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新的車飛速的在公路上行駛著,這裡雖然是在洛杉磯,但是楊新來之前已經好好的看過了這裡的路線,否則,僅僅只是靠那個什麼導航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想騙我進籠?沒那麼空易。」
一夜不眠的楊新一點也不覺得困,開著車時腦裡已經想了好了幾個方案,像這種事楊新已經不是第一次應付了,他是殺手,自然不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對方的槍口下吧?
繞上了麗莊的山路,電話就響了起來,示意楊新在一個固定的空地上下車,楊新心裡一陣冷笑,這擺明的在監視著自己,沒有陷阱不可能吧?
「老大,他在高爾夫球場那邊空地停了下來,不過還沒有下車……下車了。」狙擊手詹斯,在對講機裡跟王力通著話。
王力也是有望遠鏡看到了三百米外的那輛黑色轎車上走下一個人,這個青年一身的黑色西裝,精神飽滿,這個人正是他的仇人楊新,之前他已經在報紙上看過了他的樣子,所以這一眼就認出了他來。
「等他走來到高爾夫球場中間時,把他的腿給我轟斷,看他怎麼逃!」王力的臉上是驚喜、是興奮、更是猙獰,衝著對講機冷冷的說道。
「呵呵,二百六十碼,這距離,用步槍都可以把他的腿轟斷了,老大放心好了。」詹斯滿是不在意的冷笑道,走到高爾乎球場的中間周邊就沒有了絲耗的掩體了,在哪裡就是活脫脫的移動靶子。
片刻之後,在瞄準鏡裡的目標已經移動了到綠茵草地的中間。
「呯!呯!」連續兩聲的槍響之下,瞄準鏡裡的人直接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
「詹斯!你殺了他嗎?」王力也是看到了高爾夫球場上的男人應聲倒地了,然後連掙扎也沒有了,當下有些氣憤的道。
「沒有!絕對沒有,我射中的是他雙腿!」詹斯對自己的狙擊相當的有信心,所以連忙的回答道,但是瞄準鏡裡的目標卻已經一動不動了啊?難道真的射偏了嗎?
「不管怎麼樣,我帶我先到那裡看看。」王力還是很氣憤的道,不過已經平息了不少,如果這麼射死了他那真是便宜了他,不是他,自己大哥就不會死,老爸就不會入獄,他應該被折磨而死的!
不到片刻,王力已經帶著六七個白種男人向高爾夫球場中間走去,他們手裡都拿著手槍,可是他們並不知道,此時,悄悄的從車上溜下來一個人影,躍上了一棵樹的樹梢之上手裡拿著了一柄狙擊步槍。
「只有一個狙擊手,還是一個只會射擊的蠢貨,算不上狙擊手。」楊新的嘴裡喃喃的道,然後扣下了扳機,咻的一聲,子彈穿過遠處陽台圍欄空隙瞬間擊在了圍欄後面狙擊手的額頭上。
接著楊新又把槍對準著在高爾夫球場上走動的七人,楊新冷笑了一聲,從後面開始射擊。
無聲的子彈劃破空氣擊倒了後面兩人時,走在前面的人才猛然發現神色慌亂的倒處亂看,根本就沒有一個做保鏢的覺悟,直到又倒下了一人,他們才保護著王力瘋狂的向周邊走去,可是他們哪裡還可以找得到掩體……
咻咻……一連串的聲音在楊新的耳邊響起,在瞄準鏡的那頭,一個個的倒在了地下,最後只剩下王力一人。
楊新又發了一彈,擊中了王力的膝蓋,整個人向前翻倒了下去。
王力痛得在地上打滾,不過還沒有等他回過神來,另一個膝蓋也被子彈竄了進去,血水隨著破爛的布條飛了出來。
鑽骨的痛使得王力幾乎要暈死過去,可是他的意識卻十分頑固,還不死心的向不遠處的大樹爬去,他打死也想不到楊新中間那個人不是楊新,還是楊新請了本地的殺手一起進來,因為他堅信楊新不可能帶有槍,而且在短時間內怎麼可能請到殺手……
直到他沒有聽到槍聲的時候才驚愕的回過了頭來,高爾夫球場上除了六具保鏢屍體,其它的什麼也沒有了,剛才倒在地上的楊新也已經消失不見了。
蹲在樹上的楊新最後還發了兩槍,把王力的雙臂給轟斷了,整個人就像一塊肉餅趴在地上連動都不能了。
楊新射出的子彈可都是打在關節之上,直接就是粉碎性的破壞,就算是但到了救治,直接就會成為了永久性的廢人,楊新了不屑於殺他了,他的女人自然會自動放棄他的。
楊新的跳下樹之後,就蒙上了臉走到了王力跟著,王力的慘嚎聲並沒有引來什麼人,因為這裡太大了,聲音傳不出去,這還多得他有錢買了這麼好的房子。
楊新冷笑著蹲了下去,把他翻了過來,只見他痛得滿頭冷汗與猙獰。
「廢話我不想多說,她們在哪裡?如果他們有什麼損傷我會把你的手指一節一節的砍下來讓你嚼著嘴下去。」楊新說著已經抽出了匕首,匕首上的寒光頓時讓得王力膽寒起來。
