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上官雋,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嫁給他,折磨他一輩子!
「烈,書雅知道你這個想法嗎?」上官亞司失笑,叫外人來折磨自己的兒子,他的想法,還真是幾十年如一日的直接。
「什麼想法?」上官烈愣住,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剛才把心裡的想法,全部都說了出來。
「你想讓唐小姐嫁進來,折磨雋的事。」
「……你修煉成精了?我心裡想什麼都知道!」上官烈賞了上官亞司一顆大白眼。
「不是我修煉成精,是你剛才自己說出來了。」
「我就說嘛!怎麼會有人精明到連我心裡在想什麼都知道。」
「雋的事,你到底怎麼想的?真要去會會唐小姐?」上官亞司好奇地問。
上官烈點頭,搓著下巴,「雋那小子,從小到大都脫線,沒個正經,要他點頭辦什麼事,根本就是讓牛去吃肉。我倒是想看看,那個唐什麼,到底有什麼魅力,居然能夠說服雋娶她已經掛掉的姐姐。」
「打算什麼時候去?我抽個時間陪你過去。」上官亞司怕上官烈的脾氣,會嚇到人家女孩子。
「幹嘛?」上官烈瞪他。
「你脾氣不好。」上官亞司毫不客氣地說。
「什麼脾氣不好?你說誰脾氣不好?我脾氣好得很!書雅說我脾氣已經收斂很多了!」上官烈黑臉,要發飆的表情。
「是啊,你的脾氣是收斂了,但也只在女娃娃們面前收斂。」上官亞司笑他。
「切!」上官烈噴了一聲,沒有反駁。
因為,上官亞司說的是實話。
兩人沉默了一下。
上官烈拿起桌上的水,大口地灌下去,俊臉突然變得有些扭捏進來。
「喂!亞司,我問你。」
「嗯?」上官亞司挑了挑眉,等候他接下來的話。
「那個……」上官烈濃眉蹙了下,有點難以開口——
這種事,他本來是應該去問知行的。
知行是醫生嘛!
可知行是女兒,問她這種問題,實在有點不好意思。
所以,他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問問上官亞司。
問題是,上官烈又擔心,這種事,上官亞司會知道嗎?
他和自己一樣是男人……
管他的。
亞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這點小事應該不會難得到他。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應該知道女人的事?
該死的!
真是麻煩死了!
「你要問什麼,就直接說,不要一個人在那裡嘀嘀咕咕的。」上官亞司說。
上官烈一愣,才發現自己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了。
好吧,既然都說了,那他就問了。
伸出手指頭,朝上官亞司勾了勾。
在自家書房,還有什麼要防止偷聽的嗎?
上官亞司疑惑歸疑惑,還是湊了過去。
兩個男人在書桌中間碰頭。
上官烈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問,「你說,女人會有病,需要治好幾個月的嗎?」
「病?誰病了?書雅嗎?」上官亞司一愣。
上官烈遲疑了下,點頭,「前陣子,她跟我說,她最近身體不舒服,不方便,說是什麼得了巧力克病,需要休息,讓我暫時搬到客房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