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通海微微一笑,道:「張二長老此言差矣,我何曾故意為難你們?我侯通海只不過是想邀請你們去我御獸門做客而已!」
說完侯通海又補充一句:「難道我侯通海一片好心,你們卻不給面子?」
侯通海這句話意思很明顯,那就是:我就是故意為難你們,你們能奈我何?
張狂一聽,當即明白侯通海的意思,當即微微有些發怒;「哼,侯掌門,你是不把我煉器派放在眼裡不是?你以為我煉器派怕了你不是?」
張狂一身高級武尊的修為,又是煉器派的二長老,可謂在這中三天算是地位崇高;自己無論是走到中三天任何一個地方,都會受到別人的尊敬、瞻仰、甚至是羨慕。
何曾受到過如此羞辱?
侯通海的話簡直就是**裸的挑戰,挑戰自己的權威。
作為一個武者尚且擁有自己的尊嚴,更何況張狂乃是一名高級武尊,更是擁有自己不可侵犯的威嚴。
張狂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侯通海的挑釁,作為一個高級武者如何能夠容忍?何況對方與自己修為相當,若不是估計對方手裡的兩頭八階獅虎獸,張狂如何會忍到現在?恐怕早已經大大出手了。
此刻,張狂權威受到挑釁,已然顧不得許多,聲音中充滿了絲絲的憤怒。
侯通海微微一笑,若有所思的,道:「張二長老這話可就說錯了,我侯通海何時不把你們煉器派放在眼裡了?何時又說過你們煉器派怕我御獸門了?更何況我只是邀請你們到我御獸門做客而已,要知道我和應掌門可是世交。」
侯通海別有深意的望著張狂,道:「再說,我侯通海又豈是那種一味自大之人?」
侯通海話裡有話,尤其是最後一句,意思更為明顯,那就是說:現在是我侯通海佔了上風,你們若是識趣就和老夫走,若是不然,嘿嘿……
張狂又豈能聽不出侯通海話中的威脅之意,怒視著侯通海一字一句的說道:「侯掌門,你這話是何意?難道今天你是非要和我等過不去不是?」
話音落,張狂氣勢全開,一股高級武尊的氣勢盡數湧了出來……此時的張狂已然壓制不住內心的怒火,這侯通海簡直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裡,真是豈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
叔可忍,嬸不可忍。
這股龐大的氣機壓向侯通海,侯通海微微露出一絲笑意,同樣的展開自己的修為氣勢,悍然與這股氣機對上……
「轟!」
一聲輕響,兩人各自退後半步。
這一次氣勢上的對碰,雙方旗鼓相當,不分勝負。
侯通海微微身子,上前一步,道:「張二長老何必如此大的火氣呢?要知道火大傷身,不妨到我御獸門中喝口茶消消火,如何?」
侯通海淺淺的微笑著,聲音極為平淡。
若是旁人見狀,定然會以為侯通海是好心在邀請張狂,可是在張狂看了卻不是這樣;這簡直就是挑戰自己的尊嚴,壓根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作為一個武者最忌諱的就是別人挑戰自己的權威,何況張狂平日就比較自傲。
張狂又如何能夠忍受別人踐踏自己的尊嚴?
侯通海這句話徹底的激怒了張狂,也徹底的激怒的在場的眾武帝。
張狂、眾武帝一個個怒視著侯通海,全身的氣勢提到頂點,隨時都有可能出手……眾人中唯有程風和應采兒兩人神情淡定。
程風用一種極為淡定的眼神注視著侯通海,暗自在心中,道:嘿嘿,這老東西廢話還真多,打架就打架,何來如此多的廢話?若是換做自己早就出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張狂暴怒,提起全身的修為怒吼一聲:「侯通海,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張狂豈會怕了你?」
高級武尊展開自己修為全力一吼,威力何其之大!
張狂話音剛落,四周的小山紛紛爆開,轟隆之聲連續不斷的響起……
「轟,轟,轟……」
「呵呵……」侯通海淡淡的笑了笑,取出兩頭獅虎獸,含笑,道:「張二長老這是要和我比聲音大嗎?」
侯通海這聲音極為細小,可謂不及張狂聲音的十萬分之一。
張狂的聲音雖大,但卻聽得出帶著絲絲的不安,相反侯通海聲音雖小,但卻帶著絲絲的自信。
侯通海細小的聲音再一次的激怒了暴怒的張狂,在張狂看來:侯通海簡直就是藐視自己;藐視自己的威嚴,藐視自己的修為,藐視自己的人格底線。
張狂焉能不怒,焉能不發火?
張狂暴怒,憤憤的盯著侯通海,咬牙切齒的說道:「侯通海,看來你今日是要和我分個勝負方肯罷休了?」隨即,張狂怒吼一聲:「如此,侯通海你儘管放馬過來,我張狂一一接下便是!」
張狂雖然暴怒,但沒有失去理智。
張狂自知自己這方的實力無法與侯通海匹敵,氣勢上雖然看似強勁,但已現弱勢……
侯通海豈能夠看不出來?
只見侯通海對著兩頭獅虎獸揮揮手,命令兩頭獅虎獸防禦其餘的一百多位武帝,這才慢悠悠的開口,道:「張二長老,其實我並不想與你為敵,只是今日我非得如此做而已!」
此話一出,眾武帝齊齊吸了一口氣,憋住,雙臉漲得通紅,暗罵侯通海:你\他\媽的這什麼意思?明明擋住自己等人卻又說不想為難自己?
這\他\媽的什麼理論?就好比強姦了人家卻又說這是個意外,其實我也不想,只是我不得已而已!
媽\的不就是仗著自己實力比自己這方強大嗎?用得著如此裝\逼嗎?
眾人盡數明白,但也無可奈何,侯通海亮出的實力亦非自己等人能夠對付得了的。
雖然眾人憤怒,甚至是暴怒,巴不得殺了侯通海,但眾人不得不忍,不到關鍵時刻是絕對不會率先出手的,畢竟自己等人一旦出手,就會有隕落的危險。
誰又想死了?況且自己清楚的知道;自己等人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誰又會嫌棄自己命長呢?
張狂暴怒,但張狂清楚的明白:自己等人根本就不是侯通海的對手。張狂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急促,一字一句的,道:「侯掌門此話何意?難道真的欺我煉器派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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