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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個男人一台戲 文 / 八咫道

    雷祥左右為難,拿不定主意。【

    北臣驍的電話很快的追來了。

    他對這件事情看來很上心。

    雷祥心裡一橫,接了電話,聽口氣,完全聽不出任何的異樣情緒。

    「臣少。」

    「查到什麼了?」男人清冷的聲音傳來,似乎還夾著絲怒意。

    畢竟,那是他的親兒子。

    「學校那方面我查過了,是個意外。」

    他說這話的時候,心虛了。

    聽著電話那端傳來的沉默,他的心臟幾乎鼓了出來,額上已經開始冒冷汗。

    「雷祥……」北臣驍將他的名字咬得很重,聲音裡自然有種逼人的氣勢,「我要聽實話。」

    好像是一條鞭子抽在身上,也好像是他已經洞悉了一切,只不過是給他一次招認的機會。

    雷祥的手哆嗦著,電話幾乎拿捏不穩。

    他分不清北臣驍這樣的口氣是不是一種試探,但是這一次,他豁出去了。

    他用力咬了一下牙,十分堅定的說:「臣少,我說得就是事實,學校的倉庫一直在用毒鼠劑,恐怕是那孩子頑皮,跑到倉庫裡誤食了拌有毒鼠劑的食物。」

    隨著話音飄落,

    沉默延著電話線的彼端傳來,雷祥的心跳聲清晰了起來,咚咚咚,彷彿是鼓點,越敲越快。

    就在他幾乎要堅持不住的時候,聽見北臣驍沒有什麼感情的聲音,「我知道了。」

    叭!

    電話掛了。

    雷祥幾乎是癱倒在座椅上,匆忙用手抹了把頭上的冷汗。

    在道上混的,嘴皮上跟跑火車似的,沒個真假。

    但是他對北臣驍不說話則已,一說話那必然是忠心耿耿,玩不得半句虛言。

    所以,北臣驍才會格外的器重他和文澤。

    這兩個人,一文一武,算得上他的左膀右臂。

    如若平時,北臣驍絕對不會這樣試探似的跟雷祥說話,關鍵是這次涉及到那個小傢伙,他自然就十分認真了。

    雷祥突然想起什麼,又急忙坐直了。

    剛才被北臣驍無聲的逼問擾得煩亂不堪,這時才想起來給他回了個電話。

    「臣少,恕我多言,那個孩子畢竟是您的兒子,您看是不是應該加強他身邊的保護措施……」

    「這個不用你提醒,我會跟莫淵說的。」

    他找莫淵,而不找自己,是不是在某種程度上,他對自己已經產生了懷疑?

    這樣一想,雷祥的心裡就無比的委屈,說一千道一萬,自己也不過是為了臣少的大計不受任何人的影響,自己這不也被嚇得一驚一乍的嘛。

    可是轉念一想,如果讓莫淵派人保護小傢伙,倒是比他穩妥得多了。

    畢竟莫淵那樣的人物,是他這輩子都無法企及的。

    蒼龍莫淵,表面上看是個生意人,真實身份卻是黑手黨亞洲區教父。

    在黑道上隨便走兩步,都會地動山搖的人物。

    莫淵雙臂搭著拳擊台的欄杆,烏黑的髮絲上有水珠滴落,一大滴晶瑩的好像是琥珀,滴落在健碩的胸膛上,和上面的小珠子們滾落在一起,化成溪流蜿蜒而下。

    一雙深鶩的黑眸凝著四腳朝天躺在拳擊台上的男人,嘴邊漾起一抹微彎的弧度,帶著幾分調笑。

    「臣,白白撿了這麼大的兒子,怎麼看上去還不大高興似的?」

    北臣驍仰面看著丈高的天花板,傘形的屋頂結構,用黑色的大鐵架支撐著,獨有一種空曠感。

    他的目光聚集在一處,烏黑的似一口潭井,看似無波無瀾,其實早就波濤暗湧。

    汗水順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龐流淌下來,一滴一滴的匯聚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汪清澈的水痕。

    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拳擊褲的男人,絲毫不掩飾他健美雄壯的體魄,麥色的皮膚加上汗水滲滲的樣子,這是一個流汗的男人才可以彰顯的性感誘惑。

    一條毛巾扔了過來,正蓋在北臣驍的臉上。

    他伸手抓了抓毛巾,擦著額上的汗。

    尹真趴在外面的的欄杆上,嘻皮笑臉的打趣,「我說他現在正發愁呢,因為人家孩子他媽帶著孩子來了,他還不能光明正大的把人家接回去,就算要接,人家也不一定跟他呢。」

    莫淵笑,「金屋藏嬌唄,這事兒以前又不是沒幹過,只要不讓夏家那女人發現就行。」

    北臣驍白了他一眼,「這個用不著你操心,讓你的手下好好保護小傢伙,別出岔子。」

    「放心,我已經交給蒼月了。」

    話音剛落,尹真就誇張的叫了一句,「那個變態?」

    「也好。」北臣驍反倒點點頭,跟他的反應截然相反。

    說蒼月是個變態真是一點不冤枉他。

    他是莫淵手下的頭號殺手,凡是被他盯上的人,至今沒一個能逃掉。

    傳說他曾經為了殺一個人,跑了三十三個國家,步行了三千三百多公里,換乘了所有的交通工具。

    找到那個人時,不是被他殺死的,而是被他追死的。

    一種無所遁逃的恐懼直接將對方逼死了。

    蒼月特立獨行,只聽一個人的命令,那就是莫淵。

    莫淵讓他死,他二話不說就會割了自己的喉。

    反倒誰要是得罪了莫淵,那個的人喉也會被割很多次,一次不深,保你不死。

    他一向冷酷少言。

    最常說的一個字就是。

    啊!

    小傢伙有這樣的人保護,北臣驍自然是非常放心了。

    「阿真,上來打拳。」莫淵朝尹真招招手。

    尹真立刻縮頭烏龜一樣的縮到沙發上,啟開紅酒。

    「咱是斯文人,不跟你們兩隻野獸較勁。」

    傻子才跟這兩個人打,都是***暴力男加變態狂。

    北臣驍朝莫淵使了個眼色,兩人達成一致。

    手撐著欄杆,一個漂亮的魚躍翻出場外。

    尹真丟下紅酒就要腳底抹油,怎奈這兩個男人的速度太快,那屁股還沒離開沙發,人就已經被抬起來扔上了拳台。

    尹真嚇得大叫,「放手,你們兩個野獸,唉媽呀,救命啊……強//奸啦……」

    尹真在台上被兩個人逼得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片刻的工夫,就已經把白褲//衩脫下來舉在頭上晃著。

    可憐兮兮的樣子,我見猶憐的。

    北臣驍失笑,一腳看似就要往他的命根子上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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