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翔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當程愛琳終於停下她的魔爪,那被蹂躪的狼狽不堪的身體,到處是青青紫紫的痕跡,輕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看著地上那抹紅色的血跡,夜翔一陣心疼,原來剛才那個禽獸還沒來得及將妹妹給吃掉,但是光他在妹妹身上留下的痕跡便不可饒恕。
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外套撿起來重新給程愛琳披在身上,看著滿身的狼藉夜翔黑著一張俊臉抽了抽嘴角將人給抱了起來,想起剛才的瘋狂,夜翔忍不住紅了臉。
夜翔開著車直接帶著程愛琳回了夜家,回到夜家的第一件事便是衝進浴室,看著二人滿身的痕跡,不知是該生氣還是心疼,這個丫頭現在終於是自己的了,只是如此坦誠相見,還是讓夜翔有些不自在,倒不是因為害羞,只是二人一直以來都是兄妹,他也從沒想過有一天這種關係會改變。
現在…哎,算了,還是靜觀其變吧,不管愛琳醒來後會如何,就算要殺了自己,他也是心甘情願。
小心的將昏迷的程愛琳抱在懷裡,慢慢的將其滿身的狼藉清理乾淨,看著昏迷的程愛琳,仍舊是滿臉的紅暈,只是歡愛過後的小臉有些蒼白,可能因為被下了藥有關係吧,心裡止不住的抽疼。
慢慢的伸出手細細的撫上那吹彈可破的容顏,心裡一陣的滿足,如果可以一直這樣下去那該多好。
程愛琳這一睡便是一夜,待她緩緩的睜開雙眼的時候,先是一陣迷茫,手指勉強動了動,渾身跟散了架一樣,好像都不屬於她自己了,這是怎麼回事呢?記憶慢慢的回籠,當日她喝醉了,然後她便看見哥哥,他們…他們…面前重重疊疊的是兩張不同的臉,一張是夜翔,另一張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臉,這個人她不認識,只是…
她到底做了什麼,一股叫做慌亂的情緒在心中蔓延,該不會是…程愛琳驀的瞪大了眼,一骨碌坐了起來接著便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啊,疼死我了!」
再然後便是轟然倒塌,接著諾大的床鋪也跟著顫了顫,正在一旁看出的夜翔無奈的扯了扯嘴角輕歎了口氣,溫柔的道「怎麼了?有哪裡不舒服?」
「疼…」程愛琳眼淚汪汪可憐兮兮的扯住夜翔的胳膊,小嘴委屈的扁著,樣子看起來楚楚可憐,惹人憐惜。|
「哪裡疼?」夜翔放下手中的雜誌,轉過身痛惜的看著眼前這張略有些蒼白的小臉。
「哪裡都疼…」程愛琳委屈的扁著小嘴,仰著一張近乎透明的小臉巴巴的看著夜翔。
「哎…誰叫你…」夜翔說到一半,似乎發現不妥,看著一臉求知意味的程愛琳,忙住了嘴。
「誰叫我怎麼樣?」程愛琳有些心虛的嚥了口唾沫,大眼眨巴了兩下,有些不解,但是看著夜翔有些古怪的神色,終是按捺不住,忙低下頭有些心虛的將小腦袋探進被窩裡,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被窩裡的自己渾身**,而且身上佈滿青紫的痕跡,偷偷的瞥了一眼緊挨著自己的夜翔一眼,他的身上也是清清涼涼,看的程愛琳紅了眼,哥哥的身材比平時看到的還要好上不少,只是為何,他們…
心中悄悄的冒出一個讓她興奮的飛刀天上的念頭,難道他們已經那個了?
只是為什麼夜翔的身上看起來比起自己的還慘不忍睹,這難道是自己弄出來的?是不是誇張了點?搞的像是被自己強行佔有了一樣,即使真的是這樣也不至於如此淒慘吧?
悶在被窩裡久久不見程愛琳探出頭來,夜翔急了,這丫頭該不會是在被窩裡暈過去了吧?真是…不讓人省心。
想到程愛琳可能暈倒了,夜翔再也淡定不了了,於是動作迅速的將被子給掀開,露出的便是程愛琳急忙縮在自己懷裡的小腦袋,那雙原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因為緊張而緊緊的閉著,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可以看出主人此時心裡並不平靜。
夜翔看著程愛琳那孩子氣的動作,不由揚起了嘴角,眼裡有著藏不住的溫暖笑意。
被子被掀開,隨之而來的便是冷風,程愛琳止不住的抖了抖,更加的往夜翔懷裡縮了縮,滑膩的肌膚緊緊的貼在一起,夜翔忍不住蠢蠢欲動,小夜翔又有了抬頭的趨勢,明明昨天她失了理智,瘋了一般強要了他七八次,可是看到她那純純欲動的可愛樣子還是忍不住。
察覺到夜翔的僵硬,程愛琳愣了愣沒有反應過來,而是伸出嫩白的小手啜了戳夜翔腰間的軟肉。
「別動!」夜翔沙啞著嗓音低吼了一聲。
程愛琳的動了頓了頓,可憐兮兮的抬頭「哥,那個,我們是不是那個了?」程愛琳仰起的小臉裡有不安有期待更多的是坎特,他怕夜翔說不是,可是渾身的反應告訴她,她的確是跟人那個了,要是那人不是夜翔,她該怎麼辦?
夜翔的眼神有些複雜,看了程愛琳一眼,心裡頓時恐慌不已,因為程愛琳的眼裡有著他看不懂的情緒,那種情緒他害怕是因為厭惡,可是他們的確已經…
男子漢大丈夫既然做了,又有何不該承認的理由?就算事後程愛琳恨他,怨他,那也是應該的,要打要殺他絕不還手就是了。
當下不再猶豫,斬釘截鐵的道「我們確實已經…是哥哥不好,你要是覺得心裡不忿,你…」剩下的話夜翔還沒有說完,程愛琳便喜笑顏開的撲進了他的懷裡,夜翔還愣愣的,情況貌似跟自己想像的不一樣啊,只是這是為什麼呢?而且程愛琳的小臉紅撲撲的,這是害羞了麼?
還是說,愛琳她…並不反感他們現在的關係?夜翔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個感覺似乎還不錯,於是一向冷酷的大殺手頭一次坐在那裡傻笑了起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開心,從未有過的開心。
「咳咳,愛琳,不如…我們…」
夜翔眼睛幽暗深邃,盯著程愛琳的目光有些紅果果,猶如狼一般,泛著不正常的綠光,程愛琳先是一愣,但是身體的某個某位觸碰到了小夜翔的興奮,迅速的紅了臉,堅決的道「不行!」
「為什麼?」夜翔有些愕然,顯然有些不滿意。
「哼,人家渾身都疼著呢!」
程愛琳看似抗議,實則撒嬌。
夜翔難得的有些尷尬,他是禽獸麼,想起程愛琳勞累不堪的身體,只好乖乖的躺下,隱忍著那蓬勃的慾望。
看著夜翔奄奄的躺在那一動不動,小心的問道「哥,你怎麼了?生氣了?」
夜翔苦笑,抬手摸了摸程愛琳的腦袋「傻瓜,你想什麼呢?」
給讀者的話:
嘿嘿,終於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