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而易舉的搗鼓兩下,洪芙珍就把龍浩南弄得繳械投降,可見其手上功夫的霸道,堪稱一絕。
龍浩南長噓一口氣,由衷的歎道:「姐你太好了,我愛你!」
纖手掏出來,上面儘是粘液,洪芙珍把手指放在口中吮吸著,樣子及其魅惑,宛若島國片子裡的一幕,看的龍浩南心神激盪又起色心,恨不得把這娘們壓倒在地狂幹一番,澆滅心頭火。
就在此時,又有人來到會場,一個長鬚老者身穿灰袍,渾身上下散發著凜冽殺氣,陰沉著臉走在前方,後面跟著兩個醜陋不堪的男子。
人群中的老江湖壓低聲音道:「又來高手了,看到沒有,前面的就是五祖之一的逍遙刀,後面的兩個都是地榜八怪裡的人物,都是他的徒弟。那個禿頭就是禿鷹溫鐵,酒糟鼻是烈山車毛大雄。」
當眾人知道那老者的身份,無不心存敬畏。龍傲天旁若無人的向前走去,看到上官烈之後,也只是略一點頭,眼裡凌厲的目光在秋羽臉上瞥了下。
桑什方丈趕緊迎過來,笑著與之寒暄,龍傲天打心眼裡看不起這和尚,隨便敷衍了兩句便走上封禪台,直接坐在中間的位置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諸多武林中人,宛若帝王一般。
眼見父親如此霸道,龍浩南腰桿又拔直了許多,滿面自得之色。旁邊的美女師徒倆臉上湧現敬畏,洪芙珍柔聲道:「龍老爺子真夠威風啊!」
龍浩南笑道:「那當然,整個華夏能跟我父親平起平坐的也不過五人而已……」
這方面有人吹牛,另一方面,上官雲珠看的來氣,很是不滿的道:「他有什麼資格坐在那裡,這個位置應該由爺爺來做。」
上官烈陰笑一聲,「現在做哪塊都沒用,之後我們五祖會去天燭峰比武,到時候才能決出誰是真正的王者。」
因為手臂被夾在兩座肉山當中,秋羽很是不自在,卻又無法掙脫,便說道:「前輩,我朋友都在那邊,先過去了。」
上官烈點頭,「你去吧,一會我也上台了。」
上官雲珠忙說:「那我也跟你去那邊。」
秋羽苦不堪言,卻無法回絕,只能勉強答應道:「那好吧。」
在眾人羨慕的眼神中,秋羽帶著上官雲珠回到諸女身邊,等待他的是一幫美女鄙視的目光,讓他心中苦澀。
女人天生有著攀比心,眼見諸多美女姿色不弱於她,而且眼神不善,上官雲珠理解為嫉妒,心裡很是興奮,有種獨佔鰲頭的感覺,便刻意跟秋羽親熱,心中冷哼,姑奶奶氣死你們!
上官雲珠表現的更加變本加厲,扭頭飛快的在秋羽臉上親了下,嗲聲道:「小羽你可能都不知道,分別的這麼多天,我想你想的都睡不著覺……」
沒等她的話說完,小蓮,徐洛瑤和唐雪冬做出被噁心到的樣子,一陣乾嘔,「唔……」
上官雲珠臉色一變,冷笑道:「怎麼,沒見過情侶間的恩愛啊?」
小蓮撇嘴,「你恩愛你的,我們噁心我們的,咱們互不相干,用你管呀。」
上官雲珠怒道:「哼,我知道你這是吃醋。」
「切,我還喝醬油呢,少在那臭美了。」小蓮不屑的道。
頃刻間,兩個女孩吵得不可開交,讓秋羽覺得很是頭大,他掙開上官雲珠的手,皺眉道:「好了,都別吵了。」
小蓮氣道:「好啦,我不說話總行了吧,以後你就跟她過吧,少來找我。」
相形之下,上官雲珠就顯得很懂事,柔聲道:「我聽你的,不跟她一般見識……」
秋羽沉默不語,目光往路口方向看去,他有種預感,有些人應該來了。
「小羽你想什麼呢,怎麼不理我呀?」上官雲珠嬌嗔道。
秋羽依舊沒吭聲,目光眺望著,不多時,便看到五條身影走上來,讓他臉上露出笑意,心想,終於來了!
來到山腰的這五個老頭子邋遢不堪,穿著也很破舊,全都其貌不揚,卻在江湖上有著赫赫威名,原來是幻山的一行人到了。他們是天榜五祖之一的燕赤,地榜八怪裡面的閻王敵,千手仙、人肉叉燒包,還有血槍。
看到五個老傢伙,一股親切感自秋羽心底湧起,無論當初他遭受了多少毒打和辱罵,師父等人卻對他有著養育之恩。
發現秋羽不理她,只顧往那邊看,上官雲珠瞥了眼,卻沒認出那五個老頭子是誰,嬌嗔道:「有什麼可看的,一幫髒兮兮的叫花子而已,看著都噁心。」
別看秋羽經常跟師父和師叔們對罵,卻不容許別人污蔑,他皺眉道:「閉嘴行嗎,那是我師父和師叔。」
「啊……」上官雲珠驚呼一聲,隨即面紅耳赤,儘管對秋羽的態度很不爽,不過,為了順利接近那小子,她忙不迭的道:「對不起,我沒認出來。」
「算了,也許我們終究不是一路人!」秋羽快步走過去,笑道:「你們怎麼才來啊?」
這真是個奇葩徒弟,對於師父沒有一丁點尊敬,當然了,沒有在眾人關注下喊他們老不死的,已經很給面子了。
「小崽子,你混的不錯啊,哈哈……」發出爽朗笑聲的是人肉叉燒包,一個腦滿腸肥的胖老頭,他迎上前來,伸手抓住秋羽身軀向上拋去。
此人臂力極強,居然把秋羽丟到半空,足有四五米高,看的眾人目瞪口呆。這是秋羽在幻山最愛玩的遊戲,師叔們幾乎每天他拋起來再接住,很是刺激。
秋羽自空中落下,平穩著地,笑瞇瞇的道:「四師叔,咱們反過來好嗎,讓我也丟一次你。」
「你小子能行嗎?」人肉叉燒包狐疑的問,明顯覺得根本不可能,要知道,他足有二百多斤重,堪比一頭大肥豬。
「行不行試試就知道了。」秋羽伸手抓住四師叔的後脖頸和腰間位置,雙臂一用力,竟然真的把這一堆肥肉抓起來然後拋向半空。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人肉叉燒寶碩大的身軀飛起來,宛若一頭會飛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