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等人在酒店裡玩了整整一天,暫時把遊戲裡的事情給放下了,好好的放鬆一天。i^畢竟陳晨等人幾乎每天都泡在遊戲裡,也難得有時間出來聚一聚。
到了晚上,陳晨等人更是放肆的開懷暢飲,連很少喝酒的何月也是難得的多喝了幾杯,頓時臉蛋就泛起了紅暈,在酒店的燈光照射下,顯得分外美麗。
吃飽喝足之後,陳晨也是被林耀風和鍾振國灌得迷迷糊糊,其他人也是都差不多,於是眾人便在酒店裡開了幾個房間,今晚上就在這裡住下了,明天再自回到各自的地方。
陳晨拿著房卡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在洗手間狠狠的吐了一次,這才覺得舒服了很多。陳晨的酒量實在是沒有辦法和林耀風、鍾振國兩人相比,甚至連劉嘉嘉的酒量都是比陳晨大,讓他無比汗顏。
刷了牙洗了臉,陳晨也沒有脫衣服,就這麼躺在床上睡著了。這一天雖然沒有玩遊戲,但是陳晨卻也是覺得很累,加上酒精的作用,現在的他,只是想要好好睡一覺。
到了半夜的時候,陳晨感覺到了鼻子微微有些發癢,似乎有什麼絲狀的東西在磨蹭著他的鼻子。陳晨就這麼被蹭醒了,入眼一片漆黑,酒店裡的房間都是有著厚實的大窗簾,遮擋住了外面所有的光線。
腦袋昏昏沉沉的,十分的難受,陳晨身體動了動,頓時就僵住了,頭腦也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因為他摸到了他身旁居然還睡著一個人,而且是個女人。
為什麼陳晨知道是個女人呢?因為陳晨的手不小心摸到了那高聳的玉峰之上,那**的觸感,讓陳晨一陣心神蕩漾,但隨即立刻就收回了手,有些不知所措。%&*";
陳晨摸索著下了床,然後在牆壁上摸到了電燈開關,頓時房間之中就明亮了起來。陳晨往床上一看,只見何月穿著睡衣,正沉沉的睡著,胸前有規律的起伏著。
何月穿著睡衣的樣子十分迷人,那傲人的曲線幾乎是一覽無餘,尤其是那微微露出的玉峰,更是透露著無限的誘惑,而她那白花花的雙腿也是有一半露在被子外面。
「她怎麼跑到我房間來了?」陳晨愣在了床邊,心中有著這個疑問,不過看著床上的極品尤物,陳晨嚥了嚥口水,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處男,面對這種春色誘惑,自然是有些受不了。
「嗯···」何月突然輕嗯了一聲,然後身體轉了一下,變成了側睡的姿勢,這樣一來,她那原本就不高的領口,頓時受到了擠壓,一條迷人的溝壑展現了陳晨的眼前。
「靠!她不會是醒著在估計誘惑我吧?」陳晨瞪著眼睛,心裡暗道,雖然他現在多麼想化身一個禽獸,但是理智告訴他,一定要控制自己,不然做出了什麼事情,可是要追悔莫及的。
忍著不去看何月,陳晨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下,洗完臉從洗手間出來,陳晨就看到何月已經醒了,正安靜的坐在床上,把一個枕頭抱在懷中。
「額···」陳晨看到何月坐在床上,也是十分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而何月只是看了陳晨一眼,揉了揉眼睛,也沒有說什麼,臉上的表情也是讓人捉摸不透。
「你怎麼在我房間裡?」何月開口問道。
陳晨迷惑了,這到底是誰的房間?要是你的房間的話,那為什麼我的房卡也能打開呢?難不成這個酒店的所有房間,房卡都是一樣的嗎?那還要房卡幹什麼?
「這好像是我的房間吧?我還想問你怎麼半夜爬我床上來了。」陳晨撇撇嘴,無奈的說道。
何月聽了陳晨的話,一時間愣住了,隨即臉上一紅,看了看自己的衣物,沒有什麼凌亂的地方,身上也沒有什麼異常的感覺,頓時心裡一鬆,還好他沒有多自己做什麼。
陳晨看到何月的樣子,頓時就明白她在擔心什麼,不由的暗暗無語,自己看起來有這麼色嗎?雖然自己內心非常想要撲上去將其就地正法,但是也不可能真的做出來。
「不可能,這就是我的房間!不然我怎麼可能進來?」何月不相信的說道。
陳晨攤了攤雙手,說道:「那我怎麼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反正我晚上回來的時候,你還不在房裡,半夜醒過來,你就在我的旁邊了。」
何月皺了皺眉頭,隨即回憶了一下,自己晚上和眾人吃完飯喝完酒之後,就去了樓下的美容中心,在那裡做了幾個小時的美容,然後迷迷糊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過貌似自己的房間和陳晨的房間是門對門的,難道是自己走錯了?
何月小心翼翼的走下床,然後去外面看了看,頓時滿面羞紅的走了進來,原來真的是自己走錯了房間了。不過這也要怪陳晨,為什麼房間門都不關?
「現在知道這是誰的房間了吧?」陳晨嘿嘿一笑說道。
何月瞪了陳晨一眼,無所謂般的說道:「沒事,誰的房間都無所謂。反正都睡了半夜了,不如我們繼續睡吧,反正也沒人知道。」
陳晨被何月的話嚇了一跳,這怎麼比自己還要開放?而且看何月的樣子,似乎不像是開玩笑,雖然何月喜歡自己,但是也不能這樣吧?
「怎麼?你害怕了?還是你害羞了?我一個女孩都沒有介意,你一個大男人介意什麼?好吧,看你這樣樣子,也不歡迎我,我還是回自己房間去吧。」何月笑著說道,隨即站起來慢悠悠的走出了陳晨的房間。
何月剛剛走出陳晨的房間,頓時就撞上了剛從房間裡出來的王星月。王星月的房間就在陳晨的隔壁,她似乎是出來幹什麼的,一看到何月穿著睡衣走出陳晨的房間,頓時臉上一紅,然後慌張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何月愣在了原地,隨即失笑的暗道:「該慌張的好像是我吧?唉,我都沒有害羞,她倒是害羞了。」
隨即何月便回到了陳晨對面的房間,也是她自己的房間。而陳晨則是回到了床上,旁邊似乎還殘留著何月身上的淡香,聞起來十分醉人。
「唉!要是我能夠再皮厚一點,再流氓一點就好了,可憐我到現在還是處男。」陳晨坐在床上,摸了摸何月剛才睡過的地方,唉聲歎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