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聆歌不想讓上官睿發現，想去洗手間看看情況。
「不用洗了，我們馬上繼續。」上官睿纏著她，不肯放人。
「你先放開我啦。」司空聆歌怎麼可能就範，努力地推著，「全身都是汗，我不喜歡這個味道。先洗澡，晚點再陪你。」
「一起？」上官睿流連地吻她的唇。
「不要，我自己洗，你在這裡等我。」
上官睿沉默了一下，緩緩地退出來。
司空聆歌包了衣服，進洗手間。
悲喜交加的心情。
一方面，希望孩子就這樣掉了。
另一方面，又覺得殘忍。
司空聆歌真的很矛盾。
身體沒有任何異常。
這說明，孩子的生命力很頑強。
司空聆歌坐在那裡，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憂傷。
sd卡裡到底有什麼，方建仁是不是對自己做了那些事……
這些問題，只要一天不弄明白，司空聆歌就一天無法安寧。
更不敢告訴上官睿，自己已經懷孕這件事……
怎麼辦？
這個孩子，要留嗎？
還是……
司空聆歌坐在那裡，完全沒了主意。
「叩叩叩……」
敲門聲響了起來。
上官睿低沉的聲音傳進來，「聆歌？」
「我馬上就出來。」司空聆歌應著，拉開了門。
上官睿倚在門口，五官隱在黑暗裡，欣長的身軀，在月光下顯出眩止的美感。
「你打算搬到洗手間嗎？」低聲調侃著，上官睿攔腰把人抱了起來，回床上。
司空聆歌表情呆呆的，無法回答。
她還陷在情緒裡，沒有走出來。
「想什麼這麼出神？」上官睿覆上去，綿密的吻印在司空聆歌的額頭、眉心……
身體，重新開始火熱。
上官睿拿了枕頭，塞到她腰下，這樣可以進入得更深。
「別……我累了……想早點睡……」司空聆歌搖頭，拒絕上官睿的求歡。
仔細想過了，狠不下心。
一方面，還是捨不得孩子。
另一方面，也不想讓上官睿變成間接殺死孩子的人。
「我們很久沒做了……」上官睿埋在她的勁間，勃發的灼熱，一點一點擠入。
馬上開始律動……
「等等……上官睿……嗯……你輕點……」司空聆歌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臂，表情有點慌。
上官睿皺了皺眉，放慢了速度，「怎麼了？不舒服？」
「沒……你輕點……」司空聆歌一直在後退，似乎不希望兩人有太深入的動作。
上官睿瞇了瞇眼，似乎察覺了什麼，「你有了？」
司空聆歌胸口狠狠一震，面上，卻什麼也沒有表現出來，「沒有……」
「確定沒有？」上官睿再問一次，表情琢磨，「你的那個，最近好像都沒來？」
上官睿記得，聆歌一向很準時。
「最近發生太多事了，情緒緊張，所以遲了。」司空聆歌隨口胡謅著，「今天回去的時候，路過一個診所，去看了，醫生說可能是精神緊張，所以才會影響到身體。」
「真的？」
「你不相信醫生的話？」
「明天讓知行幫你看看，我只相信知行。」上官睿緩緩地移動，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