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諾蘭點頭,「我可以付你一天的薪資,作為報酬。」
「你們想知道什麼?」
「這裡說話不是太方便,不介意我們換個地方?」
脫衣舞女郎沒有動,仔細地打量諾蘭和原仰。
隔了好一會兒,確定他們不是壞人之後,才點頭,「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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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站在路邊談事情實在是不好。
原仰開了車子來。
於是幾個人打算到轉移陣地,到車上去。
「你們想知道什麼?只要是小酒館裡傳的,都可以問。」一上車,脫衣舞女郎就單刀直入,切到主題了。
像她們這種在灰色地帶工作的人,一向直來直往,不玩迂迴那一套,有什麼就說什麼,**也表現得特別直白。
對金錢更是。
原仰和諾蘭對看了一眼,由諾蘭開口,「最近你們小酒館裡,有沒有傳過比較新鮮的消息?」
「新鮮的消息?我們小酒館裡,天天都有新鮮的消息,大到美國總統偷腥,小到英國某公爵得罪了情人被情人僱傭兵捏碎蛋蛋……你想聽哪方面的?」
脫衣舞女郎並不是在跟諾蘭繞圈子,不肯說事。
而是,小酒館的確流傳著這麼些事。
這對男女看著就不像是簡單人物,應該聽得出來,自己並沒有在跟他們開玩笑。
是的,原仰和諾蘭都明白。
「最近有人傳過,南美洲有突然出現什麼人嗎?比如挺著大肚子、帶著孩子的孕婦?」諾蘭問得詳細一點。
「挺著大肚子的孕婦?」脫衣舞女郎停頓,回想最近小酒館裡的事,「有幾天,好像是有聽一個德國人說起過孕婦的事,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他都說了些什麼?」諾蘭激動地握住脫衣舞女郎的手。
「呃…………我也只是有一點印象,但具體對方說了什麼,當時小酒館裡太吵了,我又在表演,所以沒聽清楚,只隱約記得那個德國人提到了孕婦……還有孩子什麼的…………」
「孩子?」諾蘭心一跳,與原仰對看。
如果他們猜測得沒錯,脫衣舞女郎口中所說的孩子,應該是小謙。
「你確定沒有聽錯?真的是一個孕婦和孩子?」
脫衣舞女郎點頭,「我的印象是這樣的,具體細節的話,恐怕你們要找那個德國人親口問才行,我真的記不太清楚了。」
「那個德國人住哪兒?是來往的旅客,還是這個鎮上的人?」原仰問。
「是過往的旅客。」脫衣舞女郎說。
過往旅客?
原仰和諾蘭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這個小鎮地處特殊,是各方旅客交匯的地方,來來往往很多人,幾乎都是遊走在灰色地帶的人,居無定所的,要找起來非常地困難。
更何況,他們現在只知道對方是德國人,連姓名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