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行？」溫婉撇唇，笑得更大聲，「你對王府不熟翻，不代表他不熟。別忘了，這個小鬼，可是從小在王府長大的，王府哪個角落，他沒有去過？任何人都有可能在王府迷路，這個小鬼絕對不會！」
「不會迷路又怎麼樣？就能確定，東西是他偷的嗎？他一個四歲的孩子，偷你的珍珠項鏈要做什麼？」溫柔反擊回去。
分明就是溫婉故意在陷害瑤華！
還在這裡編理由！
「小鬼偷珍珠項鏈做什麼……」溫婉停頓住，別有深意地打量溫柔一眼，才繼續往下說，「本王妃就不知道了。」
溫柔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溫婉剛才那別有深意的一眼，是什麼意思！
溫婉在暗指，是自己指使瑤華去她那裡偷東西！
溫柔氣得胃都快炸了。
可只能強忍著。
現在爆發，溫婉一定會說她惱羞成怒，反倒是讓溫婉把她指使瑤華去偷東西的罪名坐實了。
她才不會如了溫婉的意！
溫柔深吸口氣，穩住情緒，冷冷地開口，「你們之中，誰親眼看到，瑤華偷東西了？」
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她們誰也沒有看到瑤華偷東西。
之所以指證，不過是受了溫婉的指使。
本來底氣就不足的她們，被溫柔這麼一質問，丫鬟們一下子就心虛了。
「為什麼不說話？」溫柔緊逼。
丫鬟們面面相窺，紛紛低頭。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溫婉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站起來，「是暗指我栽髒陷害嗎？」
「我什麼也沒說，你不用對號入座。」
還說不是裁髒陷害。
自己根本什麼也沒說，她就先不打自招了！
溫柔在心裡冷哼。
以前怎麼沒有發現，溫婉是這麼虛偽的女人？
不過沒關係。
現在看清楚了也不遲。
溫柔嘲諷地扯了下唇。
「你什麼表情？真以為是本王妃指使的不成？」溫婉看到她的表情，氣得表情都扭曲了。
相較於溫婉，溫柔則顯得淡定多了，「我說過，我什麼也沒有說，你不用對號入座。」
「你——」溫婉氣得直發抖，「溫柔，別以為你現在懷著王爺的孩子，就可以在王府裡橫著走，把白的說成黑的！別忘了，王府裡，我還是王妃！你充其量，不過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
溫柔身形微微一震。
她以為，自己早就看開，想和東方傲世劃清界線了。
可聽到溫婉這樣說，還是覺得刺耳。
胸口，沉甸甸的，好像有一塊巨石壓著一樣，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本來，她才是王府的王妃。
短短幾年，王府就易了主。
看著溫婉盛氣凌人的模樣，溫柔突然覺得好笑——
東方傲世口口聲聲，說要求得她的原諒，卻在她死後，把溫婉娶進門。
如果這就是男人的歉意，那溫柔真是領略到了！
冷冷地哼，「我是生孩子的工具，王妃又是什麼呢？連蛋都下不了的母雞？」
同樣都是女人，溫柔心裡，是很不願意用這種話，來傷害溫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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