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愛琳一陣懊惱,這個自戀的賤男人打個架還不忘佔他便宜,今天非得教訓她不可,掙脫男人的懷抱,也不管自己用的什麼招式,只要能打到這個男人出一口氣就行。
許是程愛琳打的完全沒了章法,所以竟處處受制,那個男人則是顯得從容無比,深知今天怕是無法佔到便宜了,轉了轉眼珠,好女不吃眼前虧,看著男人越來越凌厲的攻勢,程愛琳覺得淑女報仇,三年不晚。
於是,程愛琳瞅準機會擺脫男人的鉗制,一步退到房門口,跑路要緊,要是再被哥哥派來的人抓到,那她今天就真的是糗大了。
可是,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那個男人如影隨形,似是看穿了自己的意圖,竟然先一步抵在了門框上,退路被堵死。
索性不打了,程愛琳氣鼓鼓的瞪著面前可惡的男人,恨不得上前將他撕碎,來緩解心中的鬱悶之情。
「怎麼?不打了?那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吧?接近我到底想要幹什麼?是誰指使你來的?」
男人辟里啪啦問出一連串的問題,程愛琳有些懵,這個男人莫不是又假想症或者被害症?
想通了了的程愛琳看著男人的目光充滿了同情。
「該死!你這是什麼眼神!」
男人低咒了一聲,將程愛琳堵在牆角,男人弓起的一條腿抵在程愛琳的兩腿間,一隻手搭在程愛琳頭一側的牆上,這姿勢怎麼看怎麼狗血。
程愛琳低下頭順著男人圍在腰間的襯衣,還能隱約看到一點春光。
「這個男人還能再無恥一點麼?」
努力閉了閉眼,調整了一番自己的情緒,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斜著眼睛看著面前可惡的男人,「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那得問你自己!」
男人身上發出的氣息,冷漠無比,跟當過殺手的哥哥有的一拼,不過這個男人怎麼比得上哥哥?
想到哥哥,程愛琳也是一陣氣苦,都是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就算哥哥也不例外。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你想什麼?」
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眼前自以為是的男人。
「那需要我提醒你麼?」
程愛琳的下巴再次被抬起,這次沒有疼痛,反倒是輕柔的很。
這一定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程愛琳如是想。
「這個倒是不需要,但是,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程愛琳瞪圓了眼,一臉的無辜,一副你不信我也沒辦法的表情。
男人瞇了瞇眼,審視著程愛琳。
實在是被男人這樣一眨不眨盯得難受,不得已,程愛琳舉手投降。
「好吧,我道歉,很抱歉打擾了您的性,福生活!」
說道這,程愛琳加重了口音。
「別看我,我也是每辦法,當時我被人追殺,無路可走的情況下,只好隨便找了一個房間躲進來!
誰知道,你們在做那種事,況且你們連門都沒鎖,這也不能完全怪我啊?」
程愛琳攤了攤手,以證明自己真的是無辜。
顧愷弈額頭的青筋止不住的跳動,他沒鎖門?他顧大少據沒有鎖門的習慣,那是因為沒人敢打擾他的雅興,除非是活的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