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無證可查,無稽可考又涉及到各方勢力的事情,濱海當局的解決辦法就是一個字,拖。和稀泥這種事情對於當官者來說還是手到擒拿的事情。天門總部這起大規模兇殺那件,先在從濱海警局轉交給了特警隊,然後再次轉交給了檢察院,幾乎在濱海當局的各個有關聯的部門轉了一圈,但是依舊沒有任何結果。
其實沒有結果對於所有人來說,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當然了,這是對於林家,對於君皓天來說。林家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牽扯太多的人力以及精力,而君皓天的震懾也對林家起到了效果,所以是一個皆大歡喜的局面。
但是對於京都方向來說,這個答案並不能夠滿足他們。
東海軍區給出的答覆就是未能找到天門殘餘,同時損失慘重。附加了一句林天成的親筆建議,希望京都方面派出專人處理。這讓京都方向是大佬們很是頭疼。試想一下連青幫都他們都沒有能夠大張旗鼓的處理,對於天門那就更難了,本來天門的組建就是上面的意思。要是將君皓天逼急了,將這件事情宣揚出去,不管是對內,還是對外,那就會變成一個天大的笑話。政府支持黑幫消滅黑幫,這話如何能夠說得出口?
中南海,菊花廳,兩位老者一臉的無奈。而他們的身邊坐的並不是什麼政要大佬,而是葉家的老人,以及君天戰老人,還有在君皓天回京都之後被整治得很慘的軍刀。
刀組雖然名存實亡,但軍刀的軍銜還在,而且這個時候軍刀也正在對於刀組進行從新的組建,畢竟刀組是軍刀畢生心血,他是不會放棄的。
一號首長清絕的捏著自己有些微微疼痛的腦袋,道:「老葉,你們家思宇呢,怎麼沒來?」
葉老呵呵笑了一聲道:「他和國安方面請了長假,這些年也是苦了他了,他已經十幾年沒有過休假了,所以這次一次性將假期全部申請掉了,應該出去旅遊去了吧!」
葉老一方面給兒子請功,一方面也是要刺一下這兩位當家老人。讓你們看看,你們還是離不開我們家葉思宇的。
果然,一號的臉色無比的難看,歎息了一聲道:「什麼時候休假不行,偏偏在這個時候,哎!!」
其實這個時候確實是葉思宇休假的大好時機,從上次的事情之後,葉思宇的心中就有個疙瘩,自己辛辛苦苦了大半輩子,還是被人要來喝去,這誰受得了。而且這段時間,刀組的壓力也小了,葉思宇對於自己對國安的統治還是很有信心的,所以正好走人了。
「老葉,你是國安的老人了,這件事情也是你們國安策劃的,現在發展成這樣,你說說看你的意思吧?」一號首長再次開口道。
葉老此刻直接打馬虎眼道:「我已經退休了,正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這話我可不好說哦?」說著葉老嘿嘿對著君天戰壞笑了一聲。
兩位首長知道葉老還在為他自己兒子的事情生氣,二號首長此刻不僅出來斡旋道:「老葉,現在你兒子不在,你就頂替你兒子說一下意見吧,畢竟你們父子兩個通氣起來會比較方便!」
葉老無奈,道:「這件事情是經過兩位批准的,那個時候也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你們現在要問我的意見,還不如去問君老鬼呢,畢竟那是他孫子,他還能夠把持一下。」葉老很狡猾的直接將問題交給了君天戰。
不過不等兩位首長問話,軍刀就跳了出來,不屑的哼了一聲道:「兩位首長,以我之見,對於這種黑勢力就應該給與堅決的打擊。我願意親自去濱海一趟!」
君天戰在一邊冷哼了一聲道:「軍刀小傢伙,你打得過他嗎?」
軍刀臉色頓時一紅,不過堅決道:「打不過又怎麼樣?我這是代表國家,代表人民,我永遠是正義的!」
君天戰不屑的哼了一聲道:「大言不慚!」
「好了,好了,軍刀,天戰不要再爭吵了。!」二號首長無奈,只能再次出來做攔,那雙眼睛懇求的看著君天戰道:「老夥計,這件事情雖然是我們首肯的,但是誰也沒想到會發展成這樣、濱海是全國經濟命脈,可不能胡來。要不你去和你那孫子說一下,讓他解散天門吧!」
君天戰這個時候肚子裡面也一肚子的火氣,畢竟當初組建天門的是你們,眼看著天門消滅了青幫,消滅了日本人,你們就急著解散天門,這和過河拆橋有什麼區別。真當我君家軟弱可欺不成。
哼了一聲,君天戰道:「這事情我可管不了,那小子已經將天門龍頭的位置交出去了。天門現在不歸我君家管。」
