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胖娘們如同母老虎似的過來,秋羽故作懼怕的驚叫,「你幹什麼,行兇嗎……」眼裡流露出恐懼目光的他手忙腳亂的劃拉,不讓女人得逞。
如此一來,雙方不可避免的出現拉扯,眼見男孩懼怕,李娥更是威風盡顯,張狂的叫道:「小崽子,讓你打我兒子,老娘不光毀你的容,還要踢爆你的卵子,讓你斷子絕孫。」暴怒之下,她居然真的踹出那條粗大腿,高跟鞋直奔對方下面而去,果然夠彪悍。
「哎呀,你快停手,不能那麼做……」閻映蓉焦急的叫道。畢竟那是小羽的關鍵部位,若真是踹壞了,好朋友一輩子的幸福都沒了。
向來囂張的娘們根本聽不進去,依舊不管不顧的下狠招。眼見老母大發神威,佟永強看的目眩神馳,暗自叫好,老媽還是那麼彪悍,不減當年啊!儘管知道秋羽那傢伙挺厲害,他卻不怕對方傷害老媽,這是哪裡,三十六師的師部,整個營地有上萬士兵,不說別的,辦公室內的十來個特務連成員就是功夫好手,只要秋羽敢還手,那就是自取滅亡,非把那小子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對於老婆的行為佟崢嶸沒有制止,懼內的他一向唯夫人馬首是瞻,也覺得女人打前陣正好,如果那小子敢還手,正好找理由揍之。
一家人都是如此想法,秋羽也真的怒了,有沒有搞錯,老子有好幾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呢,如果真的變太監,豈不讓飄飄姐她們守活寡啊!憤怒之下,他身軀避開,右手在不經意間劃過,兩個人身軀近乎錯位的電光火石間,神魔針從他衣袖中鑽出,隨著一點金光閃過,在胖娘們的腰間部位紮了下。
這一下準確無誤的刺在穴道內,並未讓處在暴走當中的李娥感覺到疼痛,充其量也就是麻了下,她只想著揍那小子,因為並未覺察到異常。
手腳都落空,讓李娥愈發憤怒,叫囂道:「還敢躲,我撓不死你……」她繼續往前撲,秋羽不住的退後。
這時候,佟永強朝一幫特務連成員使眼色,與秋羽同乘一車過來的那兩個漢子伸出陰招,同時喝道:「往哪躲……」他們堵住對方去路,並且不懷好意的出拳朝秋羽後背擊去。
敢跟老子玩陰的,瞎了你們的狗眼。勁風襲來,引起秋羽的注意,他也沒轉身,後背如同長了眼睛似的,左腿猛然後踢。
那是連環兩腳,速度之快只能用不可思議來形容,沒等兩個漢子拳頭擊中人家,已經中腳疼得發出悶哼,巨大的慣性讓他們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劇痛讓他們臉上滲出冷汗。
李娥正追打著對方,忽然間,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進而絞痛,讓她很想方便,有種憋不住就要出來的急迫,也顧不得再實施暴力,趕緊轉身往門口跑去。還沒等她把門推開,只聽得「噗」的一聲,大便失禁了,稀糊糊的拉了好多,地上出現大片污穢,奇臭無比,緊接著,小便也不可抑制的出來,騷氣沖天……
剎那間,除了秋羽之外,所有人都驚呆了,閻映蓉趕緊躲開那個裙子骯髒渾身散發出濃烈騷臭氣息的女人,摀住口鼻,心中納悶,怎麼回事,幾十歲的人了還拉褲子裡了,有沒有搞錯?
最悲哀的莫過於李娥這位平日裡被商界女強人光環籠罩的娘們,她總是衣衫光鮮的出現各種高檔豪華的場合,彷彿頤指氣使的女王一般,卻在老公兒子乃至十多個男人的注視下把屎尿拉出來了,讓她苦心經營的所謂形象在眨眼間徹底坍塌,幾近崩潰,發出嗷嗷的叫聲,「啊……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拉出來?」
「媽……」佟永強焦急的喊道,他向前兩步想要去幫母親,但是看到那沾染在裙子上的糞便,他一陣噁心,生怕弄到自己身上,趕緊止住腳步。
即便作為師長的佟崢嶸也無法保持鎮定了,難道老婆中邪了,怎麼會這樣?他也不可能上前處置,好在下屬在此,趕緊吩咐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她送我宿舍去。」
一幫特務連成員惡寒,看著臭烘烘的師長夫人,還有幾乎被糞便濕透的裙子,頗有不滿的想,那是你們的親人好不好,弄成這樣讓我們上前,噁心死人。無奈,軍令如山,誰敢得罪師長,除非他不想在部隊呆了。
其中帶頭的是連長,覺得眼下正是表現的時候,大聲道:「其他人退後,一排長,咱們送嫂子回去。」
聞聽此言,其他特務連成員如蒙大赦般趕緊躲開,連長和一排長上前,不顧師長夫人滿身污穢,攙扶著對方離開辦公室。
隨後,幾個內勤成員聞聽消息趕過來,到衛生間取了拖布什麼的在辦公室裡緊張忙碌的收拾著,即便地面弄乾淨了,空氣中依舊瀰漫著讓人作嘔的臭氣。
冷眼看了這場好戲,秋羽心中得意,這就是跟老子作對的下場,還想給我毀容,讓我斷子絕孫,那可能嗎,老子讓你滿身粑粑……隨即,他撇嘴道:「次奧,還師長夫人呢,就這素質啊,動不動的罵人,還隨地大小便,真長見識。」
「住口……」佟崢嶸厲聲呵斥道,臉色鐵青的他惡狠狠的道:「是不是你動了什麼手腳?」
秋羽冷笑道:「少來,小心我告你誹謗,你老婆喜歡隨地大小便關我鳥事,怎麼著,想要仗勢欺人啊,小心我告你誹謗。」
「啪」的一聲響,佟崢嶸右手拍在辦公桌上,怒道:「到了這裡,你還敢張狂?」
對面的小子卻沒有半點懼怕,挺著胸膛依舊那麼拽,「嚇我啊,老子又不是嚇大的,我一沒偷,二沒搶,三沒勾引別人老婆,憑什麼不能張狂?」
「你……」佟崢嶸氣的直想罵娘,眼裡噴著怒火,「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那又怎麼樣,你動我一下試試?」秋羽真豁出去了,我又沒錯,難道任人宰割嗎,對不起,老子沒那麼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