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畫喝了一口水,有木有樣的扯扯嗓子,像要開始一場正經嚴肅的演講說辭一般,「聽清楚啊,我只說一遍,今天的結果就是——」
婉婉屏住呼吸認真的聽著。
「——一塌糊塗!」
「」婉婉想揍死似畫算了,還姐姐呢,一點責任人感都沒有。婉婉白了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的似畫一眼,頹喪的回房間去了——
琉璃市的夜晚一如以往,霓虹燈氾濫的閃爍,紙醉金迷得讓人感覺非現實。
夜晚的夜景酒吧一如既往,燈紅酒綠灑下一派曖昧的色彩,重金屬的搖滾音樂下,瘋狂的人們在舞池裡拚命的搖曳身體。
然而,有動的地方就一定有靜,萬物的想對性而言,動無絕對,靜無絕對,就好比透明高腳杯和明紅的液體,明度無絕對,就好比男人和女人,**無絕對。
夜景酒吧,如被風吹得波浪四起的麥田一樣動盪的人群後面一個充斥著暖黃色燈光的包間裡,一個男人手握透明高腳杯,裡面撞著半杯透著華麗色彩的高檔紅酒,嘴角勾出淺淺的笑,在溫和黃色的燈光下彰顯得異常妖艷動人,深邃的墨眸裡隱隱約約的蕩漾著紅色的**。修長挺括的身形,高挺的鼻樑,性感的薄唇,一切美得勾人魂魄。
「來嘛,薛總裁,來喝一杯嘛。」一個身材火辣,妖媚濃妝的女人塗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撐在薛紹堅實的胸膛,膩人的聲音嬌媚邀請,她的另一隻手拿著一杯紅酒湊到薛紹嘴邊,引誘著他喝下去。
薛紹嘴角邪佞的笑容更勝,深邃的醉人的眼眸望向貼近自己懷中的女人,眼裡攝魄勾魂的光芒一對上懷中的女人,女人霎時丟了三魂七魄,呆呆的望著他,陶醉不已,好美,早就聽說雪羽集團薛總裁佳人難比,傳聞不如見面,今日見到的薛總裁比傳聞中還美,是她們這些俗人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讓她們這些憑臉蛋吃飯的明星都驚羨不已,自愧不如。
女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今日幸能得薛總裁擁有,一輩子無憾了。
然而女人不知道,這樣一個光艷美絕的外表下的一個男人,有著怎樣讓人出其不意的狂戾個性和行徑。
薛紹不急不緩,動作十分優雅的接過女人伸過來的酒,卻也不喝,只是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輕搖了下自己手中紅色的酒液,然後抬手,將杯子裡的紅酒全部倒入嘴裡,下嚥,酒在喉間滑下寂寥的聲音,放下杯子,一系列動作不疾不徐,卻連貫得流暢無比。
放下杯子的瞬間,薛紹黑眸在燈光的折射下閃爍耀眼的光芒,迷醉而詭異,隨即,女人的身子猛然的貼向薛紹微熱的身體,薛紹掐緊女人腰的手再加一個力道,生生的把女人飽滿的身體拉得緊貼自己,讓彼此之間的體溫傳遞,薛紹妖惑的臉湊近女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散不盡的華麗音色,低低誘惑,「今晚,別指望我放生!」話落,他狠戾的咬住女人塗著通明紅色唇彩的唇瓣,直接忽略掉淺嘗輒止,下口便是狠絕的撕咬,似乎文靜絕美的外表下的男人一點溫柔本性也沒有,在他手裡的女人,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徹夜折磨,讓她們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是他的拿手好戲。
薛紹翻身把剛才誘惑他的女人壓在身下,不聲不響的退去了女人身上的薄衫,底褲,他按住女人,呈獵殺姿態,身下的慾念蓄勢待發。
「」又來了!對面坐著的薛庭對這種事已經司空見慣了,他額頭上的汗早已經流得乾涸了,乾涸得貧瘠了。我說,紹哥,你跟女人xxoo也可以,但也要考慮下場景吧,你不考慮我就算了,這裡還有客戶喂,在自己客戶面前這樣兇猛得跟狼似的不太好吧。
薛庭佩服紹哥佩服得五體投地,他看著纏綿的兩人,看得舌干口燥的,他手呈拳狀,放在嘴邊咳嗽兩下,其實他很不想打擾,但是誰叫他天生公私分明呢,「咳咳,總裁,你看」薛庭望了望一旁坐著面色尷尬不已的李董,又轉向紹哥提醒道,「這裡的空間貌似太小,不如先簽完合同,我開車帶你們去酒店如何?」
紹哥這幾年寂寞氾濫了,逮著一個女人就開始猛烈的做,完全不管時局地利,全憑自己的慾念,升上來了就得找女人降下去,完全不像他。
