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院之寶,天下無雙的功法,這些都是天琅經的代名詞,而秋羽也被冠之以慧眼識珠,他苦笑道:「那也沒用啊,只有下半部,我根本沒法修煉,要能弄到上半部就好了。」
老蔡頭臉上露出凜然之色,沉聲道:「萬萬不可有如此想法,天琅經上半部在魔宗,那是個無比神秘的殘酷組織,裡面高手如雲,殺起人來心狠手辣,與之發生糾葛的都沒有好下場,曾經在一夜之間覆滅了擁有數百人的硯山派。」
聽聞魔宗如此狠毒,讓秋羽倒吸一口涼氣,無奈的道:「那還是算了吧,我惹不起,以後不會再找尋天琅經上部功法了。」
「非但如此,你得注意一點,千萬別洩露你有天琅經下部的消息,否則會帶來殺身之禍。」老蔡頭鄭重其事的囑咐道。
秋羽深施一禮,「多謝伯父提醒,我知道了。」
老蔡頭卻擺手道:「謝字就免了,這麼多天以來,我也沒少吃你的酒肉,就互相抵消了。」
秋羽笑道:「您的金玉良言足以救我一命,我的酒菜可沒有這麼值錢。」
深邃的目光瞄在少年臉上,老蔡頭覺得有種同年人不具備的老成,更讓他驚訝的是初次見到對方的時候明明是無靈廢材,可是現在竟然為御形中期境界,而且據說進入了五大院之一的中禮大學院。
「你以後不用過來了,修煉要緊,也許假以時日,你就是又一個強者。」
「借伯父吉言,咱們喝酒吧……」
兩個人都嗜好杯中之物,有著不平凡的經歷,儼然成了忘年交。
待到翌日,秋羽又來到菜地這邊,他送給老蔡頭一個儲物袋,裡面有上百斤烤肉以及五十罈酒,讓對方多加保重,這才與之告別騎著大紫離去了。
目視著空中的飛行魔獸遠去,老蔡頭揮了揮手……
這是秋羽白天來到溶洞內,他讓大紫悄悄的進去,自鳥背上下來之後,又躡手躡腳的進到山洞裡,相當於回了家。
數日以來,每天夜裡江若蘭都陪著秋羽修煉,此時正在補覺,曼妙的身軀躺在被窩裡,聽到聲響,她警覺的睜開眼睛看過去,卻見臭小子去而復返,猶如餓狼似的撲過來,捧著她姣美的臉龐就是一頓親,整個人也鑽進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夜裡同塌而眠,好比乾柴遇烈火,儘管江若蘭恪守著最後一道防線,其餘地方早就失守了。
進到被窩以後,秋羽那隻手輕車熟路的鑽入戀人衣衫,落在鼓脹之上揉捏著,那滿掌的滑膩讓他愛不釋手。
一番輕薄讓江若蘭俏臉上湧現紅暈,嬌嗔道:「別鬧了,你今天回來的這麼早呢?」
「想你了唄。」秋羽這廝更是得寸進尺,順著人家的脖頸親下去,最終落在峰巒頂端,讓少女鶯啼出聲……
不過,也只能發展到這種程度,江若蘭說什麼都不讓臭小子那個,秋羽也沒法子,親熱一番之後抱著大美女睡著了。
正午,一對情侶起來,江若蘭道:「從今天開始,咱們去山脈裡採藥,你開始煉一品丹藥吧。」
秋羽笑道:「我聽老婆的,莫不如咱們讓大紫載著下到懸崖底部,沒準那裡能有珍惜藥材。」
此言也勾起了江若蘭的興致,含笑點頭,「那咱們走吧。」
過不多時,大紫載著二人飛出洞口,置身於外面的濃霧之中,試探著向下飛去,霧氣非常濃,使得能見度非常差,由此可見此舉該有多麼冒險。
好在大紫感覺甚是靈敏,很緩慢的向下而行,一盞茶的時間過去,終於穿過濃霧距離底部不算太遠了。
又過了會,大紫載著二人平安降落,秋羽和江若蘭身形落地,挽著手臂向周圍看去,但見懸崖下面很是寬敞,一道細細的澗水流淌,形成不算很大的湖。
沒有多少光線的緣故,此處顯得陰森森的,並且有腥臭氣息傳來,秋羽笑道:「這地方不怎麼好,怎麼還有臭味呢。」
「這臭味好古怪,會不會是……」江若蘭嗅著氣味往前走去,來到青蘿密佈的峭壁邊沿處,欣喜的發現了她要找的東西,興奮的道:「果然是它,很珍貴的臭雲花,煉製三品凝功丹的好東西。」
秋羽連忙飛身過來,卻見岩石上生長著高約一尺多的藥草,莖葉猶如灰色絲絛,上面盛開著數團雲朵狀的白色花朵,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臭氣。
白玉小刀出現在江若蘭手中,蕩著靈氣刺過去,岩石便破裂,她把臭雲花拎在手中,只見根部殷紅如血,明顯是一棵兩百年以上的珍貴藥草,讓她興奮不已。
秋羽識海中卻傳來小九的聲音,「小心了,一頭三階魔獸要出來。」他慌忙上前拉著若蘭向後退去。
「轟!」
一個碩大光球自峭壁所隱藏的洞口激發出來,把青色籐蘿擊的破爛,一頭灰色巨蟒鑽出來,張開血盆大口猛地奔向前方的一對年輕人,彷彿餓急眼了似的。
隨著秋羽和江若蘭縱身向後退去,這條巨蟒身形完全展現,竟然有六七丈長,身子粗如水缸,頭上長著血多紅色肉瘤,黑眼睛裡閃著殺氣,渾身有著巴掌大的灰色鱗片,看起來極其兇惡,為三階魔獸劈山蟒!
巨蟒如此駭人,半空中的秋羽和江若蘭不敢怠慢,慌忙亮出武器斬過去,湛藍和銀白兩道鋒芒猶如閃電般的擊過去。
「吼!」
隨著劈山蟒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著,再次吐出灰色光球,直徑超過一丈。
「轟!」
空中發生大爆炸,光球和鋒芒同時消失不見!
如今江若蘭已經是築台初期境界,再加上御形中期的秋羽,二人實力不算太弱,猛然間縱身飛起發動反擊,心中暗罵,該死妖獸想把我們做點心,沒門。
再加上半空中大紫吐出紫金摻雜的光柱,三股子力道猶如狂風暴雨般呼嘯而去,氣勢了得。
劈山蟒也識的厲害,又吐出光球之後,它側身把大尾巴掄起來擊在峭壁上,蕩起許多枚超過百斤的大岩石不甘示弱的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