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億七千多萬現金擺在面前,足以讓任何人感到震撼,即便秋羽總資產有幾億,也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錢。
既然找到了,還客氣什麼,秋羽擺手道:「你們找些裝錢的袋子,搬,把這些錢都裝上車。」
一幫羽社成員興奮的答應,有人下樓挨個屋子搜索,找尋東西準備裝鈔票。
公羊智氣惱的叫道:「你說話不算數,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你只拿一億三千萬,其他的給我留下,現在又要全拿走……你這個卑鄙小人……」
秋羽冷眼斜睨過去,漫不經心的道:「其實呢,我以前是個守信用的君子,說話向來算數,不過,自從碰到你,我發現那是愚蠢的行為,既然你出爾反爾,就不能讓我效仿一次嗎?」
一想到自己的錢都將失去,公羊智心疼不已,簡直失去理智,「你……你這個王八蛋。」
秋羽寒聲道:「你還敢罵我,好啊,把他滅了吧!」
一聲令下,兩個羽社成員上前,把歇斯底里咒罵的公羊智拖到角落裡,用軍刀一下下的捅過去。
頃刻間,位列江湖天榜十六絕之一的公羊智氣絕身亡,最後卻死在兩個名不見經傳的羽社成員手中。
其他護法隊成員在二樓翻出旅行袋及各種皮箱,甚至連床單之類的都拿過來了,然後裝錢,如同螞蟻搬家似的運送鈔票。來到外面之後,把一袋袋的票子倒在大貨車的車廂裡,看的徐雅楠等女目瞪口呆,忙不迭的問:「在哪弄這麼多現金?」
有人回應道:「公羊智那老傢伙攢的棺材本,被羽哥敲來了。」
凌晨時分,諸多現金裝了一貨車,上面蒙著苫布,用沙發之類的東西壓住,秋羽等人離開別墅,並且帶走了公羊智和黃巾三傑的屍體。
後來,這四個曾經在翼州呼風喚雨的傢伙出現在市中心最大的廣場上,僵硬的躺在那裡,旁邊還用紅色油漆寫著幾行醒目的大字,「公羊智和黃巾三傑遭天譴,死有餘辜,黃巾黨必將覆滅!」
這一次,秋羽選擇玩大的,儘管翼州出省了,那又如何,老子就是這麼拽,順我者昌
逆我者亡!
充滿血腥的一夜過去,秋羽不但成功解救攝制組成員,也重創黃巾黨,擊斃了罪魁禍首公羊智和黃巾三傑,讓原本平靜的翼州變得激盪。
黃巾黨老大及三位重要人物橫屍街頭,讓這座城市的氣氛變得特別敏感,眾多市民暗地裡拍手稱快的同時也會尋思,究竟是誰替天行道殺了這些王八蛋。
至於那些群龍無首的組織成員全都變得六神無主,在他們看來,老大那就是天一樣的存在,黃巾三傑都是了不起的高手,卻讓人給殺了,死的這麼慘,以後會不會輪到他們。
那些市民不知道誰下的毒手,眾多黃巾黨成員卻心裡清楚,兇手就是去年出道的羽魔,一個心狠手辣的年輕人,對方有著所有混黑道的望塵莫及的經歷,短短大半年時間異軍突起,成為江陽地下霸主,後期更是消滅了鷹幫佔據順平,如今看來,他們黃巾黨也要步此後塵。
老實說,公羊智這個老大對待手下並不厚道,就如同暴君似的奴役他們,把這些人當成賺錢工具。本來翼州有十餘家幫會,自從公羊智建立黃巾黨之後,利用手段和淫威經過不斷的吞併,最終構建了目前龐大的組織,卻如同散沙般沒有凝聚力。
基於此,現在絕大多數黃巾黨成員都沒有復仇之心,只想著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甚至有些人暗自解恨,死得好,那個老狐狸跟他三個狗腿子早就該死了!
只有少數對公羊智盲目崇拜的親信一直張羅著不能坐以待斃,要團結起來跟羽社決一死戰,卻得不到強有力的響應,只能命令手下外出打探消息,準備採取對策。
此時,羽社第二批人員抵達翼州,分別是特務營和麒麟堂成員,總數五百人,混跡在整座城市裡,目的只有一個,見到頭戴黑色禮帽的就會衝過去,先打掉對方所戴帽子,如果看到裡面有黃巾包頭,就會用刀子猛扎,將其刺倒在地,然後迅速離開。
短短一天內,有全市有近百個黃巾黨成員因為戴著標誌性禮帽,內裡黃巾包頭成為遭受襲擊的對象,被刺傷之後進入醫院治療。
恐怖漫步全城,眾多黃巾黨成員都把禮帽和黃巾摘下才敢出門,甚至有人直接把這兩樣東西焚燒了,以免招來殺身之禍。
曾幾何時,黑色圓頂禮帽是黃巾黨身份的象徵,不准尋常人等戴在頭上,他們會在裡面用黃巾包頭,大街小巷乃至各種場所都能看到黃巾黨成員,有的還囂張跋扈,吃飯或者買東西不給錢,讓老百姓恨之入骨。
然而,就在這一天之間,那些囂張的黃巾黨成員全都不見了,再也看不到圓頂禮帽,甚至在居民中流傳了戴帽子要被捅的傳言。
終於,有人按耐不住了,就是黃巾黨的中層頭目盧天,他召集了平日裡相處不錯的好友,分析了目前的形勢,最後做出了決定,主動投降,爭取寬大處理。
次日清晨,在發生綁架案的酒店前面出現驚人的一幕,在盧天等頭目的率領下,四百多名黃巾黨成員赤著上身跪在地上,形成一個方陣,黑壓壓的一片。
尤其盧天等五個頭目,更是身背荊棘,光著的後背上被刮得鮮血淋漓,以負荊請罪的態度表示誠心。最前方的地上還攤著一條橫幅,上面寫著大字,「迷途知返,請秋羽老大和羽社的諸位兄弟放我們一馬!」
來往行人看著這幅奇特景象,很是納悶,遠遠的觀望。與此同時,酒店六樓的某個房間內,秋羽和諸女也居高臨下的看下去,女子們嘖嘖讚歎著發表意見。
「這些黃巾黨分子還挺聰明,主意挺好啊。」
「小羽,乾脆收了他們吧,正好壯大羽社?」
秋羽卻搖頭道:「先別忙著下結論,等下再說,我倒要看看,他們的誠意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