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溫柔拉開了東方狂也的手，邁開步子，朝大殿的方向走去。
東方狂也沒有出聲，就站在原因地，靜靜地看著。
直到溫柔靠近大殿，東方狂也才終於開口，聲音蠱惑，「溫柔。」
溫柔狠狠一震，腳步未停，繼續往前走。
東方狂也幾個大步，走上前去，將她攔住。
「讓開。」溫柔低著頭。
東方狂也讓她難堪了。
溫柔現在不想看到他。
更不想和他說話。
東方狂非但沒有放，還扣緊了溫柔的手，「你的脾氣，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幾句不和，就直接轉身離開。」
「放手。」溫柔不想聽那些已經過去很久的事。
東方狂也沒放，「朕心裡，一直有一個疑團沒有解開，正好，今天有這個機會，朕想問清楚。」
溫柔的目光，匆匆往大殿掃了一眼。
一切，彷彿和離開時沒有什麼兩樣。
樂聲依舊。
舞姬們翩翩起舞，眼花繚亂。
唯一不同的是，賓客們不再交頭接耳地細聲聊天，而是全部都趴在了桌上，昏迷不醒。
東方傲世也沒有例外。
溫柔定了定神，轉過身去，「你想問什麼？」
「當初，為什麼拒絕朕？」東方狂也停頓了一下，黑地掠過受傷的情緒，「拒絕當朕的妃子，卻答應嫁給皇甫皓。」
溫柔拉開他的手，「這個問題沒有意義，我不想回答。」
「對朕來說，有很深的意義。」東方狂也堅持要一個答案。
他想知道，自己到底輸在哪裡。
一國之君，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小小的武林盟主？
「朕可以給你至高無上的榮耀、錦衣玉食、所有女人妒忌的寵愛……只要你想要的，朕都可以給你。」
「你給不了我唯一。」溫柔聲音冷冷的。
事到如今，東方狂也居然還在問當初的原因……
果然，他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不可能走到一起。
當年，她的決定是對的。
東方狂也滯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聲音裡，濃濃的酸味，「東方傲世給得了你唯一？別忘了，他是你的姐夫。」
「給不了。」
「那你還和他在一起？」
「王上，您真是健忘。」溫柔突然覺得好笑。
她什麼時候跟東方傲世在一起了？
她就是因為不想跟東方傲世在一起，不想受東方傲世的折磨，今天才出現在這裡的。
果然。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她都無法摸透，東方狂也心裡在想什麼。
「……」東方狂也，「是因為朕給不了你唯一，所以你才不顧內心的感情，改投皇甫皓的懷抱？」
「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和皇甫皓之間的感情，是他們自己的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說明，包括東方狂也。
東方狂也：「……」
「王上還有事？沒事的話，我先進去了，要是讓東方傲世看到，我和你在一起，恐怕不會輕易饒了我。」
東方狂也沉默了下，從懷裡，拿出一塊玉珮。
是之前，東方狂也在王府，送給自己的那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