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於雄闊升任了堂堂的公安廳長,當時志得意滿的他認為自己能搞定任何事,但是現在他發現自己錯了,居然連一個黑幫頭子都搞不定,還被對方要挾,丟人都丟到家了。
惶恐之下,於雄闊忙不迭的服軟道:「秋先生,您別生氣,是我錯了還不行嗎,聽您的,等趙連海進監獄之後您再把照片給我……」
「這還差不多,老於,你要聽話呀,你自己想想,自己爬到這麼高的位置容易嗎,萬一讓人搞下去,你就什麼都沒有了。」秋羽也不客氣,直接稱呼對方為老於,廳長有什麼了不起,你的命運掌握在我手中。
「那是……那是,您教訓的對……」於雄闊陪著笑臉說道。心裡卻恨恨的想,小子你別狂,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那就這兒樣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行,您去忙吧,有事再聯繫。」
兩個人表面上談笑風生,實際各自心懷鬼胎,秋羽起身離開,於雄闊很熱情的送到門口,一直目送對方消失在電梯口,他關上房門,撥了個號碼出去,吩咐道:「那小子下去了,按計劃行事。」
手機裡傳來聲音,「明白。」
作為混跡在官場多年的老油條,於雄闊已經看出來秋羽不好對付,因此早有安排,命令得力手下杜新昌等人在酒店附近埋伏,等待他的指令。他想好了,若是秋羽不老實,就讓那些手下把這小子抓起來,嚴刑逼供,百般折磨,找出所有不雅照片,徹底免除後患。
做人要夠狠,前進的道路上如果有人作梗,於雄闊不介意把敵人送進地獄!
大馬金刀的坐在高背椅上,於雄闊臉上露出陰險的笑意,自語道:「小混蛋,這是你自找的,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酒店一樓,秋羽腳步輕快的走向門口,來到外面之後,迎面撲來的寒風讓他精神為之一振,好冷,他朝停在西側的那輛別克轎車走過去。
變故突生,十多個警察從大樓陰影裡衝出來,瞬間內圍在秋羽身邊,槍口同時揚起,為首那人大聲喊道:「不許動,舉起手來……」
這大個子警察就是漢州市公安局刑偵隊長杜新昌,手中端著的居然是壓著一梭子槍彈的微型衝鋒鎗,動作標準,一看在部隊歷練過。
若是別人有此遭遇肯定嚇懵了,秋羽卻沒有絲毫懼怕,彷彿早就預料到這一幕,白皙的臉龐上露出淺淺的笑意,緩緩的舉起雙手,「至於嗎,還動槍了?」
警方如此興師動眾當然有原因,杜新昌已經知道要挾於廳長的傢伙是江陽最大的黑社會頭子,曾經廢了江陽三大巨頭,他怎敢大意,想想看,連公安廳長都敢挾制的人該有多危險!
杜新昌沉聲道:「秋羽,這裡不是江陽,你最好放老實點,膽敢有異動,我會毫不遲疑的開槍把你斃了。」
秋羽撇嘴笑道:「多大的鳥事,瞧你那樣,跟如臨大敵似的,別怪我沒提醒你,就是你們於廳長都不敢對我這樣。」
小崽子還裝呢,就是於廳長讓我們抓你的。杜新昌暗自腹誹,卻沒有明說,說來也怪,於廳長確實很怕這小子,一再交代千萬別說是他指使的。
基於此,杜新昌也不廢話,擺了下手中的衝鋒鎗,吩咐道:「把他銬起來帶走。」
一個警察掏出手銬上前,頃刻間,秋羽手上多了一副銀鐲子,特別的引人注目。
酒店生意興隆,不時地有人進出,有些客人好奇的目光瞥過來。一個身披豹紋皮草的大美女踩著高跟鞋快步進入到酒店內,彷彿有什麼急事,都沒往這邊瞥一眼。
秋羽確實很色,還瞄了大美女一下,他臉上露出笑意,根本沒把面前這些警察放在眼裡,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那些警察暗自驚訝,這小子挺有鋼兒啊,都被抓了,進到局子裡就得挨揍,弄不好得脫一層皮,還笑得出來?
與此同時,五台警車嗷嗷叫著駛過來,到近前停下,一幫人上車,警察們押解著秋羽回往市公安局。
到了車上,杜新昌長噓一口氣,徹底的放鬆,不知為何,儘管所抓捕的犯罪嫌疑人很配合,卻讓他有種莫大的壓力,那小子太詭異了,根本不在乎的樣子。
這台越野警車內只有杜新昌和司機兩個人,他撥通於雄闊的電話,說道:「於廳長,那小子抓起來了。」
「好……」於雄闊興奮的道:「小杜,事辦的不錯,你辦事我放心,把那傢伙帶回局裡後給我狠狠的揍他,讓他徹底老實。」
「放心吧,我會好生招呼他的,讓那小子見識一下什麼叫做人間地獄。」
「那行,掛了吧,有什麼事第一時間通知我。」
掛斷電話之後,於雄闊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用手撫著大背頭,冷哼道:「秋羽,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有些事絕對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年輕人,你還嫩著呢。」
房門忽然悄悄的開了,一個女人走進來,回手把門關上,轉身間嫣然一笑,剎那間,連燈光都黯然許多,讓於雄闊看的呆了。
在這之前,他認為毛梅良是整個漢州最美的女人,臉蛋美,屁股也美,不過,跟眼前的女人一比,毛梅良變得連渣都不是了。
只見那女人眉目如畫,皮膚白皙,身材苗條又不失豐滿,罩著橙色連衣裙,領口露出飽滿的邊緣,峽谷深邃誘人,外面披一件豹紋皮草,高雅的氣質中還多了些狂野,屬於男人一見就有想法的女人。
於雄闊畢竟是身居高位之人,短暫的驚愕之後,他狐疑的問:「你是?」目光卻瞄在人家的兩大團上,很想把手抓在上面。
美女扭動著靈活的腰肢走過來,醉人的馨香隨之瀰漫在室內,她笑著說:「於廳長是吧,我有事找你。」
如果換了其他不認識的人,於雄闊會毫不猶豫的讓對方出去,但是,如此姿色的極品美女實在難得一見,估計是男人都想與之接近。他不由自主的嚥了下口水,問道:「找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