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五人手中下落的大刀嘎然而至,竟然硬生生的停了下來,與蕭寒山的頭皮不足一根頭髮絲的距離,確實是停了下來!
五人立即感覺一股龐大的力量,由手中的刀傳入自己的身體,五人根本就來不及反應,身體便紛紛爆開……
「轟……」
連續五聲爆炸過後,便響起接二連三的叮噹響聲,卻是五把大刀掉落在地上發出的聲音。%&*";
「叮叮噹噹」的聲音格外入耳,本是寂靜如夜的場面,瞬間被打破,剩下的十五名黑衣人懵了!
這……怎麼可能?自己親眼見到刀口臨近對方的頭顱,在那種情況下,就算是大圓滿武尊也無法避開,為何對方卻沒事?
不……這不可能?難道對方是武聖以上的高手?這……這怎麼可能?下三天如何會有如此高深修為者?
十五名黑衣人,瞬間呆住,身體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雙眼齊齊盯著蕭寒山,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一旁的小婷見狀,美目大增,雙眼溢出精光,呢喃道:「難道這個神經病真的是武聖?這……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此時,蕭寒山並沒趁機對剩下的十五人出手,而是轉過頭,對著小婷微微一笑:「嘿嘿,乖徒兒,看到沒?師傅厲害吧!我早就說過這些只不過是小蝦米而已!」
十五名黑衣人此時相繼清醒,眼神中雖然帶著絲絲震撼,但卻也不現得害怕,一人提刀指著蕭寒山,道:「閣下修為確實不是我等能夠抗衡的存在!但是,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我們霸氣門此次可謂是盡數出動,武聖以上的高手有數十人!就算閣下是武聖又如何?我霸氣門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閣下剛才殺了我們霸氣門五名弟子,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霸氣門的追殺,我看閣下還是束手就擒的好!還可以留個全屍!」
蕭寒山轉頭凝視著這名黑衣人,歎息道:「哎……真沒有想到啊!沒想到我蕭寒山居然會被一個小小的霸氣門所逼迫,而且還是一群小蝦米,真是可笑啊可笑!」
突然,蕭寒山眉目一轉,眼中寒光乍現,瞪著這名黑衣人,冷聲道:「我說過,你們全都會留在這下三天的。i^」
這名黑衣人,眉頭微微皺了皺,聽出這句話的意思,那便是此人要出手將自己等人盡數滅殺!十五名黑衣人紛紛自危,自己等人不過是武尊,如何能夠抗衡武聖?
怎麼也沒想到九重天中居然還有人敢對自己霸氣門下手?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一時間十五名黑衣人腦海中幾乎同時閃現著一個字,那便是「逃」。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更何況此地距離中三天只有數步之遙,只要自己等人逃進中三天,一聲長嘯,自己同門中的高手必定能夠及時趕到救援自己等人,局時在將來人斬殺又有何難?
十五名黑衣人幾乎同一時間閃身,紛紛朝著中三天而去……
蕭寒山冷笑道:「你們以為能夠逃走嗎?在我蕭寒山面前焉能讓你們逃出去?」話音落,只見蕭寒山一手伸出,一圈圈元力波紋由手指尖蕩漾而出,眨眼便包圍住正閃身逃跑的十五名黑衣人,蕭寒山輕喝一聲:「回來吧!」
話音落,十五名黑衣人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扯住,身形眨眼便回到當初逃走的地方,而此時的十五名黑衣人無不是做作逃跑的動作,甚至雙腳還不斷的來回瞪動……
蕭寒山冷笑聲再次響起:「在我蕭寒山的面前,豈能容你們這等小蝦米般的人物逃走?如此豈不是打我蕭寒山的耳光嗎?」
說完,蕭寒山一指點出,十五名黑衣人中,有十四名連悶哼都未來得及發出,身體便轟然爆開……所有的鮮血奇怪的盡數灑在倖存的唯一一名黑衣人身上,霎時間鮮血猶如傾盆大雨般,由頭而至全身……赫然,再看這名黑衣人,全身黑袍被鮮血濕透,呈現出一種暗紅色,頭髮被鮮血染得通紅,暗紅色的衣服上正吧嗒吧嗒的正滴著鮮血……
黑衣人雙腳瑟瑟發抖,濃濃的死亡意味充斥在心頭,全身上下全是同伴的鮮血,讓黑衣人瞬間明白:自己的身死全然在對方的一念之間!
一股害怕之意襲上心間,可謂是前所未有!曾幾何時,自己手拿大刀、威風凜凜,一刀刀收割著他人的性命,享受著鮮血噴湧而出的快感。卻是不曾想過,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也會成為別人的刀下之鬼。黑衣人害怕了,他不想死,因為他明白: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唯有活著才有希望!
「碰!」
黑衣人雙膝重重的對著蕭寒山跪了下去,不斷的對著蕭寒山磕頭,嘴裡不停的念道:「饒命啊!前輩饒命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蕭寒山冷冷的看著這名黑衣人,冷聲道:「你們霸氣門確實是膽大了點,居然連老夫都敢招惹!歐陽霸天這小畜\生真的是活膩了!」
黑衣人一聽,渾身忍不住的哆嗦了下,暗自驚駭:這人是誰?居然這麼辱罵自己掌門?而且聽得出,來此人根本就沒把自己掌門放在眼裡。
難道說,此人修為比自己掌門更高?
黑衣人雙眼陡然大增,呆呆的看著蕭寒山,眼神中滿是驚愕。
不……不可能,自己掌門可是大圓滿武聖,如果此人修為超過自己掌門,那豈不是說此人是武神?武神是什麼?那可是傳說中才存在的頂級高手,揮手見便可移山填海……曉是達到武神修為者不都該飛昇了嗎?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不……此人絕對不是武神,定多就是修為與自己掌門相仿罷了!
黑衣人愣愣的看著蕭寒山陷入沉思,此時卻響起蕭寒山威嚴的聲音:「小子,我問你,歐陽霸天派你們來這下三天幹什麼?」
黑衣人瞬間清醒,暗自嘀咕:就算此人不是武神,也不是自己能夠抗衡的存在,對方揮揮手便可輕易的抹殺自己。
想明白這點後,黑衣人那裡還敢怠慢,如法炮竹般的向蕭寒山交代了個遍,說完後又細細的回想了下,深怕有什麼地方說漏了嘴。細細核對後,黑衣人才確信自己沒有漏下的地方,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用一種祈求般的眼神盯著蕭寒山,意思不言而喻,那便是希望蕭寒山能夠手下留情,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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