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她心裡,是想留下這個孩子的嗎?
想到自己居然有這個念頭,林微微忍不住重重地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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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咖啡館坐了一個多小時,司空聆歌的情緒,總算是稍微安定下來了。
她先把林微微送回去,然後才轉頭回上司空家。
司空景略看到她,顯然有些意外。
自從嫁到上官家後,司空聆歌很少一個人回來。
每次上官睿都會開車送她。
這兩天居然連續都是一個人。
她和上官睿之間,出了什麼事嗎?
司空景略放下手上的文件,迎上去。
司空聆歌站在門口發愣,沒有發現司空景略的靠近。
「聆歌?」司空景略站半天了,也不見妹妹有反應,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啊?」司空聆歌猛地回過神來,「大哥?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站了好一會兒了。」司空景略說。
「抱歉,我在想事情,沒有注意到。」
「先進來吧。」司空景略側開身,瞟了一眼一直守在門口,沒有離開的小白,「那隻狼都快在門口曬昏了。」
司空聆歌轉頭一看,果然,小白很盡職地守在門口,警惕著四周的情況,已經曬得雙眼都瞇起來了。
「抱歉,我一時走神了。」司空聆歌連忙拍拍小白,「快進來。」
小白看了她一眼,沒動。
司空聆歌皺眉,蹲下來摸摸它,「怎麼了?曬太久,暈了嗎?」
你才暈了!
小白瞪她一眼。
司空景略看了小白一眼,「它在等你先進來。」
這隻狼,真是快成精了啊。
司空景略無聲地感歎。
「咦?是這樣嗎?」司空聆歌愣住,還以為小白是因為被她擋著,才進不了門。
「上官睿是怎麼教的?」司空景略實在很想知道,上官睿是怎麼把一隻狼教得這麼通人性的。
「教?」司空聆歌換拖鞋,「上官睿沒有特別地教過,但小白是陪著上官睿一起長大的。」
所以是跟人相處久了,才會這麼有靈性?
司空景略看了小白一眼。
果然,他猜得沒錯。
聆歌進屋後,它才慢悠悠地晃進來。
進門的時候,還在地毯上,蹭了蹭爪子,一副潔癖的樣子。
「要不要讓傭人先帶它去洗個澡?我看它好像不太滿意自己現在的樣子,來的路上,沾到什麼東西了嗎?」司空景略問。
司空聆歌想起小白在林微微那裡,替自己敲門的事,「麻煩大哥了。」
「沒事。」司空景略叫傭人過來,帶小白去洗澡。
自己則轉身進廚房,倒了杯水出來,「喝點水。」
司空聆歌接過來,喝了幾口,輕輕地放到桌上。
來的路上,司空聆歌已經想好,要把林微微的事說清楚的。
可看到司空景略一點印象也沒有的模樣,她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現場沉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