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在濱京高速路上的爆炸案就如同他本身一樣具有爆炸性,幾乎影響波及到了整個濱海周邊。不過還好林家將這個消息完全封鎖住了。就連濱海高層也同樣對於這件事情諱莫如深。畢竟先是槍擊案,再是爆炸案,濱海高層可不想再變成眾矢之的。
所以濱海高層和林家的雙重封殺之下,這一起案件並沒有能夠第一時間通報京都。
當然了一千多萬平方公里的國度,偶爾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是很難掌控的一件事情。整個國度現在都是準備著他們這一年來最大的節日。再爆炸的新聞也總抵不過閤家歡和的喜悅。
現在唯一感覺到頭疼的就是林家。因為只有林家知道,這兩輛軍車進入京都到底是做什麼的。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再次去京都已經變得不可行了。至少,從這件事情上看來,自己的動向已經完全被人偵知了。林天成可不會再犯這種傻帽。
林家別墅,林天成的書房,林天成,林天峰以及林若原都在,林天成不住的轉動著手中的筆,臉色難看異常,良久才詢問道:「事情有結果了嗎?」
林若原一臉苦色的搖了搖頭:「爺爺,事情還在調查當中!」
「還在調查?」林天成很顯然非常不滿意這個結果道:「那些軍人到底是怎麼死的,汽車很顯然有爆炸過的痕跡,到底如何引爆的,難道你們就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林若原再次搖頭道:「只能猜測是一名頂尖的修行者做的,那些屍體都是一劍斃命,劍鋒很犀利。而車輛爆炸完全是利用了車中裝載的軍火做到的!」
林天成聽了林若原的回報,一屁股坐了下來,眼神飄忽了一陣,疑惑道:「那些劍傷看得出到底是哪一家的門路嗎?」
「看不出,屍體幾乎被高溫火化,劍痕已經看不出端倪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對方應該是一個人,而且絕對是個高手!」
林天成冷哼了一聲道:「給了你們這麼長時間,你們就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林若原尷尬的看著林天峰,希望林天峰能夠幫助他說話。林天峰無奈開口苦笑道:「大哥,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罪若原,誰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確實沒料到!」林天成也承認,再次瞇起眼睛開口道:「看來始終有人比我們棋高一著。對方的目的很明確,應該就是衝著那批軍火去的。應該是毀滅證據。」
林若原旋即聽出了林天成的話外之音,驚訝道:「爺爺,您認為是京都那位?」
「除了他我實在想不出到底是什麼人會做這種事情,對他們又有什麼好處?」林天成冷哼了一聲道:「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京都的那些老傢伙!」
林天峰這個時候也插嘴道:「大哥,這有可能嗎?京都那位就算知道我們的目的,但是他哪裡找來的修煉者!」
終於,林天成冷笑了一聲7一字一句道:「歐陽海」
「劍神歐陽海?會是他嗎?」林天峰有些疑惑道。
「除開他我真想不到誰的劍法能夠如此的超凡脫俗。」林天成無奈的捏著自己的眉心道。
「可是,他不是一直跟著紫老鬼在國外嗎?」
「已經回來了!」林天成癱軟的靠在座椅上,揮了揮手道:「你們先出去吧,這件事情等我想想,想想在做決定!」
林若原上前一步,有些迫切道:「爺爺,那還要不要派人去京都?」
「先緩一緩吧!緩一緩!」林天成道:「這件事情很可能會驚動一些人,既然京都那位已經知道了,那再派人去也是徒勞。反而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是,爺爺!」
林若原和林天峰兩人緩緩的退出了房間,看的出兩人的心思都有些複雜。林若原是恨自己失去了一個很好的機會。而林天峰則是為林家今後的大局感覺到擔心。兩人都默默不語,最終各自離開了。
就在林天成心煩意亂的時候,京都同樣有一個人很是煩心。此人正是君無憂。好不容易等到自己不肯結婚的兒子想要結婚了。現在卻遇到了這樣的問題,老爺子就是不同意。
君無憂到是將這件事情的責任完全歸罪於君皓天,君無憂認定了就是君皓天給老爺子說了什麼壞話,才讓老爺子前後發生了如此的轉變。不過歸罪歸歸罪,君無憂拿君皓天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和老爺子再次商量了幾次無果之後,君無憂只有一個人躲起來喝悶酒。不過幾天的功夫,君無憂已經好像老了很多,雙鬢間的白髮都已經長了出來。看著酒杯,傻傻的笑著,朗聲道:「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好酒,好酒!」
