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永遠是不得已的手段,無論是任何國家,任何組織,戰鬥的形勢永遠是最壞的打算。|孫子兵法有雲,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為不得已。戰鬥的真正意義只是將利益最大化而已。
如今教皇已經陷入了絕境,他手中的牌已經毫無作用了。
在這種情況下,教皇只能寄希望於君皓天是一個聰明人,而不是一個愣頭青。要不然,教廷今天所有的精銳包括教皇的命都要留在這裡。
打不了,打不贏,那就只能談。至於什麼喪權辱國那是後話,現在對於教皇來說,能夠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活下去才有勝利的機會,要不然,一切都是空談。這
教皇很誠懇的望著君皓天,如今的君皓天就是真正的王者,只要他一句話,那教廷很可能就會覆滅了。教皇必須想盡一切辦法將教廷延續下去。這才是重中之重。
「君皓天,你感覺如何?」教皇迫切道。
君皓天沉默了良久,才洒然笑道:「你當本少爺是三歲孩子嗎?這樣的條件你也敢提出來?」
教皇急切道:「君皓天,光明之子那可是教廷百萬人的夢想,擁有崇高的地位,這已經是朕最後的妥協了?」
君皓天不屑道:「本少爺並不是你教廷的人,也不稀罕這個位置。如果教皇陛下能夠拿出的誠意只有這些,那對不起了!」一揮手,君皓天道:「神祐,帶著你的人給我幹掉這幫神棍!」
神祐一臉興奮的笑容道:「是,少主!」
神祐一舉手,莊園外面的四方陣營同時開始動了起來,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帶著殺氣。
教皇神情一凌,他知道神祐這是玩真的,一旦他下令,那自己手中這些殘兵敗將絕對是滅亡的下場,到時候自己連最後的資本都沒有了。
「慢著!」教皇急切的呼叫道。
「怎麼,看來你改變注意了!」君皓天冷笑的望著教皇,就好像在嘲弄一個失敗者一樣。
教皇苦澀的笑道:「君皓天,那你想怎麼樣?」
君皓天哼了一聲道:「本少爺想怎麼樣?哈哈哈」狂笑一陣,君皓天囂張道:「老傢伙,本來本少爺和你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做你的教皇,本少爺做本少爺的將軍,本少爺不知道到底是哪裡礙著你了,你布下這個局一定要置我於死地。|」冷漠一笑,君皓天繼續道:「難道就是因為本少爺礙了你教皇的權威嗎?」
「這……」教皇無言以對。
確實,教廷和君皓天之間本來是沒有任何矛盾的,就算教廷想要向東方發展,那也不應該拿君皓天開刀。而且冷傲雪的事情本來就是教廷擄人在先,毫無理由。如今被君皓天如此質問,教皇百口莫辯。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理虧了!」君皓天放肆的瞪著教皇:「我就不明白了,我千里迢迢的來倫敦為了關閉空間之門,而你們卻是百般阻擾,最後不惜佈置下這樣一個局來引我上鉤,這到底是為什麼?如今,你教廷元氣大傷,你滿意了,你滿意了?」
面對君皓天的歇斯底里,教皇喘著粗氣,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到是印度婆羅門的老怪物憤憤的看著君皓天:「君皓天,別說這麼多了,多說也是無用。東方有句話叫做勝者王侯敗者寇,今天你已經贏了,又何必和我們爭這口舌之快呢?」
「我不是爭口舌之快,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我生在東方,你們在西方,為什麼你們一定要和我動手?是因為我軟弱好欺,還是因為我修為低下?」君皓天不平的怒吼道,他似乎想要將胸中的一口悶氣完完全全的抒發出來。
「不是」教皇在沉默良久之後終於開口了,他的臉上帶著慘痛的笑容道:「如果你是軟弱可欺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強硬的手段了。朕就是低估了你的手段才落到這步田地!」
君皓天緩緩的走到教皇面前,笑容邪魅道:「那你能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嗎?告訴我……」
教皇笑道:「你真想知道?這很重要嗎?」
「對你們來說也許殺一個人,讓一個人從世界上消失不需要任何理由。因為你們自認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神,你們有決定別人生死的權利。但是在我看來,這很重要。因為不論是誰,都沒有剝奪別人活下去的權利!」
