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一會不見夜翔有所動靜的方芳躡手躡腳走到夜翔根前,好奇的打量了一番夜翔,發現他的睫毛很長很可愛,對於這個發現方芳有些竊喜。
隨即她才發現有些不對勁,平常要是以夜翔的警覺性不可能對自己的到來沒有發現才對。
方芳看著夜翔有些蒼白的臉,不由有些心疼,用著自己的額頭抵著夜翔的額頭,才發現一個重要的問題,「好燙!」
他好像又在發燒,可是昨天明明燒已經退了啊。方芳有些焦急,在屋裡轉了兩圈之後,終於拿起桌子上夜翔的手機,這才發現上面有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一個人的名字,那便是「愛琳!」
也沒太多的時間去糾結愛琳是哪根蔥,方芳再一次的撥通了彼得的電話,說是夜翔又發燒了,彼得說了幾句安慰的話,並說馬上就到後才掛了電話。
等了不大一會,方芳便見到彼得風風火火的開著一輛名貴跑車進了夜家別墅,這個傢伙一如既往的欠扁,見到方芳的第一句話竟是「嗨,盡職盡責的小女傭,我們又見面了!」
聽完這句方芳恨的直咬牙,她哪裡像女傭了?到底是哪裡像了?虧的剛才她還覺得看這傢伙的身份有點不一般,畢竟開著名貴的跑車,想來也是個有錢的主,沒想到這個傢伙白白長了一副好看的皮囊,說起話來一點都不靠邊。
方芳磨著牙,努力忍著沒跟他計較,還是將夜翔的病給解決了才好。
彼得對著方芳燦然一笑,露出潔白的四顆門牙,這才伸手很是專業的摸了摸夜翔的額頭,嘴裡嘀咕著,「這個傢伙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看著夜翔匈前的傷口似乎有咧開的跡象,嘴裡不滿的繼續嘀咕「哎,遇上這樣的病人真真叫人頭疼,這個傢伙也真是,都說了不能亂動了,要靜養,你是閒活的時間太長了是吧?」
一邊嘴裡碎碎念著,彼得手上的動作絲毫不慢,懲罰似的使勁在夜翔的傷口處按了按,惹來夜翔不滿的皺著眉頭悶哼了一聲,額頭瞬間佈滿了冷汗,這才滿意的將夜翔從沙發上扶起,動作順利的為其換了傷藥,這個時候夜翔已經醒了過來,悶頭看了彼得一眼,沒有出聲,似是對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完全不介意。
對於夜翔那副滿不在乎,將他不當一回事的表情,彼得怒了,所以彼得笑的十分燦爛的對著夜翔說道「我說小夜夜,你又發燒了,要及時的處理…」
夜翔不動聲色的睨了彼得一眼,不置可否的道「該怎麼處理,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唔,知道是知道,但是這個打針嘛,是要往屁屁上打的…」說著彼得便不留痕跡的一個勁瞅著夜翔挺翹的性感小屁屁。
「想都別想!」
似是察覺到彼得的意圖,夜翔冷哼一聲,頗有些彆扭的將頭扭過一邊,要是程愛琳在的話一定會發現自家親愛的哥哥這是在害羞,只是此時有些羞惱之意。
「要不怎麼辦?」彼得眼巴巴的看著夜翔,很是有些無奈。
「用輸液的方法來!」
夜翔強硬的命令道。
「額,不好意思,今天只帶了針管沒有帶吊針啊?」彼得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攤了攤手,臉上的笑意那叫一個幸災樂禍。
「給我!」
夜翔冷著一張臉,眼角直抽蓄,這個傢伙一定是故意的,這個場子他早晚要找回來,要知道他夜翔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好占的。
「什麼?給你?」彼得有些迷糊,瞪大了眼睛看著夜翔。
「我說把針管給我,我自己來!」
夜翔黑著一張臉,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你真的能行?你後面又沒長眼睛?」彼得有些驚訝,他真的沒有別的意思,而是單純的為夜翔著想。
夜翔睨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轉向了方芳,冷著臉道「你怎麼還沒走?」
方芳無辜的眨巴了一下臉,剛才還在看好戲的心情煙消雲散,他怎麼還有工夫注意自己這邊?當下乾笑了兩聲「那個,我看你還在發燒,怕走了以後你的情況惡化,沒有照顧可怎麼辦?」
方芳的眼裡寫滿了擔憂,表情那叫一個真摯。
夜翔哼了一聲,很是冷酷的道「不需要!」
然後在彼得驚詫的眼神下將針管撈在了手裡,冷聲道「哪管藥是?」
彼得機械的回答「那管,那管,還有那管!」
夜翔冷眼瞥了彼得一眼,「用量多少?」
彼得歎了一口氣,「還是我來吧!」
隨即從夜翔手裡接過針管從三個小藥瓶裡各抽了半管藥,待調和好了,才滿臉擔憂的看著夜翔「真的不用幫忙?我沒別的意思,真的只是擔心你?」
說著彼得的目光不時的溜向夜翔滾圓的小屁屁,他是真的沒有別的想法啊,也不是對男人有興趣,他真的只是好奇,尤其那個人是夜翔,要是是別人他還不屑於看呢,這說明夜翔在他的心裡是與眾不同的。
對著彼得看似真誠的目光,夜翔不客氣的從彼得手裡一把抓過針管,警告似的瞥了他一眼,「滾蛋!」
然後在彼得無比怨念的目光中轉身不帶一絲留戀的進了自己的臥室。
回到臥室的夜翔有些糾結,他難道要自己動手?可是也沒有別的辦法啊,夜翔想要趴在床上,可是身上受了傷,不允許她做那麼高難度的彎腰動作,不然怕是那剛包紮好的傷口又要崩裂了,所以沒有辦法的夜翔只好受傷了的肩膀輕輕的抵在牆上,用沒受傷的那邊手小心翼翼的退下褲子,他也沒有心情去研究該打在哪邊的屁屁上,所以也沒有消毒,直接一針紮了下去,緩緩的往下按著,因為看不見自己的身後,只好憑著感覺將那藥打完了,這才快速的拔了出來,也許是因為自己不是醫生,不夠專業,這一針打的他出奇的疼,要不是按捺著性子,怕是他早就疼的跳起來了。
自那之後,夜翔靠在牆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這一會兒的功夫,額頭上又佈滿了一層細汗。
夜翔好不容易收拾利索出來的時候,硬著頭皮,冷著一張慘白的臉將針頭扔給彼得,彼得哆哆嗦嗦的將針管接住了,唯恐紮著自己。
夜翔有些疲累的靠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假寐,彼得賤笑著對著夜翔眨了眨眼,有些好奇的問道「那個,你完事了?」
夜翔掀了掀眼皮,瞇縫著眼斜睨了彼得一眼,哼哼了兩聲「滾你丫的,你丫才完事了!」
「嘿嘿,我這不是怕你搞錯了麼?再說了,這年頭像我這麼關心病人的醫生不多見了啊!」
彼得搓了搓手,笑的臉上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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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更新的不慢吧?各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