地說:「尋到藥就走。我先走了!」

    藍暖心好奇地聽著他們兩個人的交談,不禁覺得有些奇怪,她對司徒宣的事情還算比較上心的,司徒宣接觸什麼人,司徒做什麼事情她也查得七七八八,可是她卻一直不知道司徒宣練的是什麼武,還有這個人是誰。

    那人的腳步聲漸遠,司徒宣緩緩走了過來,手剛覆到她的左肩上,忽想起什麼,緩緩縮了回來,取下了蒙著她眼睛的腰帶。

    「心兒。」他輕輕解開她胸前的衣襟,看了看傷口,似鬆了口氣般,低聲笑起來:「兩日已到,你還未逃離我的掌心,我們之前的賭誰輸是贏?」

    藍暖心慢慢地睜開眼,絕美的眼睛流露出了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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