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咋回事?看婉兒的樣子,貌似婉兒早就已經知曉,而且看樣子壓根就沒有半分的生氣,相反臉上竟然還顯出幾分期待之色。i^
這……這到底咋回事?
如此大的事,婉兒居然不生氣?這可是天大的意外,畢竟那個女子願意把自己的男人與她人分享?
震撼!震撼!實在是太震撼了!
史泰龍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小心翼翼的問道:「弟妹,這個,你真的一點都不生氣?」
婉兒甜甜一笑,轉頭看著史泰龍,道:「大哥,我知道,你們都是關心我,怕我知道後會生氣,我知道你們都很在意我的感受。」
「但,這些程風早就告訴我了,你們也不必在隱瞞什麼?更何況我根本就不生氣,相反我還有些期待咧。」
史泰龍倍感意外,愣愣的注視著婉兒,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看得出來,看得出來。」一旁的程濤和威少早已經震驚得愣在當場,呆呆的望著婉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此刻,一聲呻\吟傳了過來:「哎呦,疼死我了。」只見張天順捂著腰,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走進屋裡,抱怨道:「剛才是誰把我摔出去的?」
「噗呲!」在場的眾人被張天順逗笑,齊齊輕笑起來……
眾人嬉笑一陣後,婉兒拉著程風走到一邊,甜甜一笑,隨即取出一個精鐵錦盒,遞給程風道:「這便是我師傅留下的寶物,你看看能不能夠打開。」
程風接過婉兒手中的錦盒,微微一笑,雙手攔婉兒入懷,兩人靜靜的相擁,關懷的話語都不需要說,一切盡在這一抱之中。
程風和婉兒相擁,一旁的史泰龍、張天順、威少、程濤四人見狀紛紛起哄:「來,親一個,親一個……」
婉兒雙臉立即通紅至耳根,羞羞的掙脫程風的懷抱,丟下一句話:「我先前看看母親那邊張羅得怎麼樣了。」便離去……
待婉兒走後,史泰龍才湊到程風的耳邊,嘀咕道:「嘿嘿,小子,厲害,厲害,大哥真是佩服,你小子還真有一套,婉兒如此彪悍都讓你弄得服服帖帖,嘿嘿,真是讓大哥羨慕不已啊!」
「可不是嘛!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可羨慕死我們這些光棍咯!」張天順抱怨道:「哎……可憐啊!如今我還是一個處\男。%&*";」
此話一出,立即引來程濤的噓聲:「切,三哥,你丫的是處\男?若是你都是處男的話,那青樓中的女子恐怕也算是黃花大閨女咯。」說完便齊齊大笑而起,聲音毫不掩飾對張天順的譏諷之意。
張天順漲紅著臉,不服氣,憤憤的,道:「誰再敢說我不是處\男,我跟誰急!」
「嘿嘿。」一旁的微少嘿嘿一笑,道:「五弟,對於三哥是處\男這件事我敢保證。三哥絕對是個處,而且百分之百的是個處!」
「哦!」程濤吃驚的應了一聲,眼神中閃現出一絲絲不可置信,隨即喃喃的念道:「我還是不相信。」
威少臉上露出一絲陰笑,湊到程濤耳邊一陣嘀咕,隨後兩人便齊齊的大笑而起……程濤甚至捂著自己的肚子指著張天順大笑,道:「三哥,這次我真的錯怪你了,原來你真的是個處!」隨即程濤歎氣道:「哎……可憐啊!原來三哥你在遇到二哥之前曾經不舉啊!」
「哎……」程濤接著歎氣道:「真不知道以前三哥你是怎麼挨過來的!四弟我真是佩服,佩服。」
這句話看似安慰,實則是在嘲笑張天順,張天順豈能夠聽不出來,只見張天順呼呼的喘著大氣,腮幫子微微鼓起,憤憤的瞪著程濤。
「不舉」這件事曾一度困擾著張天順,漫長的十幾年,可謂已經在張天順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雖然現在張天順痊癒了,但一直以來,張天順都把自己「不舉」這件事當成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大灰點,談之色變。
但不管怎麼說,張天順以前「不舉」,這是事實,不可磨滅的事實。
氣極之下,張天順語氣有些驚慌,竟然反問一句:「什麼怎麼過的?你丫的還不是和我一樣,現如今都是個處,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嘿嘿。」程濤嘿嘿一笑,衝著威少眨了眨眼睛,威少當即領會,只見兩人齊齊的做了一個打\手\槍的手勢,異口同聲的說道:「至少,我們還可以這樣啊!」說罷兩人便哈哈大笑而起……
張天順氣呼呼的瞪著威少和程濤,雙臉漲得通紅,憤憤的,道:「誰,誰他\媽的以後在嘲笑我,我跟他拚命。」說罷就氣呼呼的轉頭,欲離去。
程風趕緊閃身擋住張天順,安慰道:「三弟,你又何苦不敢面對呢?這些都已經過去,對你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何必在意呢?況且你心裡面也清楚,四弟五弟不過是開開玩笑罷了!」
「兄弟間開開玩笑,你這做哥哥的又何必計較呢?」
程風一句話觸及了張天順的心靈,彷彿打開了張天順心靈的窗戶,只見張天順眼眶中一滴淚水在打轉,雙目凝視著程風,嘴裡面喃喃的念道一句:「二哥。」
張天順自然也明白,程濤和威少兩人不過是開開玩笑而已,並不是惡意的嘲笑自己。
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夠坦然面對又是另外一回事,十幾年的陰影並不是說走出就能夠走出的……
看著張天順如此在意此事,而且此刻還如此的傷心,威少和程濤立即感覺到自己兩人有些過分,心中立生懺悔……兩人相視對望一眼,走到張天順的身邊,齊聲道:「三哥,對不起,我們不該這麼說你。」說完兩人便齊齊的低下頭去……
張天順陷入短暫的沉思。
對,自己二哥說的對,自己「不舉」這事已經過去了,自己又何必在意這些呢?正如二哥所說,自己身為程濤和威少的三哥,又何必和他倆一般見識呢?
