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紹愣了愣,黑亮的眸光中一閃而過的是怎樣灰暗的心情,她排斥他,這個女人即使在醉酒後還是排斥他!
那一瞬間心裡升騰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堵感,帶著火氣,灼燒得整個眸子蒙上熱氣,咬咬牙,掐著她腰的手縮緊了幾分,情愛面前,他從來沒有退步的可能,進去了,不可能出來!
排斥他,很好!越是排斥越是要做,這樣才會有折磨的快感!
在如歌清澈的眼眸下,薛紹毫無預兆的往裡面再進幾分。
進得如歌胸口一堵,聲音變得綿綿的軟糯,「我讓你退出去,不是踏進來。」她承受著他,身體突然而來的衝擊力令她被迫抱住他的腰。
「等一會你會求我進來。」薛紹低沉沙啞的音質如葫蘆絲的音調蕩漾在如歌的耳旁,低沉引誘,存心叫人沉入墮落,「我會讓你愛上它,放鬆就好。」話落,他抱著她有節奏的演奏起來,低沉誘惑的韻律,綿綿不絕的琴瑟,每一下的彈奏都讓人沉淪,眼裡一片水光,迷離閃爍。
俗話說得好,粗魯的男人強姦,聰明的男人誘姦,薛紹是個聰明的男人,還是個特別聰明的男人,懂得舀捏分寸,區分自己是愛或是恨的情感,愛和恨區分得異常分明,也懂得用一種狀似愛的方式去對待一場深入骨髓的恨。
譬如現在,他以他聰明的頭腦和精幹的技巧把一個叫藍如歌的女人誘姦在床,一下一下溫柔的彈奏,讓人不知不覺的墜入愛河,但是做愛的男人卻根本沒有用心,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只是為了讓人沉淪,如同一種慢性毒藥,讓人逐漸離不開他。
男人用心的做根本不會這麼著急的就進入女人,他會先熟悉女人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然後讓身下的女人熟悉自己身體的每一寸方土,本著公平的原則一步一步引導女人走向男人女人的幸福時刻。
那一刻如歌親身體驗過一次,僅此一次男人所有的溫情眩惑便不可抑制的深入腦海,根深蒂固,讓人回味,引人沉淪。
醉酒中的如歌想不到太多紛亂是非,她的頭很熱,在男人的挑弄下更加熱,她只知道自己需要冰涼解渴,要命的是,做到中途,男人突然退了出來。
如歌直起身子,沉醉的抱著男人要水解渴,「水,我要水,好渴。」
看著女人醉人嬌柔的樣子,薛紹覓著細細汗珠俊美的臉現出一絲滿意的神情,空虛吧,寂寞吧,這只是他這麼多年過來的千萬分之一。燈光下,他漂亮嘴唇勾起熟悉的弧線,永遠妖嬈得如同詭異撒旦。
這樣還不夠,他存心要這個女人受到懲罰,湊近女人耳根最敏感的部位,灼熱低沉的氣息引她顫粒,「我說過,你會求我進來。」
如歌心裡一驚,沉迷的眼睛睜大開來,散不盡情迷,軟綿的聲音低低的響起,「我求你。」酒精的熱度,還有**的空虛折磨著她,折磨得她不受理智控制,沒有下線。
「乖~」薛紹抱著如歌,撫摸著她的臉,澗態誘惑,抬了抬她的腿,他很配合的再次進入。
填滿彼此空虛的身體。
二樓房間的薛雪剛才喝了酒,一開始酒勁沒上來還挺正常,把如歌安排得睡下,她也漸漸感到頭腦發昏了,半醉半清醒,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刺眼的燈光照醒了她,她揉揉迷糊的眼睛,恍惚中好像聽見某個聲音在叫著水,她想起嫂子喝醉了在上面,聽說喝醉了酒的人很熱,特別的想喝水。
於是一股強烈的責任心驅使著她起來倒水。
下樓看了看,空蕩蕩的,她在心裡埋怨:真是的,哥就是一個工作狂,到現在還沒回來,你不回來嫂子怎麼辦啊,真是浪費我和***一片苦心。
倒了茶,薛雪小心的上了樓。三樓臥室裡面的燈亮著,光線從門縫溢出來,亮堂亮堂的,薛雪摸摸自己的腦袋,剛才忘記關燈了啊,真是大意。
她只覺得是自己疏忽,端著杯子,門也沒敲,抬手就擰開了門把……
首先一陣急促的喘息聲灌入薛雪迷迷糊糊的大腦,還沒怎麼覺察。
「嫂……」薛雪抬起頭,頓時被眼前的情景震驚,嫂字還沒出口的,嘴巴就已經叫不出聲音,眼睛瞪得堪比燈籠那麼大。
如歌警覺有人進來,她羞澀得本能縮進被窩,把自己全部蓋起來。
真是驚悚啊,那一刻,薛雪心裡狂叫:黃片!終於看見什麼叫做真正的黃片了!簡直太有味道!太爽了!薛雪看得愣了,愣得忘記跑是什麼動作了。
「看夠沒,看夠就出去!」
薛紹帶著滿身**,沙啞的聲音砸出來,砸回了薛雪的理智。
「啊?哦…」薛雪慌忙回神,身體一下子熱了起來,由臉紅到了耳根,「你們繼續……我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看到……你們繼續……」說著趕緊躲出去,緊緊的關好了門。
薛雪出來,大口的吸了一口氣,摸摸不受控制快要停滯跳動的胸口,娘喲~這就是傳說中的嘿咻?男人壓在女人身上?嘴對嘴的親吻?一個勁的纏綿,纏綿得渾身發熱?那剛才被被單蓋住的地方做些什麼呢?薛雪歪著頭想著,不明白,要不折回去再看看?
從小沒有媽媽,沒人教薛雪關於男女方面的問題,第一次來大姨媽的時候她就快被嚇傻了。
那時奶奶高血壓正在住院,她不敢打擾奶奶,但是心裡實在害怕。跑到自家哥哥的公司,找哥哥。
那個時候薛紹正在開會,看見玻璃門外低著頭的薛雪,他暫停了會議。
站在走廊,薛紹小心的攬著薛雪的肩,「怎麼了雪兒?是不是受欺負了?」
薛雪搖搖頭,很害怕,支支吾吾的說,「哥,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怎麼這麼說?」
「我……我屁股不斷的流血。」薛雪嚇得快要哭了。
薛紹有點囧迫,又有點釋然,「沒事的,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於是他打電話給張媽,叫她幫忙薛雪處理。
那時的薛紹心裡很悲涼,因為媽媽的不在,帶著雪兒也吃苦,他很失落。
薛雪從小乖巧,從來不沾染與墮落掛鉤的詞彙和事情,所以對做愛方面的事情就是呈一種幻想狀態,從沒有瞭解實質。
一個青澀少女到了青春期,總會對那些身體隱隱約約的萌動產生強烈的好奇,想要琢磨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