「在別墅的地下室……好痛……求你送我去醫院……」王力他雖然滿心的仇恨,可是他面對恐懼與被動根本沒有絲毫的意志力可言,直接就說了出來。
「你是白癡嗎?」楊新冷笑了一下,面對這些沒有經歷過真正風腥血雨的人來說,他們只知道虐人,一旦被反虐所有人性中的軟弱都會顯露無餘。
與此同時,地下室中兩個中了迷藥的女人混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其中一個大漢膽子稍微的大了一些,竟然直接把它的傢伙露了出來,那國外的大傢伙顯然有些嚇人了。
沈嬌嬌咬了咬牙,心想他要是敢把那噁心的東西放到自己的嘴邊,一定要把它的咬斷,心裡是這樣想著,可是牙齒還是有些軟,要真咬可能已經被對方的大手給掐著了下巴動了動不得了。
楊月的已經從手錶上取出了一片小小的刀片,在割著綁在手腕處的繩子,看到這個情況心頭很是焦急,心裡對自己並不是很擔心,反倒是很擔心嬌嬌,心裡不斷的想著,絕對不可以讓他污蔑了嬌嬌,絕對不可以……
就在那個漢子虎口就掐開嬌嬌的小嘴時,楊月已經掙扎了開來,手中的刀片直接飛射而出,割在了那男人的jj上,血水還沒飛出來,楊月已經一腳踢了過去。
原來堅強的傢伙頓時被割了一半,只剩下皮膚半吊著那個血肉模糊的東西。
那個男人抱著自己的褲檔慘嚎起來,另外兩個漢子臉色早已經嚇得蒼白,他們可是見識過這個女人的利害,當下馬上就掏出槍來。
楊月雖然是中了迷藥,但是她本身就是古醫世家的人,自小對藥的抵抗性十分的強大,所以現大已經恢了七八成的力氣,快速的身影往兩個男人身邊貼去,兩手一揮,兩個男人拿搶的手立即就插出了白森森的骨頭來。
慘叫聲還來不及從喉嚨裡發出,脖子就被一雙纖白的玉指掐在了上面,只見手指在幾個部位快速的按動著,兩具大漢就這樣直直的倒在了地上抽搐,嘴裡還不斷的吐血。
剛才那個jj受傷的男人,楊月也毫不客氣,一起腳,鞋跟直接陷進了大陽穴,接著就沒有了絲毫的生命跡象。
沈嬌嬌倒也不像普通人那樣看見死人就滿臉的驚慌,而是根本沒反應,對於這幾個白種人,她好像找不到是「同類」的感覺,又或者她就已經把他們歸進了禽獸一類。
「嬌嬌,你沒事吧?」
楊月快速的解開了沈嬌嬌的繩子,把她從沙發上扶了起來,可是還是有些站不穩,整個人很是無力,俏臉還是有些紅潤,這是迷藥也是春藥,楊月自然是清楚的很,幸運的時大家都沒有受傷。
「我沒事,這幾個可惡的人,竟然露出那噁心的東西弄污了我的眼睛……」沈嬌嬌想起剛才那個男人的東西心裡就一陣的氣憤加噁心。
「都是月姐姐不夠小心,否則也不會把你帶到這種險地。」楊月有些內疚的道。沈嬌嬌緊緊的抱著楊月的手臂,輕輕的搖了搖頭,「這不怪你,要是沒有你,我可能一來就給這些壞人盯上了。」
沈嬌嬌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她腦子裡卻想到了楊新,要是他在的話,可能連現在這裡的事也不會發生吧,其實她並沒有怪楊月的意思,只是突然想起了一直保護自己的那個他,現在已經不在自己身邊了。
「嬌嬌,你是不是想起楊新了?」楊月看得出沈嬌嬌的那個神色,是的,她也想起了那個他,在戰鬥的時候,他總是表現得那麼嚴肅那麼大義,現在他能跟自己一起並肩的話多好啊……
「沒……我想他幹什麼,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麗麗了,都不知道誰抓了她。」沈嬌嬌略是愣了一下才道。
「嗯,先逃出這裡再說吧,不知道外面還有多人個人,你會開槍吧?」楊月拿起了地上的兩把手槍,一把給了嬌嬌,自己拿了一把道。
「沒開過,不過看電視上都這麼用的……應該沒問題吧。」沈嬌嬌把沉甸甸的手槍拿在了手裡,只感覺到手心有些冰涼,一種異常的感覺湧進心頭,不過也不多想,喃喃的說道。
「你的素質真的很不錯,今天遇到了這麼多事一點也不慌張,要是普通人可能就就受不了了吧。」楊月看得沈嬌嬌的反應,心裡很是欣慰,微笑著道,手上還示範了一下怎麼開保險。
「一會在外面看到人就開槍,反正不會有我們的人,也不要擔心會引來什麼禍端,這裡有我呢。」楊月提醒了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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