自己要做的就是坦然面對,接受這一切。
想清楚這點後,張天順瞬間清醒,當即擦拭掉雙眼的淚水後,上前重重的拍了拍威少和程濤的肩膀,嘿嘿一笑道:「沒事,況且三哥如今已經痊癒,嘿嘿威猛著呢!不信我給你們倆看看!」一邊說,張天順一邊做解褲腰帶的動作。
威少和程濤兩人被張天順一拍,相繼楞了楞神,齊齊出聲:「三哥,你真的沒事呢?」隨即兩人趕緊阻止張天順,齊齊笑道:「嘿嘿,不用了三哥,咱倆都知道,嘿嘿。」
「你們不知道。」說罷張天順掙脫威少和程濤的手,大有一副給你看的架勢,一邊解褲腰帶,一邊很是自豪的說道:「今日你三哥我便好好的讓你們看看什麼才叫做威猛!」
威少和程濤見阻止不了張天順,兩人雙眼對上,臉上都顯露出一絲怪異,齊齊後退一步。
張天順嘿嘿一笑,道:「瞧你們倆這出息,還沒見到咧,就怕成這樣?是不是你們倆的沒我大,所以才不敢看,是也不是?」
張天順興奮的解著褲腰帶,在解開褲腰帶的一剎那,張天順渾身顫抖了下,驚駭的大叫一聲:「啊……這他\媽的怎麼回事?我的毛\呢?」
威少和程濤見狀,腳步又齊齊的後退一步。
張天順抬頭,正好看到威少和程濤兩人齊齊後退,又想起剛才兩人說的話:「嘿嘿,不用了三哥,咱倆都知道,嘿嘿。」隨即,張天順便怒視著兩人,憤憤的,道:「你兩個小王八蛋,是不是你倆燒了我的\毛?」
「嘿嘿,三哥,不好意思哈。」威少道:「平時我門倆天天聽你吹你那話兒大,每次讓你給我們看,你都不肯,所以我們就……嘿嘿。」
「哼。」張天順冷哼一聲,打斷威少,道:「所以,你兩個就燒我鳥\毛?報復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程濤連連擺手,解釋道:「我們之所以燒你鳥\毛是有原因的;昨晚我倆見你睡得正香,就尋思著看下三哥你雄壯的鳥\鳥,沒想到解開你褲襠一看,全是毛,根本就看不到。」
「嘿嘿,所以我們倆索性就放了一把火,幫三哥您除掉鳥\鳥周圍的毛,讓三哥你雄壯的鳥\鳥可以得見天日。」
威少插話道:「不過,我們實在是佩服三哥您下\身被火燒,依舊睡大覺的勇氣。」
張天順早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只見張天順怒視著兩人,漲紅著臉,好半天張天順才憋出一句話:「我就說,怎麼昨晚我夢到被火燒,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兩個小王八蛋搞的鬼啊!」隨即,張天順便撲向威少和程濤,一把按到兩人,氣呼呼的說道:「昨晚你兩個小兔崽子燒我鳥\毛,今天我要以牙還牙,燒掉你兩個的鳥\毛。」
威少、程濤兩人自然是極力的反抗,三人扭打成一團……
一旁的程風苦笑著歎氣道:「哎……以前是兩個活寶,現在又多了一個,哎……」
史泰龍看了看扭打成一團的張天順三人,苦笑了下,隨即注視到程風手中的精鐵錦盒,忍不住的開口問道:「二弟,弟妹剛才給你的錦盒裡面是什麼?不妨打開來瞧瞧?」
程風看了一眼手中的精鐵錦盒,微微一笑,道:「嗯,我也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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