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女人沉默著,沒有開口說話。
房間裡靜悄悄的。
原仰和諾蘭對看一眼,交換了一個眼神——
英國女人對上官亞司的受傷,一點也沒有覺得有責任,不想表示點什麼?
疑惑中。
英國女人突然起身,朝門外走去。
真想跑路?
諾蘭驚愕地又與丈夫對看一眼,趕緊追上前來,「女士。」
英國女人腳步停住,聲音啞啞的,「有事嗎?」
「你要離開?」對上官亞司受傷的事,不發表一些看法?
後面那句話,諾蘭沒有問出來。
她覺得,有些話不要說得太清楚。
英國女人肯定是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的。
「時間差不多了,我應該回小酒館開門了。」英國女人說,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看不出真正的想法是什麼。
諾蘭傻眼了,不懂英國女人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反應。
人在她的小酒館裡出的事,她應該很緊張很愧疚才對啊。
亞司手術的時候,英國女人不是也表示出了極大的擔憂?
為什麼亞司一出手術室,英國婦人就瞬間變了?
諾蘭想來想去,卻怎麼也想不明白,事情怎麼會朝這個方向去發展。
忍不住轉頭,看了丈夫一眼。
原仰的濃眉皺得深深的,顯然對這件事也是不能理解的。
兩夫妻往病床上看了一眼,一致決定,先不在這件事上糾結。
目前的情況,亞司的傷是最重要的。
於是,他們沒有再說什麼,讓英國女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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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女人走後,一直躲在暗處沒有現身的上官瑾和雪郁立刻出現。
「怎麼回事?英國女人這意思,是要跑嗎?」上官瑾臉色一片黑沉。
這件事的起因雖然是他們的計劃,但如果英國女人敢不聞不問,上官瑾絕對不會放過他!
「應該不是。」雪郁否則了這個說法,免得上官瑾一怒之下,衝到小酒館,對英國女人做出什麼事來。
「不是她跑什麼?」上官瑾的臉色無比難看,隱忍著極大的怒氣。
「可能覺得亞司的手術做完了,鬆了一口氣吧。」雪郁一直努力地安撫著丈夫,不希望在這個時候出亂子,「英國女人要真是想跑,就不會一直守在這裡十幾個小時,人家說不定是因為家裡有正事需要處理,才會匆匆離開。」
上官瑾一想也是。
如果英國女人真要逃避,不可能事發第一時間,就把亞司送醫院來,整個人嚇得臉色雪白,一直在發抖。
後來,又不吃不喝地在走廊上踱了近十個小地的步,和他們一起等上官亞司的手術結束……
「哼!算她走運,有你幫忙求情!」上官瑾龍捲風似地哼了一聲。
雪郁吁了口氣,總算讓這只快暴走的獸情緒穩定了。
幾個人一起,在病房的小沙發上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