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夜翔將目光投向王浩然,王浩然溫和一笑,對著夜翔舉了舉杯,直接一口飲盡,與他那溫和的外表完全不相符,反而多了一絲豪邁。
夜翔盯著王浩然看了半晌,才莫名其妙說了一句「替我向令尊問好,這些年來過的可好?」
儘管王浩然心中疑惑為何夜翔只詢問自己的父母,但終究是沒有多問,隨想起小時候兩家關係不錯,他還經常找夜翔一起玩,只不過後來夜翔家裡出了事,這才斷了來往,所以只道了一聲好!
敬完酒的夜翔推脫了幾句,說是還有事情要處理,讓大家隨意,不要客氣,便脫離了眾人的視線。
整個宴會並沒因為好了夜翔而變的有何不同,謝磊極其負責任的將眾人照顧的很好,至少在做的人都玩的很是開心,更有不少的公子哥,小姐們完全將這裡當成了一個可以gou搭qing人的地方,因為不少人已然找到了今晚的上床對象,畢竟這是個419瘋狂流行的年代。
夜翔回到自己的別墅,換上了一套豎領的黑色風衣,臉上的黑色鏡框已然被寬大的墨鏡取代,對著陽台的方向說了一句「說吧,這次執行的任務目標是誰?」
從陽台處走出一個黑衣女人,女人長髮隨意的束在腦後,眼神凌厲,見了夜翔只是淡漠的吐出一句話「有人出錢想要買這個人的命!」
說著女人拿出一疊資料與照片。
夜翔撿起桌子上的資料與照片仔細的翻看了一遍,將這些資料深深的印在腦海。
半晌深深吸了一口氣,「師傅他怎麼樣了?還有師傅到底在誰的手裡?」
「放心,短時間內,死不了,只要你能漂亮的完成任務,他的生命會有保障的!至於他在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女人玩味的吐出一句話,轉身消失在窗外。
夜翔撿起散落在地上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微胖的男人,赤果著身子與一個美艷的女子糾纏在一起,男人的名字叫做趙傳,是一個成功的企業家,早在三年前利用不正當的手段強bao了僱主的妻子,致使僱主的妻子死於非命。又在兩年前趁僱主出差在外讓人輪女干了僱主的女兒,如此深仇大恨,就連夜翔看了也忍不住心頭一寒,這種人他殺起來毫不手軟!
看清了資料上的住址,這個時候這位企業家正在家裡與自己的qing人輪番大戰,夜翔冷笑一聲,將衣領拉高,奪門而出。
幾乎是一路風馳電掣,沒有絲毫耽擱,還別說這個傢伙特別會享受,這裡是一個高檔的小區,周圍是一片別墅群,而趙傳所在的別墅剛好在北邊。
夜翔並沒有將車開進去,而是直接將車停在了外圍,就這樣下了車徑直走了進去。
也許是趙傳近幾年貪污的比較多,他住的別墅是一個單獨的二層小樓,有著獨立的院子,夜翔不動聲色的攀著牆壁翻身利落的落在了院子內部。
落地後,夜翔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下四周,這才沿著牆壁攀爬到了頂層,用帶著薄如蟬翼橡膠手套的手有些吃力的將窗戶打開,這才一個利落的閃身閃到屋裡。
這看起來是一個臥室,只是屋裡乾淨明亮的很,沒有人在裡面,也不見夜翔如何動作,只聽卡嚓一聲,帶鎖的門把手轉動開來,上了鎖的門應聲而開。
按照資料裡別墅的路線圖,他知道趙傳就在這個臥室左側房間對面的房間裡。
夜翔小心翼翼的將耳朵貼在門上,裡面傳來一陣恩恩啊啊讓人臉紅心跳的女人嬌chuan與男人粗壯的呻吟,夜翔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上了鎖的門把手應聲而開。
聽到動靜床上雪白的身子一僵回過頭來,看見一個全身包裹在黑暗中的人,趙傳先是一愣,接著便反應過來時怎麼回事。
床上的女人見有人闖入,抓過被子的一角勉強遮住了重要部位,扯著嗓子就要尖叫,被夜翔利索的射出一槍,女人破碎的叫喊還沒出口便嘎然而止,倒不是女人死了,只是夜翔剛才射出的只是麻醉藥而已,足以讓女人睡上一天一夜。
趙傳還算是比較鎮定,扶了扶臉上的鏡框,勉強保持的鎮靜「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夜翔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眼前的這人在他的眼裡早已經是一個死人,夜翔唇角動了動,用沙啞的嗓音說道「這個不重要!」
看著夜翔冰冷不帶一絲溫度的臉龐,冰冷的聲音差一點將他的血液凍結,連血液都有一瞬間的停滯,趙傳有些慌了,哆哆嗦嗦的道「我,我給你錢!誰,誰派你來殺我的,我給你雙倍的錢!怎麼樣?」
「你很有錢?」
夜翔嘴角上揚,勾起一個玩味的弧度。
見身前冰冷的黑衣人有一瞬間的放鬆,趙傳鬆了一口氣,他就說嘛,只要是人,哪有不愛財的?
「只要你說出要殺我的人是誰,價錢好商量!」
見夜翔鬆口,趙傳也恢復了一絲底氣,說話也恢復了在商場上的從容打度。
「要是我不打算說呢?」
夜翔饒有趣味的看著放鬆下來的趙傳,嘴角有著一絲的鄙夷。
「呵呵…」
趙傳拉開床頭櫃從裡面掏出一舀錢,點都沒點就這樣雙手攤到夜翔的面前,眼裡閃著精光。
「只要你開口,你想要多少,儘管開個價,如果你能幫我殺了要殺我的人,那麼價錢更是好商量!」
「那麼你覺得你的命值多少錢呢?」
夜翔漫不經心的開口,連看都沒看趙傳遞過來的一打錢一眼。
趙傳見夜翔並不接他手中的錢,有些著急,光潔的腦門上出了一程細密的汗珠。
「自然是…」
話說了一半,似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只是努力的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也不見夜翔如何動作從袖口射出一把飛刀,飛刀直直的插在趙傳的胸口,趙傳低下頭愣愣的看著鮮紅的血液隨著刀身緩緩下流,嘴裡想要說些什麼,只是發出沙啞的低吼。
「自然是什麼?」
夜翔將嘴巴放在趙傳的耳朵邊上,聲音不復先前的沙啞低沉,而是帶著蠱惑,邪氣非常。
「自然是…」
後面的話趙傳並沒來得及說出來身子一歪直直的向後倒去。眼睛始終瞪的老大,死不瞑目,他到死也不明白為何那人不要他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