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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V6 文 / 血瞳琉璃夜

    藍暖心剛才抱走的確實是司徒宣的衣裳,司徒宣既然將衣裳高掛在上面,就是想要自己出醜,而自己此時若戀戰,只怕也得不到好處。舒萋鴀鴀所以她穿了司徒宣的衣裳,且把他的紈衣紈褲都抱走。

    沒有了紈衣紈褲,見他究意怎麼回使館。

    心裡雖然做此想,腳步卻不禁停了下來,寧賞那丫頭尚在那裡,不知會不會遇到司徒宣。

    沉默了一瞬,又重新沿路回去。

    主人曾經教這她,絕不能對任何人動感情,也絕不能因為任何事情任何人而讓自己身陷危險之中,不過,現在她不是僱傭兵,是不是可以稍稍有些人情味點。

    之前她在夜泉前方擺了一個陣法,重新回來時,陣法已破,擺上的卻是另一個陣法,比之前她擺的要難一些,不過也並非破解不了。

    藍暖心仔細研究著破解之法,只見花叢中慢悠悠走出一個人影了,那人影沿著山路向山下而去,藍暖心身子避開,卻見他突然停了下來,側頭往這邊看去。

    聽那人的腳步聲,已經知道那人的武功不弱,應該比她強一點點,不,或者再多那麼一點點。

    那人的腳步突然止住,藍暖心未經抬頭,已經猜到這個人是誰了,不禁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從山縫之中走出。

    月下,他果然用極驚訝的表情望著她,乃至她身下的衣裳。一條玉帶鬆鬆垮垮地將身上的衣裳繫著,之前他見司徒宣的衣裳大,加之又實在不想接觸男人的紈衣紈褲,所以這才只套了一件外袍在外面,而裡面卻是空空如也,雖不知他能不能看清裡面,但光溜溜的腿他是肯定能看清了。

    任中銀的目光再次定在她的衣裳上,這一次,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悲涼。

    她身上穿的衣裳是誰的,他只怕是傻子也能猜出來了。

    藍暖心盯著他的眼睛,不知如何解釋,也不願意解釋。心裡總有一個極小的聲音在說,他會相信自己的,他會相信自己。

    可是還沒有開導完自己,身後竟又傳來了吟吟的笑聲:「心兒,你慣是調皮,竟然穿著我的衣裳到處跑!」

    藍暖心只覺得頭頂雷聲轟轟,差點兒衝過去將司徒宣的脖子扭下來。

    他確實是從水裡出來了,而且他竟披上了她的薄衫。

    她身材瘦弱嬌小,而他身材高大,衣衫原本就擋不了多少,且又是極薄,所以此時,他半個身子露在外面,只掩住了**部位,且,即使擋住的地方,若仔細看,也能藉著月色看清裡面的春光旖旎。

    藍暖心不知任中銀會如何想,回頭看時,他淺淺一笑,眼神依舊是望著她的,身子緩緩上前一步,低聲說:「心兒,我這幾日要離開北凰城,暫時不能陪伴在你身邊了。好好要護自己。」

    說此話時,他的眼睛裡竟是少有的相信。

    藍暖心不禁彎了彎唇角,連她自己都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眼睛,任中銀他當真對自己充滿了信任。

    月光下,這四周的風景極美,依山傍水。

    月光下,他一身紫衣快舞如蝶。

    藍暖心捏著他剛才輕握住的地方,心一下子,暖了,軟了。

    司徒宣微挑了眉頭,在她身後停下,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手指,不覺低聲笑起來:「我一直以為你是無情的,你最好不要對他動情,我會嫉妒的!」

    藍暖心冷瞥了他一眼,不再說話,見寧賞緩緩從水裡出來,不禁有些惱了:「你去哪裡了?」

    剛才夜泉水泡得太舒服,寧賞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大睡了一覺。

    一起來便看到這另類的模樣。司徒三皇子穿著的是小姐的衣裳,而藍暖心穿的卻是司徒宣的衣裳。

    「走!」藍暖心冷扯了唇角,雙指放於唇邊引來了可兒,她快步跳上馬,彎腰拉著寧賞便快步奔開了。

    剛才她就看出來了,自己的衣裳根本就擋不住他太多,所以他若是還想要面子的話,是絕對不可能駕以輕功跳起來追她們。

    果不其然,自己猜對了,他還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任中銀要離開北凰一段時間,至於去哪裡,貌似沒有任何人知道。

    而司徒宣那廝倒是出現得愈發頻繁了,倒不是他去藍府找她,而是她必須得去使館教他身邊的那些侍女跳劍舞。

    偏巧那些侍女又是一些根本就不可能扶起來的阿斗,或許,壓根兒就是司徒宣逼得她們扶不起來。原本嬴嬴弱弱的娘們兒跳劍舞,真是要有多另類便有多另類。

    面前的三個丫頭已經直說自己再也沒有力氣了。

    藍暖心臉色鐵青,冷冷地瞥向她們,厲聲吼:「滾起來!」

    訓練她們,她原本就極不情願的,她們憑什麼在這裡叫苦叫累。

    藍暖心來訓練的這半日還一直沒有發過火,三個丫頭此時見她突然發火了,嚇得一哆嗦,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

    而偏巧,她在吼這一句話時,正好被路過的獨月看到。

    獨月原本就不喜歡她,此時見到她這麼凶悍的模樣,眉頭皺成一股繩,只怕不用七八頭牛是根本就拉不直的。

    藍暖心冷悠悠地在三個丫頭身邊轉了一圈,「我告訴你們,我教你們練舞,是你們三生榮幸,我不管你們的主子平日裡怎麼待你們,我要你們知道,在你們學會劍舞之前,你們就是我的手下,誰的話都不許,也不用聽。如果你們做不到這一點,這個,就是你們的結局!」原本扶著花草的一根極粗的木棍,就那麼生生地被她一掌劈斷。

    三個丫頭此時當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只得低著頭不住的點頭。

    她們從小當奴婢,什麼樣的主子沒有見過,從小打也被打過,罵也被罵過,可是像她這樣的主子倒是從未見過的。單是那雙眼睛,已經足以讓人不敢再對她的話有任何的反對和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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