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啟明的莊園裡面,雖然君皓天和大部分人已經星散離開。不過莊園裡面還有少量的人沒走,這些沒走的人有些是和金啟明有著深厚交情的,而有些卻是另有所求。不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來,自然是要留到最後。
其中有兩人是最為惹眼,一個是連家家主連成浩,另外一個則是青幫幫主杜淳風。
此刻的金啟明正在和洪天明以及公司裡面幾個金派董事說話。雖然這個時候的金字塔集團已經不姓金了,但是知道的人並不多。就算是洪天明,也被君皓天留下來依舊參與到了管理集團的運作,所以這些一直以來就是金派的小董事們也自然要圍繞著金啟明轉悠。
「董事長,君董最近在集團裡面的動作頻頻,好像一度還傳出了要將集團總部遷移的消息,這……」一個董事好像邀功一樣的向金啟明匯報。
其實金啟明和君皓天之間的關係誰都知道,但是畢竟還只是準女婿,最終金啟明做什麼打算大家都不知道。而且在股東合併大會上面,金啟明和君皓天是有過衝突的。所以報告君皓天的消息並不是什麼犯忌諱的事情。
而且這麼做一方面可以確定一下金啟明的態度,一方面也能夠看看金啟明和君皓天之間的關係到底如何?
不過這位仁兄的馬屁很顯然是沒有博得金啟明的好感,金啟明淡淡的笑著道:「李董,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君董當初提議的時候我雖然不在,但是君董也和我說起過。關於這件事情的最終定論,咱們董事會上再談!」
金啟明的一番話,不顯山不露水,既沒有透露出和君皓天之間親密關係,同樣也沒有表明自己對於金字塔集團遷移的態度。
這位李董也只能悻悻的點了點頭道:「好的,董事長!」
交談之間,幾位董事也相繼離開了,就剩下了金啟明和洪天明,以及不遠處喝酒的青幫杜淳風和連家的連成浩。
金啟明一臉笑意的看著洪天明,然後又看了看身形已經漸行漸遠的幾位董事:「老洪,關於遷移金字塔的總部,你有什麼意見嗎?」
洪天明先是一愣,然後打趣的笑道:「老金,你這不是明擺著為難我嗎?我老洪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股份全部轉讓給了君董,我現在還能發表什麼意見?」
金啟明壞笑著,指著洪天明道:「你這老東西,越來越狡猾了。和我還要藏著一手。說吧,不管你今天說什麼,我都不會傳出去,皓天小子更不會知道!」
洪天明確實是怕金啟明給自己下套,套自己的話。現在的洪天明可以說是明確的以君皓天馬首是瞻的,金啟明和君皓天之間的關係,一旦這是個試探,那自己最少在那位深不可測的君少眼中會留下一個倚老賣老的形象,反而不好。
不過金啟明這一語點中了洪天明的心思,洪天明也不好再藏著掖著,笑道:「好吧,老金。其實金字塔集團是咱們老哥三一起打下的江山,對於金字塔集團我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不過小磊這次事件也提醒了我,我們終將會老去的。其實還是很感謝君董給了我繼續留在金字塔集團的機會,這畢竟是我奮鬥了一生的事業~」
金啟明見洪天明越說越離譜了,不禁笑了起來道:「老洪啊,那小子又不在你這表的什麼衷心啊?」
洪天明自嘲的笑了一聲道:「老金,這不是表衷心這是心理話!」
金啟明白了洪天明一眼道:「我這問你關於金字塔遷移的事情呢,你倒好,不知道你說的都是些什麼?」
洪天明呵呵笑道:「老金,你和君董的想法我大概都能猜到一點。要說將金字塔從這裡遷走,從我自己的心情上來說是不想看到的。畢竟這裡是我奮鬥了一輩子的戰場,一旦遷走,那金字塔就不是原來的金字塔了!」
金啟明也歎息了一聲:「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金字塔也是我奮鬥了一生的事業,濱海是我發家的地方,人說故土難離,一旦離開,那就是物是人非,我又何嘗捨得呢?」
洪天明和金啟明這老哥兩都道出了心中的不捨,不過最終還是洪天明先從這種情緒中回過神來,話鋒一轉道:「老金啊,我剛剛說過,我們都已經老了,以後的天下是那些孩子的天下。雖然感情上不捨,但是離開濱海,畢竟是對於集團的發展壯大更加有利的。而且我看君董的年紀雖然小,但是謀劃卻不是常人能夠比擬的。京都肯定也不是久留之地。」
