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你騙誰啊！一臉下賤的模樣，都不知道被幾個男人上過，居然還想把孩子賴在我表哥……我是說我朋友身上！這些錢拿去，立刻去打了這個孽種！」尖銳的聲音罵罵咧咧。
下一秒，洗手間的門又開媽震驚。
看力道，應該是對方把被欺負的女孩子貫在門上了。
司空聆歌想出去看看情況，推了半天，也沒能把門推開。
又不知道外面到底怎麼樣了，有幾個人，這樣出去，會不會連自己也牽扯進去。
想了想，撥通購物中心的投訴電話，通知他們這邊出了情況，確定他們馬上就會趕過來後，才深吸口氣，敲門。
「叩叩叩——」
似乎是沒料到洗手間還有別人，外頭突然一下子寂靜下來。
「誰？」萬分警惕的聲音，從頭外傳進來。
司空聆歌又敲了幾下，「你們擋住路了，麻煩讓一讓。」
窸窸窣窣。
外頭一陣細響。
下一秒，洗手間的門被打開了。
幾個濃妝艷抹的女孩子，把一個清秀的女生圍在中間。
清秀女生的臉頰都腫了。
司空聆歌剛才沒有聽到打人的聲音，應該被拽進洗手間前被打的。
這幾個女孩子，年紀看上去都不大，大概二十出頭，眼裡有著濃濃的青澀。
「老女人，要走快點，別留在這裡礙眼。」其中一個罵罵咧咧的，一點禮貌也沒有。
司空聆歌皺眉，打量了那女生一眼，總覺得她很眼熟，在哪裡見過。
「我已經報警了，你們最好別再亂來。」司空聆歌道，一邊想著，自己到底在哪裡見過那個女孩子。
「x！誰讓你多管閒事的？」散在洗手間各角落的女生一聽，一下子擁了上來，要動手。
「誰准你們動她了？」為首的女生突然一吼。
所有人動作頓住。
「大姐頭，這個老女人她——」
「滾下去！誰敢動她一根毫毛，我剁了誰的手！」被喚作大姐頭的女孩子吼。
那些女生被吼得低下了頭，退回去。
司空聆歌莫名其妙。
難道……自己真的認識這個女生？
可她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見過。
大概是對方的妝太濃了，頭髮跟雞窩一樣，假睫毛截了好幾副，臉上的粉也白得嚇人，日本藝妓都沒有這麼誇張。
疑惑中。
為首的女孩子已經先走了過來，彆扭地打招呼，「表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表姐？
司空聆歌一愣，想起來了，「傾城？你是林傾城？」
林傾城是司空聆歌母親宋海月堂姐的女兒，司空聆歌在家庭聚會上見過她一次。
當時，林傾城打扮得很漂亮，像公主一樣，和現在這個嚇人的造型完全是兩個模樣，也難怪司空聆歌沒認出來。
「表姐，你怎麼會在這裡？」林傾城垂著頭，一下沒了大姐頭的氣勢。
「你們又為什麼在這裡欺負一個小女生？」司空聆歌過去把人扶起來。
這女生清清秀秀的，看上去不過絕對不會超過二十二歲，估計還在念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