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煙華抱著胸，整張臉都是紅的。
「小莉說，不趕緊擠出來，會發炎。」上官亞司拉開她的手。
煙華下意識地瑟縮，不過一動就疼，像撞到桌角一樣。
於是，她只能半靠著，不敢亂動，免得又碰到。
上官亞司解開她的衣服——
整個胸口都漲起了來，非常在充盈，甚至能夠看到筋脈。
已經是相當嚴重了。
上官亞司擰了布，給他熱敷。
胸口一碰就疼，煙華下意識地往後縮。
「別動。」上官亞司直接把人抱到腿上。
「疼。」煙華皺眉，胸口跟針刺的一樣。
「先熱敷，一會兒地不會更痛。」上官亞司一邊熱敷，一邊嘗試著給煙華按摩。
「不行，你別動，很疼……」煙華抓住他的手。
「為什麼不早說？」上官亞司濃眉蹙緊。
「……」煙華咬唇：這種事要怎麼說？
「忍著點，不處理的話，會發炎。」
煙華自己是醫生，當然知道，不處理久了肯定要發炎的。
可是真的很疼……
但不處理，後果會很嚴重的。
於是，牙一咬，心一橫，閉上眼睛，「你動手吧！」
上官亞司看她一臉上刑場的模樣，突然有些失笑。
把人放到床上，躺好。
熱敷的毛巾拿掉。
沒有告訴煙華什麼時候開始，怕說了她心裡負擔更重。
上官亞司直接清理完手後就動手。
儘管上官亞司的動作放得很輕，但一開始，煙華還是疼得滿頭大汗，眼淚都差點出來了。
慢慢著，隨著東西擠出來，煙華才好多了，不再像之前那樣疼。
大概半個小時後，上官亞司才把事情處理完。
煙華已經是滿頭大汗，衣服頭髮全都濕了。
不過胸口卻舒服輕鬆多了。
「去洗個澡吧，把濕衣服換下來。」上官亞司給她放了水。
煙華點頭，掀開被子下床。
雙腿剛一著地，整個人便軟了下去。
幸好上官亞司地接住，才沒有摔到。
上官亞司直接攔腰，把人抱起來，走進浴室。
「你的身體剛恢復，不要泡太久。」上官亞司把人放進浴缸，簾子拉上，「需要我幫忙嗎？」
上官亞司說著，袖子捲了起來。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休息了一個多月，她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所有的事自己都能做，不需要人幫忙。
剛才只是因為太疼了，才會突然虛脫。
「有什麼事就叫我。」上官亞司點頭，拿了本書，坐在外頭，邊看邊等。
雖然隔了個簾子，什麼也看不見。
更別說，兩人連孩子都生了，其實已經沒什麼了。
可煙華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
飛快地把身上的汗沖洗掉，穿了浴袍出來。
「好了嗎？」上官亞司站起來。
煙華點頭，臉頰紅紅的。
上官亞司直接把人橫抱起來，走出浴室。
沒有把煙華放到床上，而是讓她坐到沙發上，「剛洗完澡，先不要躺下睡，坐會兒再休息。」
剛剛那麼一折騰，煙華其實很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