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風宴在翠華軒舉行,豪華包廂內聚集了一幫白富美,只有秋羽一個男生,可謂萬花叢一點綠,很是惹眼。若換了別的男人,肯定很享受眾美環繞的滋味,他卻絲毫不感興趣,經歷了諸多氣質美女,讓他覺得這些女人太俗氣。
上官雲珠環顧四周,忽然發現還缺一個人,納悶的問:「冬兒呢,她怎沒過來?」
右側那個叫邴麗香的女孩說道:「雪冬說她病了,不舒服。」
上官雲珠蹙眉道:「病了……她身體那麼好,怎麼偏偏這個時候生病,我打電話問一下。」
很快的,上官雲珠撥通了唐雪冬的電話,待接通之後,問道:「冬兒,你怎麼啦,我聽麗香說你病了?」
手機裡傳來唐雪冬有些疲乏的聲音,「嗯,我感冒了。雲珠你回來了,不好意思,我沒能過去接你。」
「沒關係,不過大伙都在,咱們明珠姐妹淘的人只有你缺席,感覺沒意思,冬兒你就過來唄,咱們大伙熱鬧一下。」
「這個……我頭暈,恐怕不能過去了。」
「給個面子吧,我大老遠的回來,你總得現身吧……」
鍥而不捨的一番遊說,終於讓唐雪冬答應,她近乎無奈的道:「那好吧,我現在去找你們。」
上官雲珠欣慰的道:「這才是好姐妹,麼麼。」通話結束,她沖周圍的姐妹們道:「大伙等著吧,冬兒一會就到。」
邱君曼納悶的問:「冬兒不是病了嗎?」
上官雲珠眸中神色有所變化,冷冷的道:「我看她是有心病。」
「你這話什麼意思啊?」另一女孩不解的問。
上官雲珠鄙夷的道:「估計冬兒喜歡上我的未來老公,陷入到單相思當中無法自拔,妄想染指姐夫……」
一番話讓諸女嬌笑連連,還有人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冬兒平常那麼冷,原來都是故意裝出來的,也是個悶騷小娘子。」
「雲珠你可得而當心點,別讓冬兒把姐夫給勾跑了。」
上官雲珠冷笑道:「我的男人誰都別想搶走。」
旁邊的秋羽愈發不滿,老子有那麼多女友,難道被你獨自霸佔啊!
大概二十多分鐘之後,又有一輛超跑風馳電掣而來,在翠華軒前面停下,滿面冰霜的唐雪冬從車內鑽出,腳步匆匆的進入酒店。
這丫頭心情很不好,彷彿處在生理期似的煩躁易怒,自己也說不出為什麼,自從知道秋羽的婚期,她就是如此狀態。也曾經捫心自問過,莫非我愛上他了,卻馬上否定,不會的,我當初跟他做那種事只是為了提升武功而已,根本沒別的想法。
最後的結論是秋羽人不錯,而上官雲珠太過濫情,找這麼個老婆實在太虧了。
包廂的門開了,唐雪冬俏麗身影出現,此時的她愈發冷艷,那凹凸有致的嬌軀在裙裝的襯托下格外誘人,卻又散發著寒冷氣息,宛若晶瑩剔透的冰山。
明珠姐妹淘當中,真正的極品白富美當屬上官雲珠和唐雪冬,二女不光容貌出眾,家世也遠非其他女孩可比,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看到唐雪冬出現,眾女分別與之打招呼,上官雲珠走過去,親熱的拉著對方的纖手,關心的道:「冬兒,聽說你病了,怎麼樣,好些了嗎?」
唐雪冬勉強笑了下,「還可以,已經好點了,雲珠,恭喜你了。」
上官雲珠不是傻子,早就發現了閨蜜跟秋羽的關係不一般,心裡冷哼,那又怎麼樣,我才是他名真言順的女人!
情場如戰場,此時的上官雲珠無異是勝利者,她臉上露出得意之色,笑靨如花的道:「同喜,你也應該抓緊了,碰到心儀的男人可要牢牢抓住哦。」
上官雲珠冷哼道:「急什麼,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有都是。」說這話的時候,她不屑的目光在秋羽臉上瞥了下。
眾女嬌笑著道:「就是,冬兒這麼美,追求她的男人有好多,能繞整個漢州好幾圈了。」
「咱們冬兒就是女皇,為天下男人所敬仰……」
秋羽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在他心裡面,上官雲珠和唐雪冬儘管容貌同樣出眾,卻有著天壤之別,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會娶了唐雪冬。
眾人落座,上官雲珠緊挨著秋羽,幾乎整個身軀都依偎過去,肆無忌憚的秀恩愛,就差躺在未婚夫懷中,刻意的刺激對面的唐雪冬,「冬兒,覺得你姐夫怎樣,雖然他沒有高大威猛的外表,可我就是喜歡,覺得他很有男人味。」
唐雪冬所回應的一句話可謂語驚四座,「是騷味吧,雲珠,你也別太樂觀了,別看你男人長得不怎麼樣,卻風流好色,在外面有好多女人,你多看著點吧。」
此言一陣見血,正中秋羽的要害部位,他臉色微紅,並未反駁,自己就有這麼個缺點,別怪人家說,況且,察言觀色之下,他覺得冬兒如此表現,證明了一點,就是很在乎他。
諸女愕然,都把目光彙集過去,什麼意思,這丫頭性子也太直了吧,什麼都敢說。
上官雲珠心中暗惱,死丫頭,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她也沉得住氣,淡然一笑,「這說明我老公有魅力,人見人愛,其實也沒什麼,結婚之前的風流不算事,他已經保證過了,從此以後只愛我一個人,跟所有女人都斷絕關係。」
唐雪冬冷哼道:「只怕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上官雲珠微笑道:「我相信他會一諾千金。」
尼瑪,老子什麼時候答應你了?秋羽暗自腹誹,他沒吭聲,心裡已經做好打算,哪怕真的跟雲珠結婚了,也不會放棄愛著的那些女人。
唐雪冬心情愈發焦躁,冷冰冰的道:「那你好自為之吧。」她纖手探出,抓起面前的五糧液倒了一杯白酒,端起來說道:「姐夫,我提前祝你新婚愉快,早生貴子。」
一聲姐夫,讓秋月百感交集,標誌著他們兩個的關係有了質的改變,也許,這就是冬兒與他決絕的表示。唉,該來的總會來,只能承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