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香身邊站著的是郊區愛可愛的小蓮,粉紅連衣裙顯得她很有女人味,彷彿可口的奶油蛋糕,當然了,秋羽曾經嘗過是什麼滋味,真的很可口。儘管師父一再告誡,千萬不能再對那小子有什麼想法,她還是忍耐不住的在目光中夾雜些許柔情。畢竟那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許是她此生唯一的男人,怎麼能夠忘懷。
記得一夜風流之後,師徒倆給秋羽留下字條,說她們回往花蔓堂面壁思過,然後突然離開沒有了蹤跡。小蓮卻以也許今後再也不能過來江陽為借口要逗留數日,觀賞了所有景點之後再走,實際上,她捨不得這座城市,更捨不得那個進入她身軀的男人!
菊香也有些不忍離去,便應允了徒弟的請求,在這江陽城裡閒逛起來,當然,也在不經意間留意那個男人消息。
晚間的時候,師徒倆依舊同床共枕,只不過換了一家酒店而已。如今變成真正的女人,讓人唏噓感歎!
彷彿連體嬰兒似的摟在一起,纖手在對方光滑富有彈性的身軀上遊走,互相感受著溫存的滋味,卻又覺得缺少了什麼,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現了男孩的臉龐,想到他的野蠻,他的強悍,還有他所帶來的巨大充實感。
「師父,他剛進去的時候你有多疼?」問出這句話,小蓮忍不住吃吃嬌笑,身軀輕顫地動山搖。
「死丫頭,你還提那事。」菊香臉色變得通紅宛若蘋果氣惱的呵斥道。
小蓮調皮的吐了下舌頭,二人雖然為師徒,卻情同姐妹,因此並不懼怕。「我就隨便問下而已,瞧你生什麼氣呀?」
菊香苦著臉道:「還說呢,我都快愁死了,咱們違背祖訓,這可如何是好。」數日以來,她一直為此事耿耿於懷,覺得自己愧對歷代掌門。
「反正都這樣了,有什麼辦法……」小蓮眼珠一轉,笑著說:「要不咱們去做修補手術好了,據說很容易的,只要花上幾百塊錢,十多分鐘又能完璧歸趙變成處.女了怎麼樣?」
「去你的。」菊香用手捏了徒弟的雪團一下,氣道:「虧你想得出來,那不是自欺欺人嗎。」
「那有什麼呀,誰知道以前的掌門有沒有犯戒偷吃過,也許跟咱們一樣呢。」小蓮走出深山接觸了現代社會,尤其學會上網之後眼界更是大開,觀念有了很大轉變,曾經為自己此生苦守少女之身感到惋惜鬱悶,好在陰差陽錯之下被秋羽給禍害了,才覺得此生無憾。
「大膽……你敢污蔑歷代掌門?」菊香氣惱的質問,她猛然發現自己這個唯一的徒弟
越來越不像話了。
「我沒有啊,人家只是就事論事而已,師父,時代在變化,咱們花蔓堂也要與時俱進才對,身子被玷污了也沒什麼,咱們也得活下去不是嗎,況且又不是妖蜂那個噁心的傢伙上的咱們,好歹秋羽挺招人稀罕的,我們還算運氣不錯。」小蓮開導著師父,這妮子伶牙俐齒的很會說話。
菊香喟然長歎,「是啊,也只能面對現實了!」
「不過,說真的,那小子挺能幹的,折騰了咱們倆個好久,像他那樣強悍的傢伙娶一個老婆還真不能滿.足呢……」
徒弟的話愈發大膽,菊香聽得臉紅耳熱,嬌嗔道:「別亂說……你也不知道害臊?」
小蓮笑道:「做都做了,還有什麼害臊的。」她抱緊懷中女人柔聲道:「師父,一次也是做,十次百次也是做,莫不如咱們回花蔓堂面壁思過之前再把那小子找出來做一次好嗎,我好懷念那種滋味……」
一番話讓菊香芳心狂跳,如果真的可以再做一次,哪怕自己多面壁一年都值得,可是,自己是掌門,已經釀成大錯,作為師父她怎麼可能答應如此荒謬的要求。她剛想拒絕,小蓮的紅唇湊過來熱烈的親吻著她,讓她把拒絕的話硬生生的嚥回去……
那天之後,菊香態度有所改變,對於徒弟的想法不反對也不支持。當師徒倆知道二十多家幫會聯合要對付秋羽的消息,馬上趕來江月樓要助對方一臂之力。
公羊智定睛看著對面風姿綽約的美女,皺眉問道:「你是誰?」
菊香沒應聲,旁邊的小蓮傲然道:「這位是我師父,江湖四大美女之一,花蔓堂的掌門。」
「你是凌霜苦菊?」公羊智極為驚詫,媽的,真見鬼了,神秘莫測的花蔓堂也在此露頭了,江湖四大美女居然同聚江月樓,是巧合還是故意安排。
玉鳳傲九霄,飛仙天邊來,妖姬如水媚,苦菊凌霜開!
勾魂玉鳳,天外飛仙、水媚妖姬、凌霜苦菊,無一不是絕色美女,讓眾多英雄好漢為之癡迷,神魂顛倒。
記得只有十年前在泰山召開的地下世界大會四位美女曾經同時露面,當時引起巨大轟動,甚至有人為接近她們鬥毆火拚……
彈指一揮間,十年過去,四位美女容顏依舊,歲月並未在她們身上留下痕跡,反倒沉澱的氣質出眾,愈發迷人,如今一個叫秋羽的傢伙卻把她們全都吸引到江陽這個小地方來,並且大打出手。
菊香略微點了一下頭,「是我。」
凌霜苦菊綽號一出,即便打鬥中的血貝勒等人也忍不住把目光瞥過來,勾魂玉鳳徐雅楠輕笑道:「咱們四個沒想到在這裡聚齊了,妙極!」
她們倆關係還不錯,因此,菊香淡然一笑,「徐姐姐別來無恙,你還是那麼美。」
鳳頭鉤上下翻飛,徐雅楠發動進攻的同時回應道:「不行了,我都老了,妹子你才越來越漂亮呢……」
公羊智眼裡閃過凌厲光芒,緊盯著菊香眸子問:「怎麼,你想為這小子出頭?」
菊香淡淡的回應,「沒錯,你猜對了。」
媽的,秋羽的面子好大,不光讓勾魂玉鳳為他拚命,如今又有凌霜苦菊過來助拳,事情有些難辦啊!公羊智心裡清楚,同為十六絕之一的花蔓堂掌門絕對不是尋常之輩,若真的動手勝負難料,因此,他不想輕易跟那女人撕破臉,沉聲問:「為了他跟我動手,你覺得自己這麼做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