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相連之後,秋羽和九尾狐關係拉近了許多,畢竟他們成了一條繩上的兩個螞蚱,彼此融合命運與共,形成無比牢靠的隊友關係。
回想起九尾狐當日一絲不掛的女巨人樣子,秋羽暗自尋思,如果發展成炮友就更好了,可惜小九是虛擬的存在,不是實體,只能想想罷了。
這小子色令智昏之下也沒考慮清楚,當時九尾狐有二十米高,是個頂天立地的女巨人,你怎麼搞,難道真的全身投入嗎?
寂寞的修煉生涯有著虛擬美女的陪伴也不錯,想到此處,他興致盎然的道:「我給你取個名字吧。」
九尾狐一愣,儘管她以前修煉到可以化為人形,卻從來沒有名字,別人都管她叫做狐妖,便笑道:「好啊,那我叫什麼?」
「這樣吧,你大名叫做秋媚兒,暱稱為小九怎麼樣?」
九尾狐撲哧一笑,嬌嗔道:「秋媚兒倒是挺好聽,可你叫秋羽,弄得咱們倆像父女似的。」
秋羽笑道:「這樣子正好,我會像父親似的呵護你長大。」
九尾狐氣惱的道:「去你的,老娘都幾百歲的妖了,你給我當兒子還差不多。」
一人一獸嬉笑怒罵,瀰漫著歡樂的氣氛,讓九尾狐覺得現在的生活跟過去完全不同,以前每當她出現,無論人類和魔獸見了都怕的要死,連大氣都不敢出,早就嚇的逃之夭夭了,何曾有人敢跟她開玩笑。
這小子真挺有意思呢,也許開啟的是我異樣的人生,跟著他冒險應該好玩。接觸不長時間,九尾狐對於口無遮攔的少年有了好感,沖淡了天劫失敗的悲傷。
調侃之後,秋羽問起正事,「咱們什麼時候去找通天鼎?」
小九道:「最好過一段時間,根據我的判斷,眼下肯定有不死心的高手過去查探,就憑你的實力,過去就得被虐。」
秋羽點頭道:「有道理,那咱們以後再過去。」
小九可愛的臉龐上湧現疲憊之色,嬌聲道:「好累,我要休息了。」
「嗯,我也睡了。」
小九身軀輕飄飄的落下漂浮在識海的靈氣波浪上,蜷縮著身軀尾巴蓋在身上昏沉沉的睡去了,剛才的一番折騰讓她法力消耗許多,很快的進入到夢鄉之中。
夜已深,秋羽縱身躍到樹杈上,靠著樹幹卻睡意全無,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事,覺得像是做夢一樣。覺得有點渴,他伸手從腰帶裡取出一瓶霧茗溶液咕咚咚的喝進去。
如今秋羽是御形境界,此物對於他來說提升功力的意義已經不大,只能讓體內靈氣充沛些,純粹當飲料喝,反正又不用花錢。
不曾想,小九嗅到霧茗溶液的氣味馬上來了精神,黑葡萄般的明眸睜開了,驚喜的道:「霧茗溶液,這可是好東西,還有嗎,我也要喝。」
小丫頭還挺饞的,讓秋羽啞然失笑,「還有許多,可是你是虛擬的,怎麼能喝到?」
「我去你嘴巴裡,你再喝的時候我就喝到了。」
「真的假的……」
沒等秋羽把話說完,馬上覺得不對勁,嘴裡真多了個東西,極為滑膩而且噴香,好像果凍似的。他連忙用意識查看,卻發現極為精緻的小九在他口中,很小猶如藝術品,光著小屁屁坐在他舌頭上,正等著喝霧茗溶液。
如此場景讓秋羽目瞪口呆,覺得真是不可思議,九尾狐之前變成無比巨大的女子,下面都能容納他整個身軀,現在倒好,小的坐在他舌頭上,怎麼好像他給此女那啥呢……
「快點呀,我等著喝呢。」口腔裡傳來聲音。
「嗯……」秋羽用鼻孔哼了聲,又取出一瓶溶液打開塞子,往口中緩慢的倒去。
小九張開嬌艷欲滴的櫻唇大口吞嚥著,要知道,目前她法力薄弱正需要富含靈氣的霧茗溶液。
眼見小傢伙很喜歡喝的樣子,秋羽也就不把溶液嚥下,在口中含著形成一汪水,小九興奮的游在其中,把秋羽的嘴巴當成游泳池,也不嫌棄對方的口水,把霧茗溶液都喝到肚子裡,撐得小肚鼓鼓的,這下愜意而歸消失不見,又回到識海內。
小丫頭不在了,秋羽覺得口中有股淡淡的餘香,舌頭滑滑的回味無窮。
小九則側臥在識海中進行修煉,光溜溜的身上湧動著靈氣,尾巴上下起伏,宛若仙境中的童子!
秋羽也在樹杈上盤膝而坐,雙手結印進入到當中……
一夜過去了,次日天明,小九修煉完畢,精神狀態明顯比昨夜強了許多,她打了個哈欠趴在靈氣上開始補覺,香甜的睡著了。
秋羽縱身自樹上躍下,飛快的奔走在樹林中,前往跟隊員們約定好的地點。
大概在林中穿行半個時辰左右,空中傳來呱噪之聲,讓他面露欣喜之色,連忙抬頭看去,卻見大紫載著呂佳琪俯衝過來,興奮的呱呱直叫。
「主人!」
沒等大紫降落,大喜過望的呂佳琪已經尖叫出聲,縱身自空中躍下,猶如一隻美麗的鳥兒。數日以來,她一直騎著大紫搜尋秋羽,如今真的找到對方,開心的無以復加。
看到美女奴隸如此,秋羽也喜不自勝,激動地張開雙臂接住小妮子,香噴噴的溫軟身軀便充斥在懷中。
「主人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動情之下,呂佳琪探頭在少年臉頰上重重親了下。
看到美奴真情流露,秋羽再也忍俊不住,低頭把熱吻如同雨點似的落在公主潔白無瑕的臉龐上,很自然的移到紅唇那裡,狂熱的深吻著。
識海內,小九醒過來,饒有興趣的看著兩個小傢伙瘋狂啃著,隨即覺察到什麼,寒聲道:「別親了,有敵人過來了,總共有六個,實力都很強悍。」
秋羽面露驚色,慌忙停止輕吻抬起頭,卻見周圍人影綽動,果然有六人把他們圍在其中,為首那個人分明就是齊國太子在呂繼炎。
偏偏沉侵在愛河當中的呂佳琪沒有覺察到,她整個心思都放在愛人身上,此時撅著紅唇略有不滿的道:「幹什麼呀,怎麼不親了,人家還沒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