「老大,老大,你別再喝了!」坐在君無憂身邊,君無邪一把搶過了君無憂手中的酒杯。
君無憂依舊傻傻的笑著道:「老三,你來陪我喝一杯!來來來,大哥給你滿上,滿上!」
一邊說著,君無憂直接套著酒瓶開始灌了起來。
君無邪再次一把搶下了君無憂手中的酒瓶,呵斥道:「別喝了,你這樣喝酒也無濟於事啊,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看看有沒有什麼挽回的餘地!」
「想辦法?」君無憂苦笑了起來,眼角老淚縱橫,一把拉著君無邪道:「想什麼辦法?有什麼辦法?老爺子完全被那個小雜種給蠱惑了。他能夠聽得進我們說的話嗎?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殺了他,殺了他!」
正所謂酒壯慫人膽,君無憂灌下了黃湯,早已經神志不清了,也開始口無遮攔了起來:「他就是個禍星,他們父子都是災星,他們一回來,我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君無憂不住的哭訴,拉著君無邪道:「老三,我們要想辦法,想辦法把他們趕走,把他們趕走!」
君無邪連忙驚恐道:「老大,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我沒喝多!」君無憂帶著眼淚,又哭又笑的站了起來,一揮手,嘿嘿笑著,腳步已經開始踉蹌了起來:「老三,你怕了是不是,你怕了。」說著,君無憂大手一揮道:「不就是半神級別嗎?有什麼好怕的,我,我……」打個一個酒嗝,君無憂冷笑道:「我還就不信了,我弄不過他們!~」
說著,君無憂開始跌跌撞撞了起來,君無邪擔心道:「老大,你要做什麼?」
「我要去找老爺子,我要去找他評評理!」提溜著酒瓶,君無憂搖搖晃晃的朝前著。
君無邪沒喝酒,清醒得很,心道:不好,要壞事了。老大這是酒喝多了,這樣去找老爺子,恐怕……
想到這裡君無邪連忙上前,一把抓住了君無憂,君無憂呵呵一笑道:「老三,你是想和我一起去是吧,我就知道,你最夠兄弟了!走,我們去找老爺子評理去!」
「老大,你不能去,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去了也是自找苦吃!」君無邪連忙拖著君無憂:「你還是先去休息一下,醒醒酒再說吧!」
「不,我就要找老爺子評理。」君無憂指著君無邪道:「還有,我沒喝醉,沒醉!」
兩人就這樣跌跌撞撞的糾纏在一起,不過君無邪可是沒有拗得過君無憂,被君無憂拖著就去了老爺子的書房。遠遠處,一臉金色面具的君無夢和一臉玩世不恭的君皓天看著這兩人。這對父子好像已經跳出了事件之外,這是一種超然的心境。
就聽君無夢哼了一聲道:「胡鬧!」
「他說我們的災星,你好像一點都不生氣啊!」君皓天打趣道。
君無夢白了君皓天一眼道:「不過是喝醉了說的話,為什麼要在意,我可沒有和一個酒鬼去計較的習慣!」
「可是常言道,酒後吐真言!」君皓天的目光再次瞇了起來,玩笑道。
「那又如何,你還真去殺了他不成!」君無夢顯然是一種無奈的說法。面對君無憂的責難,這對父子也只能苦笑一陣,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不過就在這對父子說話的時候,君家莊園的上空,一個純白色的物體開始飛舞了起來。那一點純白漸行漸近,君皓天的懷中,毛茸茸的小傢伙很謹慎的探出了腦袋。一雙水亮的眼睛不斷的眨巴,眨巴。
「那是什麼?」君皓天奇怪的看著天空。
顯然,君無夢認識那奇怪的生物,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她回來了!」
小傢伙球球這個時候也開口,娃娃一樣的聲音很可愛道:「主人,那是異獸,帝王級別異獸天馬!」
「天馬?」君皓天歪著腦袋。那白色的天馬已經快要落在君家莊園之內了。一身白色的鬃毛,雙翼張開,頭上突出的尖尖的金黃色角。看起來神駿無比。
就聽球球繼續道:「天馬是異獸的一種,是純潔和高貴的象徵,只有世界上最為純潔的人才能夠的馴服天馬。而且天馬還是傳說天庭裡面的御馬!」
「還有這說法!」君皓天好奇了起來。
這個時候天馬已經完全的落在了君家的莊園之內,它的塊頭要比一般的馬大很多,四蹄有力,宛若仙獸。而隨著天馬而來的是君家的隱龍戰隊,在君蒙的指揮下,隱龍戰隊幾乎將這批天馬完全的包圍在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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