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臣驍,你這個變態,放開我。!」她大聲的喊,髮絲凌亂。
「你可以叫得再大聲點,別忘了,隔壁住著誰。」
他掐著她的下巴,惡狠狠的警告。
她立刻就安靜了,眼睛裡佈滿了一條條血絲,淚水乾涸在眼底,結成一層細細的冰渣。
她怎麼忘了,丁丁還在隔壁呢!
如果被他看到聽到,那她情願不要活了。
她忽然想到,身上這個正對自己施暴的男人就是丁丁的親爹地。
原來她一直以來的猜測,竟然是千真萬確。
可是,她寧願丁丁沒有這樣的爹地,寧願自己沒有再遇上他。
這個男人永遠只會給她傷害,一次又一次,不厭倦,不疲憊。
明明之前,她還對他抱有期待。
期待是所有心痛的根源。
如若不曾有期待,就不會有那麼多甜美的憧憬,如果不曾有期待,也不會有那麼多失望的眼淚。
心不動,則不痛!
她咬了唇,嚥下了所有的不甘與悲苦。
他以前就熟知她的軟肋在哪,現在也一樣。
北臣驍冷冷的睨著突然安靜下來的小女人。
她並不知道,這裡的隔音設施是最高端的,就算她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
他怎麼會讓那個小傢伙聽見這樣的聲音。
她心疼兒子。
他何嘗不是。
「北臣驍,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我是不是上輩子殺了你全家?」溫瞳望著他被**折磨的眼睛,冷笑著。
他說:「我得不到的東西,就算是親手毀了也不會讓給別人。」
他撕開她的衣服。
「溫瞳,別逼我傷害你,只要你聽話,我會給你和丁丁最好的生活。」
呵!
她笑得更冷了。
這算什麼?
施捨嗎?
六年前,他用錢買了她,告訴她,他會救她的弟弟,可是最後,她不但一分錢也沒得到,失了身,失了心,失了親人。
她被這個男人騙得一無所有。
六年後,他說同樣的話,她還如何去相信他。
「你肯認丁丁嗎?你肯向全世界公佈,他是你的兒子嗎?」溫瞳盯著他,眼中的火在躥動著。
他的臉色頓時就暗沉了下來,陰冷的看著她,「你想母憑子貴,做北臣家的二少奶奶?」
她咬牙,一聲不吭,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既然這個男人已經這樣認定了她,反駁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他冷笑著說:「溫瞳,有一天,我一定會公佈丁丁的身份,但是你……」
他掐著她的下巴,扯掉了她身上最後一點束縛,「永遠別想著嫁給我。」
「嫁給你?」她笑起來,笑得妖嬈狂野,笑得花枝亂顫,笑得天地昏暗。
他被她笑得煩躁,卻突然見她一咬牙,像是發了重誓,「北臣驍,有一天,你一定會跪在我面前求我嫁給你,到了那一天,你千萬別忘了今天說過的話。」
「好,我對那一天拭目以待。」
他挑起眉,突然間吻了下來。
狂熱的吻帶著毀天滅地般的破壞力,將她的小舌勾入口中,用力的吸吮糾纏。
她仍然沒有放棄抵抗,手被綁了,但還有雙腿,她踢他,踹他,不遺餘力。
他被喘痛了,於是用修長結實的腿壓住了她的**。
伸手,擰暗了床頭的燈,只留下一抹昏黃。
燈光下,她嬌俏美麗的臉龐,烏黑明亮的丹鳳眼,紅潤而小巧的嘴唇,纖細的頸項上掛著一條金色的鏈子,下面是隻兔子的吊墜,他記得,她屬兔。
全身的肌膚呈現出一種完美的奶白色,沒有一絲的瑕疵,雙臂細膩潔白,均勻而柔和,像兩段美玉雕刻一樣;雙腿修長苗條,嬌嫩欲滴。
哪怕是生過一個孩子,她的身材與皮膚依然像六年前一樣美好。
這具身子,他不知道想想唸唸了多少夜晚。
這張臉,他牽牽掛掛的卻是整整六年。
不……是六年嗎?還是更多年。
他眼中一閃而過的迷茫讓溫瞳不解,他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如果不做點什麼,她會被這個男人強//暴。
溫瞳趁他失神,屈起膝蓋,用力向他的下身頂過去。
這一下,她幾乎是用盡了身上所有的力氣。
眼看著就要踢中他,他卻突然伸出手,掌心按在了她的膝蓋上,一用力,將她的腿壓了下來。
他看她的眼神已經轉為陰暗,她的反抗激起了他身體內的獸性,使他蛻變成一個真正的餓狼。
他將她的身體輕鬆的翻轉了過來,讓她背對著自己。
他低頭吻在她脖子後的肌膚上,然後重重的咬了一口,嬌嫩的肌膚微微的帶著夏天盛開的荷花清新的味道,此時忍不住一陣顫抖。
「北臣驍,你放過我,你放過我吧。」她終於失了力氣,只能哀求他。
他像是沒有聽到,火熱的吻沿著肩膀一路向下。
同時一隻大掌握住她胸前的柔軟,重重的揉///捏。
臀//部圓滑的弧線很快就過渡為修長的、微微起伏的雙腿。
她感覺到他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心中頓時燃起一股絕望。
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漱漱而下。
聽見哭聲,他的動作一滯,修長的指滑上她的眼睛,幾乎是動作輕柔的拭去了她的淚。
她感覺到下面一陣疼痛。
他就那樣闖了進來。
六年的乾涸,經不起他的突兀。
她痛的幾乎要喊出來,可是一想到隔壁,那委屈也只能和著眼淚咽進肚子。
她用雙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身體幾乎痙攣。
被迫承受著他的律///動,由開始的輕緩到最後的激烈。
她緊緊閉上眼睛,一滴淚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他變換了一個姿勢,然後親吻她的睫毛。
她別開臉。
他的眼神一暗,輕吻在她的耳垂。
她聽見他低啞暗沉的嗓音,似乎充滿了柔情。
他說,小瞳。
她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這一聲像是夢幻,她甚至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聽。
抬眸去看他的臉,他的臉埋在她的發間。
一聲一聲的低喃,小瞳,小瞳。
這次,她聽得清楚了,他是在喊她。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一邊用最殘忍的方式蹂//躪她,一邊又用最深情的嗓音呼喚他。
她分不清哪個才是真的他。
她在迷迷茫茫中,彷彿是大海的一片孤舟,暴風狂雨中,迷失了自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