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玉鏡ktv包幾個包間,咱們大家一起嗨歌。」夏晴嘴角挑起一抹野性的笑意。
阮墨挑眉:「大家都沒意見吧。」
「我老婆提的建議,我舉雙手贊成。」薛庭配合著。
「好哇,好哇,我也要去。」小軒樂得直蹦腳。
「小軒,天黑了,ktv太亂,不適合小孩子,還是跟媽媽一起回去吧,你爸爸還在家等著你呢?」如歌過來,牽起了調皮本性的小軒,寵溺的制止著他。
「那讓我嫂子帶著小軒回家,我跟你們去嗨,我最喜歡熱鬧了。」薛雪道。
「我也去。」婉婉附和。
阮墨的目光落在一直提著自己的包,呈千金大小姐優雅姿態站著的霍政慧身上。
霍政慧媚眼挑了阮墨一眼:「我對這種三流的遊戲場所沒興趣,既然沒事了,那我先告辭了。」霍政慧微微翹臀,一個輕微的舞步旋轉,轉過身體。
「哼,只有下流的人才害怕去三流場所,因為她們根本玩不起刺激。」霍政慧剛剛轉身,夏晴嘲諷的話語從霍政慧的身後響起,霍政慧身子一震,眉毛皺起來。
「也是啊!一個名門閨秀,只會裹小腳在家繡繡花枕頭,怎麼可能會有我們現代人的興趣和風情,也太為難她了,哎,我們走吧,去嗨。」夏晴一隻手環住薛庭的腰,邊說著,邊攬著自己的老公朝車那邊走,野性的眼極具挑釁的挑了回頭怒眼對著她的霍政慧一眼。
「阮墨,你如果找要回家陪老婆這樣的借口不來ktv的話,你丫就不是男人。」末了,夏晴還激將的朝著阮墨叫喊了一聲,隨後極瀟灑的坐上車:「嗯嘛。」抱著薛庭的臉狠狠的親了一大口:「好老公,開車,咱們夫妻最前衛,出發咯。」
薛庭寵溺的對著夏晴笑了笑,難得自己的老婆這麼高興,他也樂意陪她一起瘋,於是他拉動引擎,勞倫拉斯旋風一般:「咻」的一下飛馳起來。
豪華的ktv包間內,氣氛有點詭異。
夏晴雲淡風輕的挽著自己的老公坐在軟皮的沙發上,而霍政慧坐在夏晴的對面,一雙桃花似的眉眼極具怒氣的瞪著夏晴。
竟然說她霍政慧是下流人,不適應新時代,如果甘願受此等屈辱,那麼她霍政慧就不是霍政慧。
夏晴不去看霍政慧都能感受得到投射在她身上剞劂敵意的目光,她嘴角不被發現的隱隱翹起一絲陰謀的微笑,好戲才剛剛開始,霍政慧,我今天就要你嘗嘗什麼叫自掘墳墓,什麼叫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夏晴野性的目光劃過一絲陰霾。
薛庭回顧望了望:「霍政慧,阮墨,薛雪,晁婉婉,我還有我老婆,總共6個人,我們要怎麼玩。」薛庭側頭,看著夏晴,尋求她的意見。
夏晴放下剛剛喝了一口的草莓果汁,野性的眼瞥了瞥薛庭,突然夏晴隨意的目光定了定,將游移過去的餘光定格,因為她眼角餘光瞥見站在他們身後,假裝倒水的婉婉,愣了倒水的動作,含著少女羞澀之情的目光暈染的盯著薛庭看,夏晴的心狠狠的沉澱的疼了一下,一種傷在心底一圈一圈的擴大開來。
「是啊!夏晴,你可是這場ktv之行的主策劃者,怎麼玩,這種腦裡勞動,非你莫屬了。」阮墨見夏晴神情呆然的愣了片刻,他催促道。
夏晴回過神來,低垂了眼,捲翹的睫毛隨著眼睛的眨動忽閃兩下,落滿星光孤清之色,即使在熱鬧的人群也給人一種暗淡的寂寞,看得薛庭心為之傷感,薛庭將摟著夏晴肩膀的手緊了緊:「怎麼了老婆,是不是還沒想到要怎麼玩。」薛庭皺了一下眉:「要不這樣吧……」
「玩划槳,很簡單。」即刻,夏晴一掃剛才不受自控的暗淡表情,抬起頭,接過了薛庭的話。
現在她什麼都不想想,只想跟著自己想要做的走,至於薛庭……
這輩子她夏晴欠他的,她會用自己的一生來還。
「划槳,怎麼個玩法。」阮墨摸著下巴做思考狀。
「是啊!怎麼玩,教我們唄,我們也想玩。」一直默不作聲的薛雪也湊了過來。
但薛雪的話剛剛說完,她口袋裡的手機很不適時的響了起來,薛雪嘟了嘟嘴拿起了手機,但看見來電顯示,她剛才暗淡的目光一下子亮了起來,即刻將話筒放在了耳邊:「喂,俊哲,你找我。」薛雪興奮得很二百五。
電話那邊沉默片刻,傳來俊哲平淡的聲音:「我今天拆腿上的石膏,醫院說他們拆不了。」俊哲陳述著一個事實,因為這石膏是薛庭親自上的,他的技術,除了他自己能破解,別人還真難辦到,俊哲很著急拆石膏,因為今晚,有一個重要的任務,他必須參與。