「這……」兩位老人無奈的相互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一號首長開口道:「這樣吧,再次給那小子最後通牒,如果他不解散天門,那我們就要動真格的了。到時候先拿下他國安的名頭,其餘的我會親自找老梁去處理!」
一號的話很強硬,十分強硬。這很明顯就是給君天戰一個下馬威,在一號嚴重,政府的威嚴比一切都重要。
君天戰這個時候忽然笑了起來道:「隨便你們,反正我老頭子不管!」
一號本來是想逼一下君天戰,沒想到君天戰居然是這個態度,讓一號首長大失所望。這個時候君天戰也站了起來,無奈的搖頭道:「老了,老了,也參與不了你們這些軍國大事了。」說著君天戰就轉身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道:「過個幾天老頭子也將君家莊園搬出京都,京都就留給你們折騰吧!」
這下一號和二號都著急了起來,連忙叫道:「天戰,天戰……」
不過君天戰好像是聽不見一樣,一路前行,瞬間消失在了大廳當中。
君家莊園到底代表著什麼,一號和二號甚至這再坐的所有人都很清楚。當年教廷因為華夏政府杜絕華夏所有教堂歸屬聖教庭管理,曾經派出過三波人馬前來華夏。三名紅衣大主教,上百名黃金大祭司。
當年那一撥來勢洶洶的攻擊很是精確,直對準了京都的命脈,要不是君家的隱龍戰隊和君天戰的強勢出手,恐怕也沒有現在的京都。
如今君天戰要將君家莊園搬出京都,這很明顯帶著震懾意味。如果讓教廷知道了這件事情,到底會不會捲土重來,那就是很難說的事情了。所以一號,二號才感覺到緊張。
不過軍刀卻不以為意道:「倚老賣老!」
「夠了!」葉老這個時候勃然大怒,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軍刀。軍刀還第一次感覺到從這位老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就算他帝王級別的修為都為之一振。就看到葉老毫不客氣的指著軍刀道:「你這個初生牛犢的兔崽子,你知道什麼?二十年前要不是君家的隱龍戰隊,京都就變成聖教庭的總堂了,你那個時候還在喝奶呢?」
「這……」軍刀居然被葉老呵斥的不敢出聲。
葉老繼續怒目相對道:「以後要學會尊重一下老人家,君天戰為華夏付出的不是你這種小孩子所能想像的,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勾心鬥角,妄自有一身修為!」
軍刀被葉老這一通呵斥,臉色早已經泛紅了,支支吾吾了良久,不敢說一句話。而這裡的氣氛也開始變得沉默了起來,讓人捉摸不透。
君天戰今天真的是非常憤怒,簡直憤怒到了極點。那種感覺就和葉思宇一樣。不過君天戰畢竟年紀在這裡,不會做出如葉思宇一樣的事情來。但是肯定,這些日子過後,君天戰是不可能踏足中南海一步了。
黑色奔馳轎車早已經在門口等候,君天戰毫不客氣的打開車門,對著車內的司機道:「回君家莊園!」
「是,老爺!」汽車開始啟動了,君天戰瞇起眼睛開始在陳內閉目養神。
轎車行進到淮南路的時候,君天戰猛然張開眼睛,奇怪的笑了起來:「你到底是怎麼溜進來的,我很好奇!」
撲的一聲,一道煙霧在車內散開,一個身影已經坐在了君天戰的身邊了。那人一身黑色的燕尾服,帶著黑色的禮帽。好像西方十七八世紀的貴族模樣。一張三十多歲的臉龐,看起來有些蒼白,但是卻無比的英俊,尤其是那雙寶藍色的眼睛,讓人陶醉。
「什麼人?」司機連忙驚悚的回頭,君天戰的司機都是隱龍戰隊高手,別人都現身了,難道還會不知道嗎?
君天戰笑了一聲道:「別管他,繼續開!」
「是,老爺!」奔馳轎車在路上停頓了一下,繼續前行了起來。
君天戰輕聲笑著,調侃道:「安東尼大公爵,沒想到這麼多年沒見了,你居然還是這幅模樣,看來長生不老真的很好啊!」
那人笑了一聲,用很熟練的中文道:「君老弟,你可是老了不少啊!」
君天戰耄耋之年,居然被人稱之為君老弟,這簡直讓人匪夷所思。不過君天戰也不生氣,道:「好了,別廢話了,這裡不是你久留的地方,說出你的來意吧?」
安東尼笑了一聲,笑的很好看道:「君老弟這把年紀了還是這個急性子!」頓了頓聲音,安東尼的眼神也開始凝重了起來道:「這次冒然來華夏是為了尋求君老弟的幫助?」
「哦?出了什麼事情……」君天戰連忙緊張了起來。
砸吧了一下嘴巴,安東尼才道:「事情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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