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還時不時地往後回望。
看諾蘭是否有把車子開出來,離開那條治安嚴重無人管的地帶。
脫衣舞女郎笑了笑,把毯子還給原仰,突然開口,「你是不是有話要問我?」
「什麼意思?」原仰沒接,送出去的東西,一般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你有話,想要私下問我吧?」脫衣舞女郎肯定。
她在風化區都七八年了耶,見過的人形形色色,怎麼會看不出來,原仰有話想要問自己?
原仰瞇了瞇眼,沒有立即回答。
「放心吧,我這個人一向守口如瓶,現在的話,就當我報答你送我一程,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脫衣舞女郎保證。
原仰沉思了一下,眼角餘光朝巷子口瞟了一眼。
諾蘭的車子就停在那裡,從後照鏡裡,可以看到這邊的情況,但聽不到對話的聲音。
儘管如此,原仰還是放低了音量,「安蘿。」
「安蘿?」脫衣舞女郎一愣。
下一秒,臉上浮起曖昧的表情,「你對安蘿有性趣?不怕你女人拿槍崩了你?」
「沒有。」原仰的目光微微閃了下,只是好奇,那樣的女孩子,怎麼會在這裡工作,她和我們不是同一類人。」
脫衣舞女郎笑了笑,「一開始,我也好奇,那麼一個氣質乾淨的女孩子,居然在姆媽的的小酒館裡穿梭,完全搭不上嘛。」
姆媽是小酒館裡的工作人員,對老闆英國女人的一致稱呼,這樣聽起來比較親密。
「原因?」
「你那是什麼表情?不會是懷疑,安蘿和你們找的人有關嗎?」脫衣舞女郎恍然大悟的表情。
「只是順口問問罷了。」原仰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
他問安蘿,其實是私心地想知道,那個女孩子,是不是自己昨天在左斯店裡碰到的那個。
不過從脫衣舞女郎看到諾蘭時,一點尺度的表情來推測,應該不是。
儘管如此,原仰還是有些不放心。
「你還沒回答我,她怎麼會在小酒館工作?」原仰問。
「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安蘿是前不久突然出現的,姆媽的酒館正好缺人手,就把她留下來了。」
「留下看起來像大學生的亞裔女孩子?」原仰皺眉:英國女人是怎麼想的?
「看起來像大學生?」脫衣舞女郎豪爽地笑了,「你可千萬別小看安蘿,她表面上文文靜靜的,身手卻不比小酒館裡的任何一個人差,沒人能佔得了她的便宜的。姆媽當時就是因為這個,才留下了她。」
那個叫安蘿的女孩子,身手很好?
原仰皺眉,想起在左斯店裡發生的事——
也許,真的只是巧合,名字相同而已?
小酒館的安蘿,如果真是被自己誤認的安蘿,按脫衣舞女郎的說法,她在左斯的pub,不可能反抗能力那麼薄弱。
「原來如此。」原仰點頭。
「還有其他要問的嗎?沒有的話,我得回去睡覺了,明天晚上還得工作呢。」脫衣舞女郎說。
原仰搖頭,紳士地做了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