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緊緊地攀著上官亞司的肩膀，咬唇，努力地控制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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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
煙華整個人都是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兩人清洗了下，離開浴室，回床上時，已經十點，快十一點了。
煙華吹乾了頭髮，就直接鑽進被子裡，一動也不想動——
越來越發現，ml是一件體力活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關係，煙華發現，自己越來越容易累，越來越應付不了上官亞司了。
每次，都被折騰得半死不活的，彷彿下一秒就會死過去一樣……
煙華打了個哈欠，準備閉上眼……
「先別睡。」上官亞司湊過來，呼吸近在咫尺。
煙華皺眉，重重地申明，「上官亞司，我很累了，明天還要看一群小鬼，沒精力陪你……」
說著，往旁邊挪。
「你想到哪裡去了？」上官亞司淺笑，「是關於小鬼頭的名字。」
「名字？」煙華愣了下，想起幾個小鬼頭下午的討論，睡意一下全無。
「小鬼頭沒有正式的名字？」上官亞司問。
他以為，小謙是小鬼的頭小名，小鬼頭還有其他名字的。
不太願意知道，小鬼頭跟著東方冥月姓，所以上官亞司就一直沒有問。
卻沒想到，小鬼頭並沒有正式的名字？
「嗯，沒有。」煙華頓了下，點頭。
小謙出生之後，身體就一直不好，煙華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小謙的身體上，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管正式名字這種事。
小傢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走出研究所，也沒有去學校，所以，根本用不到正式的名字。
再則，煙華一直以為，自己是未婚先孕，孩子父親不知道是誰，不知道孩子應該跟著誰姓——
之前，煙華想過，讓孩子跟著自己姓的。
可一旦跟自己姓，孩子的存在，就會曝光……
煙華怕魅影老頭知道孩子的存在，以魅影老頭的性格，會鬧得天翻地覆——
當時，小謙的身體正是最差的時候，煙華根本沒有精力、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應付這些事。
更何況，當年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莫名其妙就懷了孕，鬧到魅影老頭那裡，要怎麼解釋？
說不知道嗎？
別說是魅影老頭了，就連煙華自己，過了這麼多年了，還是覺得這件事蹊蹺，說出來，十個人恐怕有十一個人不信吧。
所以，就把小謙的事給瞞下了。
時間一久，研究所裡的事一多，煙華漸漸，就把這件事給淡忘了。
直到今天下午，聽到幾個小毛頭討論，煙華才終於想起，小謙還沒有正式的名字……
「小鬼頭有五歲了吧。」
「剛滿四周。」
「沒有想過要替小鬼頭取個名字？」
「事情太多，忘了……」煙華大致說了下這幾年發生的事。