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貪財寶寶:棄婦娘親熬成妃

龍騰世紀 061別走 文 / 貓小貓

    待整個大殿都空了,慕容薇才背著帆布包從圓柱上滑落。

    無殤宮她早就找遍了,白無殤如果把夜寶藏在宮中,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藏呢?

    她邊思索著,邊往景軒宮去。

    而此時,軒轅澈一行人就在景軒宮正後面的紫薇閣。

    這紫薇閣同景軒宮只隔了個小花園,花園中的長廊連同了前後,因為滿園的紫薇花而得名,閣樓後是一個天然的溫泉池,深得德妃的喜歡。

    眾人止步在閣外,軒轅澈已經先進去了,一路謙卑的德妃很快又恢復了趾高氣揚的模樣,冷挑眉,掃了寧然和龍嘯一眼,氣定神閒道:「都下去吧,不用伺候了,沒有本宮的准許,今晚到明日天大的事情都不許來擾!」

    「是。」寧然謙恭地行禮。

    龍嘯皮笑肉不笑地點了點頭,便同寧然離去了。

    德妃冷哼一聲,在門口好一份打扮,又是整理了髮髻,又是打理了衣裳,逕自瞧看著,還不夠,拉了婢女,急急道:「怎麼樣,好看啊?頭髮亂了嗎?衣裳呢,皺了沒?」

    「德妃娘娘貌若天仙,就算是頭髮亂了,衣裳皺了,一樣討齊王寵愛。」婢女連忙答道。

    「小嘴這麼甜?說的都是廢話!」德妃凌厲地訓斥,看像了另一個婢女。

    那婢女連忙道:「德妃娘娘莫及,奴婢這就是去取了鏡子和脂粉來!」說罷,急急就走,生怕受罰。

    德妃倒是滿意,耐性地等著,認真地打量跟著伺候的幾個婢女。

    挑來選去,竟是將幾個頗有姿色者遣了走,雖然為齊王生了兩個女兒,一個兒子,見找齊王的次數也就三次,甚至,她大婚之日,孩子出生之時,他都沒有出現。

    這是她第四次見他,如此機會,她當然不可放過,更不能給任何人機會!

    不一會兒,幾個奴才便抬來了銅鏡,捧來了胭脂水粉,各種頭飾,場面是如此的滑稽,就在紫薇閣門口,德妃坐在一個奴才的背上,對鏡裝扮,細緻的打扮之後,並沒有多少差異,長眉入鬢,媚眼如絲,她的五官生得大方,奈何人刻薄而小氣。

    直到自己滿意了,又詢問了好幾個奴才,她這才敢進紫薇閣,卻不見慕容薇就站在景軒宮的二樓窗前,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她只覺得慕容蘭瘋了,徹底的瘋了,一個妻妾成群的男人,地位再高,相貌再好,都不值得如此為之瘋狂,女人要的不過是一分單純一心一意而已,需要你去同別的女人爭的男人,不過是戰利品,不是愛人。

    慕容薇無奈笑著,第一次對德妃沒有恨意,而是可憐。

    然而,她並沒有看到了就在她對面,同是二樓的窗前,那個白衣男子已經站了許久,看了她許久,他沒有多少表情,淡然清冷,見她轉身離開,唇畔這才勾起一抹淡淡笑意。

    德妃到了二樓,一見軒轅澈站在窗前,便慇勤地取了衣袍上去,低聲,「王爺,天涼。」

    說罷,踮起腳尖,小心翼翼地將大袍替他披上,就這麼很自然得沒有站穩,整個人跟著玄色大袍全往軒轅澈那硬朗而寬厚的背上貼去。

    「啊…」

    隨即而來的便是她自己的驚叫,軒轅澈早就側身,也不攙扶雙臂趴在船台上的她,逕自王一旁暖塌而去,看都沒有多看她一眼,不管是人前,還是人後。

    德妃雙臂一撐,還是站了起來,一臉水色也不敢發作,仍舊捧著長袍,走了過來,在軒轅澈腳下跪著,道:「王爺,您若著涼了,臣妾和瀚國都擔當不起。」

    說話,將長袍捧高,大有他不穿,她就長跪不起的架勢。

    「不用伺候了,下去吧。」軒轅澈卻懶懶在高枕上倚躺了下來,揮了揮手。

    「王爺,臣妾不出聲,就在一旁伺候著。」她說著,直起身子自作主張地替他披上長袍,溫柔地替他捶打著小腿,良久良久,見他瞇著眼沒在說話,她這才放下了一直提著的心。

    她覺得他還是多多少少會給她面子的,畢竟她不僅是他的側妃,還是他擁有瀚國後盾的標誌。

    「這裡叫紫薇閣?」突然他開了口。

    她心下一喜,連忙道:「正是,因為這院子總開門了紫薇花,而閣樓後一池溫泉,總是落滿紫薇花瓣,便叫紫薇泉。」

    她一邊答著,小手一邊往他大腿而去,之前的三次見面,全在床榻上,她得召,赤身**得被抬了去,在完全的黑暗中得到寵幸,歡愉中,她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臉。

    這麼淡然的一個人,說他是君子,君子二字卻遠遠配不上他,說他落入凡塵的謫仙,他卻是如此的真實。

    即便是他的正妃,如此近距離地面對他,也會有一樣的感覺吧,接近不了尊貴,靠近不了的清冷,彷彿永遠不會有人可以走到他心裡去,永遠不會有人能跟他說句真心話。

    「紫薇……紫不正是你的名字嗎?」他淡淡問道,任由她的手緩緩而上,淡然的雙眸裡絲毫沒有波瀾。

    她反倒是有些慌,急急點頭,「是呀,也有這個原因,我才選了個小閣樓,雖小,但雅致得很。」

    見他沒說話,她又急急道;「王爺,車徒勞頓,不如泡會兒溫泉,解解乏,一會兒家父和家母還得來問安,瀚國的好些大臣都排著隊呢。」

    他卻掀起長袍來,看似溫和力道不大,卻輕而易舉揚起了她的手,明明不過是隨著長袍被揚起,看似一點兒傷害都沒有,疼痛卻只有她自己清楚。

    他起身,淡淡道:「問安你代本王領了。」說罷便走,德妃還沒從疼痛中緩過氣來呢,他便到了門口。

    他就是這樣,連不滿,連傷害,都是如此的不動聲色,如此的溫柔平靜。

    她眸中恨意掠過,想都沒想就撲了過去,抱住了他的雙腿,「王爺,臣妾疼,臣妾的手好疼,王爺,您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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