教皇仰天笑了起來,笑了良久,良久,聲音才停止下來:「君皓天,論你手段凌厲,修為高深,原來你也還只是一個孩子。」頓了頓聲音,教皇繼續無奈苦歎道:「朕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絕對的。有些事情也許根本就沒有原因。朕和你並沒有仇恨,我們兩個之間的相互廝殺只不過是意識形態的不同而已!」
「意識形態?」君皓天愣了一下,忽然笑了起來:「意識形態?好一個意識形態?這個世界上有無數的國家,有無數種文明,你以為教皇傳承千年就能夠統一世界的意識形態嗎?」說著君皓天指著教皇道:「你們就和美國一樣,只不過他們是國家形式的霸權主義,而你則是宗教形式的霸權主義!」
「你說得沒錯,統一這個世界的意識形態,統一這個世界的宗教信仰是教廷的責任,也是教廷的義務!」教皇毫不客氣道。
「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從上古時代的神話開始,這就是不可能的。那些上古大神通都完不成的事情,難道你就能完成嗎?」君皓天嘲笑道。
「誰都沒有嘗試過,任何結果都有可能!」教皇仰著頭,自信道:「就算朕死了,朕是接班人也一定會將這個任務繼續下去,用不休止!」
君皓天忽然笑了,笑的十分燦爛:「愚公移山,不錯的在精神。你狠愚蠢,不過你已經愚蠢到了不怕死的程度,看來本少爺要從新審視你!」
教皇楞了一下,笑了起來:「能夠得到對手的認可,朕應該感覺到光榮!」
「呵呵,也許吧!」君皓天哼道:「好了,本少爺的時間很金貴,所以就不和你囉嗦了,說出你可以承受的底線,本少爺也許還能夠放你一條生路!」
「底線?」教皇遲疑了一陣,猶豫道:「君皓天,除開剛剛答應你的條件以外,朕還可以答應你,在你有生之年,我教廷絕對不是踏足東方一步!」
「有意思!~」君皓天壞壞的笑了起來:「看來你開始明白了。不過你明白的還不夠透徹,這樣的條件來換回堂堂教皇和印度老怪物的命,是不是太兒戲了!」
「那你想如何?」教皇抬頭看著君皓天。
君皓天笑道:「本少爺不想如何,本少爺只是在想你的條件能夠讓本少爺得到什麼好處?」
「你?」教皇楞楞的看著君皓天。
此刻的君皓天在教皇眼中已經完全變了,本來在教皇看來君皓天多數屬於愛國的熱血青年,自己要是承諾教廷永世不踏足東方一步的話,君皓天一定會答應的。但是現在看來,教皇錯了,而且錯得非常離譜。
「你能得到教廷三十億教眾的信仰和崇拜,難道不夠嗎?」教皇道。
君皓天笑了起來,搖頭道:「這些都是虛的,遠遠不夠!」
一邊說著,君皓天的身形忽然晃動,教皇只感覺自己的手臂一麻,呼了一聲:「你要做什麼?」
君皓天壞壞的笑著,只是一揮手的功夫,君皓天的手上已經多了兩樣東西。一根半臂長,黃金打造,珠光寶氣的教皇權杖。還有一方在陽光之下銀光燦燦的聖十字架:「對本少爺來說,兩名半神高手的性命應該用兩件神器來抵消才合理,教皇陛下,你說呢?」
教皇額頭青筋直暴,道:「君皓天,你不能這樣,朕已經答應了讓你做光明之子,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是在褻瀆主的權威!」
「主的權威?」君皓天不屑的壞笑道:「你感覺主的權威在本少爺面前有用嗎?」
說著,君皓天玩笑的把玩著手中的教皇權杖:「什麼狗屁的光明之子,那不過是你任命的而已,所有的話都在你嘴裡說。至於永遠不踏足東方,那也要看看你敢不敢,你敢來一個,本少爺就殺一個,你敢來兩個本少爺就殺一雙。所以你這兩個承諾不過都是些鏡花水月,空談而已。根本就沒這兩件神器來得有價值!」
「你……」教皇哼了一聲。
君皓天笑道:「怎麼樣,教皇大人好像很不服氣。」
說著君皓天的目光落在了教皇身邊的婆羅門老怪物的身上:「兩位半神級別的高手自然需要兩件神器,不過教皇如果不想救你的老夥計的話,本少爺倒是可以考慮將聖十字架還給你!」
婆羅門的老怪物眼中忽然金光大作,驚駭的看著身邊的教皇。
教皇現在哪裡管得了這麼多,他已經損失了夠多了,他承擔不起一次性再次損失兩件神器,如今君皓天如此「點撥」他,他如果不領情,那就太不識相了。
果然教皇連忙道:「是是是,朕只換朕一條命就可以了!~」說著教皇瞥了一眼婆羅門的老怪物道:「朕根本就不認識他,我和他不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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