薛雪聰明,立馬明白俊哲話中意思:「好,你去庭哥私人醫院等著我,我馬上就過來。」薛雪著急俊哲,只要是他的事,她一刻也等不了。
掛了電話,薛雪明亮的眼睛瞇起,朝著薛庭笑得很狗腿。
薛庭一個激靈,被薛雪那極具誘惑性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喂,雪兒,你庭哥我雖然長得很帥,但你也不用這般色迷迷的看著我吧,我會害羞的。」
夏晴剛喝到嘴裡的果汁一口噴了出來:「咳咳……」夏晴緩了緩氣息:「你還會害羞,那太陽就失去它本能的功能了,哈哈……笑死我了。」夏晴被雷得不行。
薛庭還沒來得及反駁,薛雪就傾身撲了過來,很貓咪的蹲在薛庭腿邊,撒嬌的搖晃著他交疊下垂的小腿:「好庭哥,俊哲他現在要拆石膏,經過您高科技改良的石膏別的醫院拆不了,就劬勞了一下您的大駕唄。」
「明天再說,今天老子沒空理會曲俊哲那小子。」薛庭抽出了一根煙,含在嘴裡。
「好庭哥,我親愛的庭哥,我偉大的庭哥,我最最偉大的大神醫,石膏包著挺難受的,您就去一下吧,我知道庭哥最好了。」薛雪將她小時候的撒嬌本領發揮到極致,抱著薛庭的大腿蹭蹭。
「一個晚上,他又不會死……」
「行了,你就去吧,雪兒可是你妹妹,你忍心她給你長跪不起。」夏晴打斷了薛庭接下來的拒絕之詞,彎身扶跪坐在地上的薛雪起來:「我看你乾脆別叫雪兒,叫貓兒算了。」夏晴歎息似地瞄了努嘴的薛雪一眼:「記住,男人不是用來寵的,女人要活得有尊嚴,尤其是在男人面前。」夏晴側頭在薛雪耳旁壓低聲音說道。
總體來說,夏晴是心疼雪兒的,她愛曲俊哲愛到寵溺的地步,對他百依百順,以為這樣,才能留住男人的心,薛雪在愛面前的卑微,讓夏晴心疼。
薛雪身子僵了片刻,回頭晶亮的眼睛看著夏晴。
「哎,誰叫我是神醫呢?誰叫我是寵愛雪兒妹妹的好神醫呢?我可是盡職盡責的新好男人,走吧,雪兒,去給曲俊哲那小子剝皮拆骨。」薛庭放下二郎腿,站了起來:「老婆,那你好好玩,我等下來接你。」
「去吧,別婆婆媽媽的。」夏晴橫了薛庭一眼,將薛雪推至他身邊。
「ok,。」薛庭掐掉手中的煙,滅在了煙灰缸裡,率先走出了包間。
其實今晚,他本想陪著夏晴好好玩玩的,難得看見夏晴有這個興致狂嗨,自從他和夏晴的孩子掉了之後,他就沒見過夏晴唱歌跳舞,曾經那麼熱愛跳舞的一個人,硬生生的成了一個不愛運動的行屍走肉,他有多心疼,只有他自己知道。
今天難得看見夏晴的熱情重新被點燃,他本想陪陪她的,但剛才夏晴藉著薛雪的緣故趕他走,他看得出來,既然夏晴拘束與他在場,那麼他尊重夏晴的一切。
「就我們四個人怎麼玩,我看,我們還是散了吧。」阮墨皺了皺眉。
「散什麼散,難得我們幾個不相干的人聚集在一起,玩起來才毫無顧忌,才更刺激。」夏晴拿起煙灰缸裡薛庭剛才掐滅的半根煙,含在嘴裡重新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霧圈狀的瀰漫開來,(法國一電影,女人深愛著男人,過著亡命天涯的生活,男人身受重傷,對女人說:「現在你有一個離開的機會,此站你不走,下一個路口,我會殺了你。」,女人笑了笑,拿起煙灰缸裡,男人未掐滅的煙頭,狠狠的吸了一口,以此作答,)
那個時候看到女人義無反顧的動作,夏晴的心弦被狠狠的撩動,濕了眼眶,和自己男人吸同一個煙,代表她跟他是同類人,深愛,不離不棄,即使粉身碎骨。
「你想要怎麼玩。」霍政慧冷淡著表情開了口。
「很簡單,還是剛才的划槳。」夏晴看了看愣愣的婉婉:「現在我們剛好四個人,正好兩人一對,玩骰子,划拳贏者有一次鄭骰子的機會,三次累加點數,大著勝,輸家的懲罰是喝酒,酒的量數呈2的n次方遞加,怎樣,敢不敢。」夏晴野性的眼帶著輕蔑和挑釁的看著霍政慧。
「好,那就來玩,我和阮墨一對,你和晁婉婉,輸了的,必須遵守遊戲規則。」霍政慧的嘴角噙著自信的笑。
ps:今天晚夏要趕火車,就先一更了。
夏晴的陰謀開始拉開序幕,迷情,殺戮,失去,絕愛,這些悲絕的痛將會由誰來承受,孩子,秘密,身世,將一一揭曉,後面晚夏會加快劇情進度,大家要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