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明顯高貴的目光看得如歌渾身不自在,心裡不自覺的很亂,她低下頭來,不想正視女人的眼光。
「紹哥~那不是我嫂子嗎?」
女人唇角微微勾起,帶著挑釁的眼神沒有從如歌的身上移開,一句話聽起來是在徵求確認,但語氣裡卻滿含著不以為意的挑撥。
說話間,她塗滿紅色指甲油修長的手還無限挑弄的伸向薛紹腿間,赤果果**上的誘惑。
讓縱使是低著頭的如歌,餘光也不自覺的瞟向她撫摸的手,那只纖白的手柔軟得像一條蛇一樣的纏在薛紹的大腿上,不斷的向上摸爬著,眼看就要到達男人最敏感的部位。
縱使是餘光瞥見的,如歌也看得心猿意馬,一抹不好的滋味突然從心裡湧上來,酸酸的,苦苦的,叫人很不舒服,很不想看下去,但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注視他們的動作。
如歌眼睛一刻也不離開的注視著,眼看著女人的手就要摸到薛紹男人的弱處了,而薛紹似乎無動於衷,絲毫沒有動靜的仍舊拿著報紙看著,讓人覺得那個報紙上是不是寫著可以把人的靈魂都勾去的消息,要不然,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女人如此有技術的誘惑,他怎麼可以做到坦然自若,寵辱不驚。
女人妖軟的動作還在繼續著,如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快了,女人的誘惑行動馬上就要成功了,要是這女人真的在她面前挑起了薛紹忍受不住的情慾,那麼薛紹會怎麼做?
當著她如歌的面抱女人去屬於如歌和薛紹的新婚房間,洩了兩個人的**嗎?
其實無論薛紹怎麼做,本應該全部不關如歌的事情的,她是薛紹的妻子沒錯,可是如歌和薛紹都知道,他們之間的夫妻關係是不需要對對方有責任的,那只不過是形式上的束縛。
可面對現在的情況,如歌忍不住的在意了,在意別的女人將他擁有,那是一種不受控制的心酸,如歌清澈的眸子透著委屈的生氣。
就在女人的一隻手指剛好爬上薛紹的那個部位的時候,突然女人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魅惑的眼睛裡那麼明顯的不甘心。
因為在最後一刻,女人的手被薛紹捏住了,制止了她接下來的動作。
「玩夠了,在這樣無理取鬧,我立刻送你回你該去的地方。」
薛紹推開女人的手,天生寒冷的聲音沒有生氣的成分,卻是友善的警告,黑亮的眸子悠然的瞥了一眼低著頭,皺著眉,咬住晶潤的嘴唇,臉蛋微微泛紅的如歌。
「過來坐。」薛紹悠然出口。
如歌抬起眼簾,偷偷的瞄了薛紹一眼,他的表情是坦然中平淡的,臉上並沒有旖旎的**。
不知不覺,如歌的一顆心也稍作放心下來,乖乖的過去坐在他旁邊了。
「哼~紹哥,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可是為了回來看你特意逃了培訓課程,千里迢迢的從美國趕回來的看你的,要是讓奶奶知道你欺負我,奶奶非打爛你的屁股不可。」
剛才的女人李煒彤突然一改魅惑的作風,頭瞥向一邊撅著嘴巴生氣了,她可是擁有薛紹的童年記憶的,她的爸爸是薛紹爸爸手下的一名大將,關係好得很呢,於是她小的時候也總是到薛紹家來跟薛紹一起玩,只不過,後來過完薛紹的12歲生日後,她被爸爸送去美國學習了,到現在,終於還是忘不了她的紹哥,於是回來了。
當然,她參與了薛紹7歲到12歲的生活,而12歲以後,薛紹的生活裡全然沒有她李煒彤的身影,他身邊發生的一切事情她當然也不會知道了。
小時候薛紹喜歡捉弄小彤彤,於是小彤彤總是被捉弄得要哭了,於是她就撅著嘴巴找薛紹奶奶告狀,奶奶聽後,總是幫忙她欺負調皮的薛紹,脫下他的褲子,打屁股。
每每這個時候,看著薛紹那個小調皮鬼被打得嗷嗷叫,她就在一旁得意得咯咯笑。
那段時光真的好懷念,可是那段時光真的只能成為懷念了。現在的薛紹不同以往,他們也再也不會回到過去。
「現在人你也看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薛紹扔下手中的報紙,手呈交叉狀,放於胸前,冷冷的聲音毫不婉轉的送著客。
「回去?」聽到紹哥的話後,李煒彤的連緊張起來了,「不嘛,紹哥,我剛剛回來,爸媽也還在美國,我回哪去啊,你大好人你就收留我吧。」
她撅著嘴巴,可憐兮兮的拉著薛紹的胳膊撒著嬌。
如歌看在眼裡,也記在心裡,原來這個女人和薛紹是青梅竹馬,原來青梅竹馬可以在冷酷如薛紹的面前那樣毫無擔憂得撒嬌,讓她好生羨慕,如歌斂下眼來。
「住酒店,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你不想住也可以啊,我現在就派人把你綁回美國!」
薛紹毫不客氣的拿開她插在他手臂的手,不容分說的說著,拿起電話撥了電話。
「阿建,現在過來把李煒彤小姐帶走。」
交代一句就把電話掛了,他的話從來都是執行的標準,沒有可是之說。
李煒彤無奈,撅撅嘴巴,不滿的翻翻眼皮。紹哥怎麼不調皮了?不喜歡捉弄她了?變得這麼冷酷,不過,現在的紹哥,她李煒彤更加喜歡了,很有男人味!
薛紹手下的辦事效率就是快,沒一會就把那個嘰嘰喳喳的李煒彤小姐帶走了。
奶奶出去打紙牌去了,薛雪上學還沒有回來,偌大的屋子裡,就剩下如歌和薛紹這對新婚夫妻了。
主臥室裡,如歌坐在床上低著頭,她有話想要跟薛紹說。
薛紹在換衣服,「今晚不用等我了。」他換完衣服,鬼使神差的交代一聲,其實憑他獨斷專行的作風,他不必交代的,可是為什麼交代了呢?
話落,如歌心一沉。
「等下。」在薛紹轉身準備出去的時候,如歌拉住了薛紹的衣角。
他回頭,黑亮的眸子看著低頭的她。
「我,我有事情想跟你說。」如歌心跳如麻,聲音很小,再次向他伸手,她是別無他法。
「說吧。」他的話很平,聽不出情緒。
「我,我想你再安排一次我弟弟的手術。」
話音剛落,突然,如歌被推倒在了床上,一個重重的身體欺身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