金啟明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道:「老洪,你的意思是……」
洪天明忽然背對著金啟明道:「在這個國度,你想要在商業上尋求絕對的平等,那是永遠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這次遷移不過是練習而已,我看不用十年,金字塔的強盛絕對會為這個國度所不容的,到時候金字塔和天啟之間的完全合併就變成了必然。」
金啟明無奈的點了點頭,畢竟他知道的天啟要比洪天明多得多,洪天明都能看出來的事情,他不可能看不出來。日後君皓天完全成長起來,君無夢絕對會將整個天啟集團交給君皓天,到時候天啟和金字塔之間的完全合併也是拖不了多久了。
正在兩位老夥計為自己奮鬥了一生的心血唏噓感歎的時候,不遠處,青幫杜淳風和連家連成浩都笑瞇瞇的走了上來。
金啟明連忙反應了過來,笑道:「兩位,還沒走?」
杜淳風搶先開口,笑道:「金老弟,五十歲大壽我們兄弟如何能夠草草收場呢?」說著杜淳風一招手,道:「小澤,把東西拿上來!」
杜澤連忙興沖沖的上前,抬著一方盒子。盒子成長方形,長約四尺。
金啟明完全不能理解道:「杜老哥這是什麼意思?」
杜淳風笑道:「沒有外人在,咱們自家兄弟自然是可以隨意一點。知道老弟喜歡書法筆墨,這東西老哥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希望老弟不要見笑!」
啪嗒,打了一個響指,杜澤連忙將盒子打開,裡面是一副畫軸。杜澤放下手中的盒子,將畫軸展開。金啟明和洪天明都不禁呆住了,雖然這畫的年份並不久,但是卻是少有的珍品。上面的竹子微微顫動,青色碧綠,看上去活靈活現。
「鄭板橋的竹!」金啟明驚訝道。
「不錯,正是,希望老弟能夠笑納!」杜淳風一臉笑容,手中的枴杖不斷的緊握,似乎有些緊張。
連成浩就在邊上,可不想讓杜淳風佔了便宜,也笑道:「連晉,把我準備的東西亮一亮!」
「是,爺爺!」
連成浩的盒子就比較小,大概只有巴掌大。啪嗒一聲,連晉將盒子打開,一道紅光閃過,耀眼非常,精緻是盒子裡面擺放的是一串紅色手鏈。手鏈上一共十二顆紅色珠子,均勻大小,異常罕見。
「這是……這是……」洪天明都呆住了,良久才說道:「這是頂級紅翡翠,有著翡翠王之稱的血美人?」
「洪老弟真是好見識啊!」連成浩很是得意的看了一眼杜淳風,心道:你一副鄭板橋的竹子就想換整個金字塔集團,未免也太吝嗇了,還是和老哥我學著點吧。
看著金啟明,連成浩接著笑道:「這是去年在緬甸盤石公路上拿下的,我找人精心打磨,然後送到西藏布達拉宮由當代聖僧加持過的手鏈。金老弟,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金啟明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步,看著杜淳風和連成浩笑道:「兩位如此大禮,我金啟明哪裡能夠擔待啊,想必兩位都是有事情要說,還是先說說來意吧!要不然這無功受祿,我金某人是要被濱海同仁指責的!」
杜淳風和連成浩兩人相視一笑,連成浩還是比較禮讓道:「還是杜老弟先說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杜淳風笑道:「金老弟啊,這事情是這樣的,你家姑娘今年也是弱冠之年了吧,而我這不成器的小子也剛好是獨身一人,我想,我想給我這不成器的小子提個親,不知道金老弟以為這門親事意下如何?」
知道了杜淳風的來意,金啟明心中頓時冷哼了一聲,心道:沒想到這兩位依舊對金字塔集團賊心不死。不過金啟明的臉上依舊是一臉笑容,看著連成浩道:「連老哥,看來你和杜老哥今天是一個來意咯!」
連成浩很是矜持的笑著道:「不錯,不錯!到是讓金老弟見笑了」
金啟明輕笑了一聲:「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事情也沒有什麼笑不笑的。」
本來聽金啟明說著話,兩人還覺得心中有戲。不過此刻的金啟明心中卻是一肚子的壞水,心道:你們兩個老東西既然送上門來,那我金某人豈有不下刀之理。你們兩虎相爭,我金某也樂於建成。
想到此,金啟明呵呵笑道:「兩位都是如此厚禮,而且兩位子侄都是人中龍鳳,這就讓金某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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