薛庭說話間,薛紹已經進去了,薛庭的話只當作一陣風在他耳邊吹過,他根本沒聽進耳力。非但沒停下來,反而更加猛烈了,女人的叫聲更加**勾人發熱了。
李總面紅耳赤,夾住腿,他坐不住了,與其在這裡看別人實戰,不如自己去叫個女人先爽再說。
裡董憋不住逐漸硬起來的**,他身體控制不住的抖一下起身,有點迫切的往外走。
剛剛走出門口,他便撞見了一個女人。
女人連忙低頭道歉,「對不起。」說一聲對不起,女人繞過他朝裡面走去。
晶瑩剔透的眼眸,素白如脂的皮膚,嬌瘦玲瓏的身體,女人從李董身邊走過,帶起陣陣清香。
被**沖昏頭腦的李董轉身,一把捏住從他身邊經過的女人手腕,拉向他胸膛,他滿臉**的對著女人吞口水,「走吧,陪我吧,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他全身要燒起來了,膨脹起來的**,快要把他脹裂了,說完他要抱起女人。
如歌慌張,連忙推開他,「先生,放尊重點!」她又不是小姐,她來這裡是有事情找
「尊重?你們做這行的不就是解決男人的需求嗎?我有的是錢,別嬌作了,走吧!」李董把如歌當成那種職業的人,跋扈的要拉如歌走。
如歌很明顯的感覺到男人手中傳來的灼熱,那一刻,她心快要嚇得竄出來了,她揚起手中的包朝著他腦袋砸過去,「放手,放手」**中的男人最沒理性,不砸不解脫。
李董怒了,「他媽的,不識好歹你!老子今天要定你了!」他不再用手擋自己的頭了,而是放任著她打,他兩隻手去抓如歌,把她亂揮舞的手粗暴的抓在手裡,「我看你還跑不跑得了!」李董揚起粗獷的得意,他的肚子呈扁圓形的西瓜型,體態胖得發福,臉上的橫肉油光發亮,如歌只感覺他抓住她手腕的手都是油膩膩的,讓她只感噁心。
如歌掙扎,「你找錯人了,我不是小姐,放開!」如歌厲聲叫著。
「哪個小姐願意承認自己是小姐!乖乖的,大爺我會好好對你的。」李董拽著如歌,溢滿橫肉的臉上蕩滿淫笑。
如歌驚慌不已,真是出門不利,沒辦法,她只能扯著喉嚨叫,「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強姦啊!」本不一個人來酒吧的,就是婉婉那丫頭出的鬼主意!說什麼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坑娘啊。
「別叫,再叫把你就地解決」李董話還沒說完,如歌就看見他生疼得瞪大的眼睛,捏住她的手也鬆懈了不少,隨即就是鮮紅的血從頭上放水一樣的流淌下來。
如歌傻了眼。
薛紹扔下手中的拖把,悠閒的拍拍手,在眾人還沒回過神來之際,漫不經心的過去揪住李董的衣領,馬上,散漫的動作變得猛烈快速,他把李董抵在牆上,在他長滿橫肉的肚皮上狠狠的給了幾拳。
李董被打得一陣悶哼疼痛,他不明白狀況就被人打了。
薛紹把李董打得站不起來,這才發洩一點點心中的怒氣,他補了李董一腳,象徵完事的拍拍手上的灰塵,聲音醇厚冷冽讓人懼憚,「你不是很有錢嗎,明天你就會知道乞丐的滋味!滾!」薛紹厲聲叫吼。
無緣無故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李董嚇得一縮,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還是先跑為妙,他爬起來,落荒而逃。
還在驚愕中的如歌被人強勢的一把抓住,往包間內拖去。
如歌回神,這才看清薛紹的形象,他是典型的衣衫不整啊,西褲的拉鏈還沒拉上來,皮帶還沒系,他一邊走,一邊用另一隻手提要掉下去的褲子。白色的寸衫解開三顆扣子,露出小麥色性感結識的胸膛,眼底瀰漫著未散盡的怒氣和剛剛從情愛漩渦裡面抽身出來的性感。
如歌瞠目結舌,天啦,他是剛剛從女人身上跳起來的麼,他就不顧他身下女人的死活,萬一正在高空享受雲端,被他突然退出來的空虛砸死怎麼辦?那她藍如歌不就是間接害死人啦,真是不好意思啊。好吧,事實上,如歌是感動的,感謝他從百忙之中還抽出時間來管她的閒事。但是薛紹同學,你能不能準備,把自己準備得拿得出世面再出來耍威武啊。
如歌被他拉著走在走廊上,他那引人遐想的形象吸引了不少目光。
薛紹雲淡風輕,可苦得如歌臉紅得不敢抬頭。
薛紹不容分說的把如歌拉進來他剛才的包間,將如歌一把仍在沙發上,整個人壓上來。
「薛總裁,你這是幹嘛,我,我,我還在等你呢。」剛剛被做到一半的女人撒嬌的拉著薛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